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到七零嫁糙漢 > 第1112章坦誠相待
  牧朵:“……”

  她就輕微潔癖,那還是因為學醫帶上的輕微職業病,哪有那么嚴重,是他小題大做了,不過這也說明了他在意自己的。

  牧朵心生愧疚,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

  她怎么能懷疑左斌對她的感情呢?

  左斌見她不繼續問了,他繼續回答著沒回答完的問題。

  “我生氣你有什么事不告訴我,明明受委屈了,為什么藏在心里,我是你男人。”最后幾個字,左斌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老婆受委屈不告訴他,這讓他覺得自己很沒用。

  他能不生氣嗎?

  牧朵鼻音加重,聲音略帶哽咽,“那你既然知道了,直接問我就可以了,干嘛一定要我說出來呀?”

  “再說我不說,那就說明我可以解決。我要是解決不了,再找你也不遲呀。”

  “我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也可以處理,你已經夠累了,我要是再事事找你,那我不也心疼嗎?”

  牧朵說完氣呼呼的把腦袋歪在一邊,不看左斌。

  其實她不想左斌發現她涌現的淚水。

  左斌望著她既委屈又傲嬌的模樣,臉色逐漸柔和,但是他并不能因為這樣就躲開該說的話題。

  他把牧朵的臉重新扳正,拇指的指腹刮過牧朵眼底嬌嫩的肌膚,可淚水如開閘一般,怎么能一下子就抹完呢?

  他越抹,淚水就越多,最后被牧朵拍開,“疼死了,就不知道輕點。”

  一道低啞的笑聲仿佛是從左斌胸膛傳出,悶悶的。

  “我還沒委屈的哭,你倒是哭上了。”

  左斌再次幫牧朵抹掉眼角的淚,隨后把手指移向她的頭發,輕輕的摸著,就像是摸著自己最珍愛的寶貝一樣。

  “朵,你我是夫妻,夫妻同心,你有事難道要我做一個旁觀者嗎?”

  “我不怕累,我怕你什么都不告訴我,這讓我心里不踏實。小事可以不說,但是大事你必須告訴我,你若是怕我累,那就主動告訴我,也省的我去查了。”

  左斌曾經想著這些話,他要狠狠的說給這個女人聽,但是看到她哭唧唧的委屈模樣,心頓時就軟了,哪里還舍得兇半分,說話的聲音都軟綿綿的。

  “我在意的人和事不少,我也可以為很多人拼命,但是能讓我牽腸掛肚一直放在心上的也只有你。”

  “你是我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理由,也是我每次遇到阻礙堅持下去的信念,”

  牧朵吸吸鼻子反駁,“你的信念是那一抹紅色,我頂多算是第二。”

  左斌并沒有因為她的話生氣,反而很認真的看著牧朵。

  “紅色是我的信仰,因為那是我的職責,我的使命,那也是七尺男兒該有的擔當。”

  “但是,若說之前,沒人能捍衛動我的信仰,但是有了你之后,我發現我動搖了,要是在二者之間選一,我會選你。”

  這話,是左斌第一次和牧朵說。

  牧朵也怔住了,一瞬間忘記了哭泣,就呆呆的望著左斌。

  左斌再次失笑,他笑起來很好看,讓人如沐春般,牧朵想溺死在他的笑容里。

  “怎么還傻了?這是我的真心話,一個男子漢,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怎么談保護國家,但是如果國家需要我,我還會為國家去拼命。”

  國家大義,兒女情長,二者看似不沖突,卻只能選擇取舍。曾經左斌也害怕選擇,但若是真的要選擇的話,那他會選自己的妻子。

  國家還會有更多的好兒郎守護,但是小東西要是沒了他,以后該怎么活,傻乎乎的,指定被人欺負,被人欺負也一言不發,默默承受著。

  不知道背地里有沒有哭。

  眼下是哭的厲害。

  “誰要你選擇了,你做你的就好。”你只管往前走,我追你的腳步就好,她在心里補充著。

  牧朵淚如泉涌也不為過。

  這個男人人間值得,他那么熱愛自己的職業,為那片紅色沒少灑自己的鮮血,全身的傷疤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是在她和那份炙熱的信仰之間,他還是選擇了自己。

  不愧對她為了選擇他,放棄這么好的工作。

  “所以,你還不打算告訴我什么嗎?”

  左斌其實想過放棄執著于答案,但是他幾次看到牧朵眼底有傷,那憂郁之色是不屬于她的。

  所以,要是她把心事都藏在心底,日積月累,時間久了,等爆發的時候,她就不是她了。

  牧朵自認為自己會處理的很好,其實只不過是當局者迷了而已。

  她從小缺乏愛,對她好的,只有哥哥和媽媽,所以她很重感情,很珍惜對她好的人。

  若是她在意的人傷了她,那無疑會造成她對感情的不信任,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她敏感起來。

  這次就是最好的例子,就因為他沒解釋,就讓她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愛她?

  連他都能懷疑,可見事情似乎已經嚴重了。

  “那你想知道什么?”

  她抹了抹鼻子,吶吶道:“你想知道什么那就問我啊,我也沒說不告訴你,你莫名其妙的就問我瞞了你什么,無頭無尾的你讓我怎么回答?”

  左斌想,也是,向她這樣對感情遲鈍的人,確實需要說明白,這次他承認錯誤。

  他好笑的低頭碰了碰牧朵的鼻尖,又親了親她的唇,隨后翻到一邊去,胳膊一勾,把牧朵勾進懷里,鼻子嗅著她的發。

  即使沒洗頭發,她的頭發上依舊殘留有洗發水的花香,那逐漸成了他腦中記憶的香。

  “那你老實告訴我醫院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我這么問,那就是肯定知道了,只是想聽你說出來而已。”他怕牧朵撿好聽的說,就補充了一句。

  牧朵反問道:“你問爸爸的司機了?”

  “這不是重點。”

  牧朵的手在左斌的胸膛上,他說話的時候,胸膛震的她的手麻麻的,可見他的氣息有多足。

  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剛醒酒的,難道一直沒醉?

  牧朵先把疑惑壓下,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左斌很滿意的點頭,“嗯,倒是沒有瞞我的,都說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場,果不其然。”

  “老陳說,女人們是一個很奇怪的存在,會因為攀比嫉妒就能生出丑惡的心里,一支口紅,一件衣服,一句話,甚至是一個眼神都能引發戰爭。”

  牧朵的女權受到了侮辱,不滿的推了推左斌,“你們男人們不也是一樣嗎?我們頂多是小打小鬧,你們只要開始就是結束。”出手就斃命。

  “那倒是。”

  “不過你不用擔心了,有我在,又怎么會讓你受委屈呢?”

  左斌用傲睨自若的語氣說著。

  牧朵想了想后,猛地一驚,迅速爬起,雙手伏撲在左斌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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