趣書網 > 穿到七零嫁糙漢 > 第1111章牧朵,你是我的命啊
  好不容易把人弄上床,牧朵全身也狼狽至極。看了眼睡的昏天黑地的左斌,牧朵先是皺眉,下一秒眼睛一亮,趁左斌睡著,她也能洗個澡,明早早點起,衣服穿上不就得了。

  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從小的家庭教育,讓牧朵面對自己的丈夫都不能徹底放開,要是水到渠成那她也就順其自然。

  要是正常情況下讓她當著左斌的面一絲不掛,那她做不到。

  此時就像做賊似的,偷摸著進了衛生間,把門關上還不放心的檢查了一遍。

  要是左斌知道她防自己像防賊似的,指定黑臉。

  牧朵不放心左斌一個人待著,也怕左斌有什么突然情況,用了十五分鐘就洗完了,她洗完后裹著浴巾,從門縫探頭看了一眼,見左斌只是翻了一個身躺著,她也放心下來,回衛生間把衣服都洗完,順手幫左斌也把背心和大褲衩小褲衩都洗了,上衣沒怎么穿,倒是干凈。

  好在這家人家家裝修雖然都是新的,但是應該住過了,家里洗漱的都有。

  為了保證明早一定能穿上衣服,牧朵把洗完的衣服放在盆里拿了幾個衣架,抱著出了門。

  院子的燈還沒關,她尋了一圈,發現了晾衣繩,她一邊揮手趕蚊子,一邊把衣服搭好。

  防止半夜下雨,她還瞅了眼天空,好在皓月當空,群星璀璨,只有一點微涼的風。

  做完這些,她快速回了屋子,即使在深夜的高墻大院里,她穿成這樣也不宜到處走動。

  牧朵直奔衛生間,所以也忽略了那道剛上床躺下的身影。

  她又花了十多分鐘把衛生間收拾干凈,做完這些已經是凌晨。

  牧朵又累又困,眼睛就像進了辣椒面般的酸澀難受。

  去外邊沙發睡沒被子,會感冒的,索性她也不繼續矯情了,把燈關上,院子的燈沒關,臥室里有亮光,倒是不影響她視線。她直接去左斌旁邊,掀起被子一角躺下。

  要是換作尋常,裹著浴巾睡,自然是怎么想怎么不舒服,也指定睡不好,但是這會,她哪還顧得上那個,腦袋一沾枕頭,困意就占據了大腦,不一會就睡得迷迷糊湖了。

  正當她處于混沌狀態的時候,突然身上一重,她一驚睜開眼,接著一股酒味伴著牙膏的清香一起壓向她的唇,重重磨著、擠壓著、啃咬著……

  牧朵從懵逼狀態中回神,也發現這不是夢,是那個“醉的”一塌糊涂的人。

  不是醉酒了嗎?

  她瞅了眼外邊,天依舊暗著,也就是說她睡著沒多久。

  乏困凝結成一股郁結之氣,慢慢的變成一團火焰,將她燃燒。

  就在她準備動手揍人的時候,左斌移開唇,腦袋擱在她耳側的枕頭上,她的耳朵浸潤在他溫熱的呼吸里。

  “牧朵,你是我的命啊!”

  昏暗的房間里,一聲低啞魅惑的聲音帶著幾分溫柔纏綿還帶著輕輕的嘆息傳進她耳里。

  還有幾分無奈的妥協。

  對左斌來說,這就是他的道歉,對待愛的人,他只有一在妥協,對愛的人,他是沒有底線的。

  “牧朵,你是我的命啊!”

  “牧朵,你是我的命啊!”

  “你是我的命啊!”

  牧朵腦海里反復回放著這句話。

  困意沒了!

  心臟仿佛被人攥住了,呼吸似乎也停頓了。

  發酸的眼眶,更加酸澀的厲害,熱辣伴著疼痛,一天的委屈化成淚水,順著眼角慢慢滑落。

  這句話無疑戳在了她的心上。

  沒有什么浪漫語言能比這句話更動聽,更讓人心甘情愿。

  但是她沒動,她知道左斌知道她醒了,而左斌也沒動,他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卻沉默了。

  牧朵心里明白了,這個男人醉酒不假,但是清醒也是真。

  他依舊再等她開口解釋,從剛才那句話可以表明他先妥協了,所以,等她開口或許是他刻在骨子里的傲嬌,讓他軸在這了。

  牧朵輕輕抿了抿干涸的唇,在又一滴清淚無聲無息沒入枕頭后,她沙啞的嘲諷聲響起,是質問,也是壓抑著的委屈。

  “騙子,白天你丟下我一個人上樓,還說我是你的命,哪有人不要命的。”

  “以前我小,任由你騙,現在,我也不傻了,你對我怎么樣,我自己也會看。”

  “今天要是我不說,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說到這里,她的聲音都哽咽了。

  聞言,左斌再次翻身支起身子,但是胳膊肘撐在床上,腿也兩邊支撐著,避免壓到牧朵。

  他垂眸看著牧朵,那眼神又深又暗,像地獄里的篝火。

  本就視線不足,再加上他背著光,牧朵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她真切的感覺到了慍怒和危險。

  “老子命都是你的,你竟然還質疑?”左斌幾乎是咬著牙磨出幾個字。

  “你的命是國家的,才不是我的。”牧朵依舊不滿的嘟囔。

  左斌又長長嘆息一聲,“我上樓幫你放洗澡水,你不是潔癖嗎?衣服都那么臟了,夏天的衣服能隔檔住什么?”

  “我想著節約時間,等你上來就能洗,洗完睡一會。”姜浩和小楊都說別把事藏在心里,那他就試著知無不言的解釋一次。

  “那你當著我的面洗澡。”

  “我讓你洗澡你聽了?”

  那倒是。

  “既然不洗澡,那睡去總行吧,我為什么那么做,是因為我了解你,我洗澡的時候,除非對你強迫,否則你不多看一眼,因為這個,我都懷疑那個證是不是假的?”左斌的聲音有些幽怨。

  夫妻之間坦誠相待不正常嗎?

  她怎么總是不敢看她,搞得他好像是個暴露狂似的,這讓他郁悶不已。

  這么解釋倒是沒毛病,但是他怎么不說清楚,害她難過,牧朵吸吸鼻子,裝滿水汽的眸子望著離她只有一公分的臉頰。

  她吸吸鼻子,繼續問:“那你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氣?走在路上還下車要給我買衣服。”

  “你不是潔癖嗎?何必強忍歡笑忍著。”

  左斌以為牧朵忙著往家趕,忍著難受穿著充滿污漬,還散發著羊膻味的衣服,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讓她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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