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從寒門開始權傾天下 > 第一百一十章 上當受騙
  徐昀哼著歌出了元寶谷。

  京牧是聰明人,徐昀為何來此,他閉口不問,只負責拍馬屁,道:“公子這是得了好處?”

  “不錯!”

  徐昀隨手把天香珠扔給京牧,道:“聞聞,香不香?”

  京牧放到鼻子邊,小狗似的嗅了嗅,道:“不香啊……這什么丹藥?”

  “那得靠孟大哥好好研究研究了……如果這玩意能量產,咱們就發財了。”

  徐宅。

  孟河拿著天香珠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道:“無色無味,光從外面辨不出成分,要想研究,得破開用水溶、火燒進行篩選,再憑經驗試錯……”

  古代丹藥大多用各種天然植物、礦物質和動物成分進行混合、煉制、烘干之后成型,沒有化學儀器加持,全靠經驗確實很難復刻。

  徐昀道:“那就破開!”

  “啊?”

  孟河和京牧齊齊勸阻。

  孟河道:“如果天香珠真的能對付宗師,就這么毀了豈不是太可惜?”

  徐昀笑道:“五方鬼道難道就只有一個宗師嗎?拿天香珠搞定了宗師,下次再來個比宗師更厲害的呢?不靠自己,靠外物飲鴆止渴,早晚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孟河佩服的道:“重寶當前,還能這么清醒,也只有二郎你能做到。”

  京牧完全是徐昀的腦殘粉,道:“公子說的對!”

  當即開始試驗,先找了雞鴨狗羊圈定在三丈方圓的欄桿里,然后讓京牧遠遠的擊碎天香珠。

  可是預料中的雞鴨狗羊癱軟如泥的狀況沒有發生,一個個活蹦亂跳,渾然無事。

  京牧抓抓腦袋,道:“可能這個藥只針對人,不針對動物?”

  孟河神色凝重,上前撿起碎片,放到鼻端聞了聞,道:“這是清心丸,開竅安神,消痰祛風,外面裹了層石蠟鎖住,十年不腐……”

  徐昀跟著過去,接過來瞧了瞧,眼神里透著玩味,道:“有意思,竟然騙我……”

  發財大計泡湯,為太平教白打工,他重生至今,這還是吃過的最大的虧。

  歸根結底,雙方地位不對等,太平教以絕對武力拿捏他,實在很難反抗。

  所以想要走出眼前的困局,必須抓緊時間提高己身的武力值。

  該把解密采桑圖提上日程了!

  萬事塵埃落定,徐昀先在清歡樓擺酒,約見溫州織行的趙行頭。

  以前見一面也難的大人物,現在召之即來,畢恭畢敬。

  聽說徐家織行要接替敗落的胡家織行從溫州拿貨,做平陽的總代,忙不迭的給出了最低價,甚至低的讓徐昀懷疑他是不是賠錢做了人情。

  搞定貨源,元青山押送第一批絲麻,順利返程。

  此來近兩個月,雖然耗時日久,但交通和通信不便的年代,只要能把生意談定,不出意外,就能幾年十幾年的做下去。

  對可預見的收益而言,只需要付出兩個月的時間成本,簡直物超所值!

  然后又帶著京牧在城里到處轉悠,尋找玻璃作坊,可問遍了沿街商鋪,卻沒找到一家,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玻璃是何物。

  最后還是聽一店主指路,打聽這些,得找曲云竹。

  這位茶行行頭素有“百行鳳”的雅號,就是說各行各業,什么都懂點。

  徐昀別無他法,也戴了個幕笠,經綠芝幫忙,混入醉賓樓的后院,見到曲云竹。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曲云竹太忙,讓她出來見面,就得耽誤手頭的正事。

  可自己是她的緋聞男友,不想市面上出新話本,就得喬裝打扮,避人耳目。

  “玻璃?”

  曲云竹好奇的道:“你要這個干嗎?”

  “做點小玩意……”

  “那估計難了,大焱造玻璃的作坊都在北方的河東路和京東路,現在淪陷朱蠻族手里,匠人跑出來的十不存一。”

  “這樣啊,溫州沒有,那杭州、蘇州、越州、明州等地呢?”

  “應該也沒有,長江以南主要燒瓷器,極少有燒玻璃的作坊。”曲云竹見徐昀是真的很想找玻璃作坊,耐心解釋道:“因為南方制瓷業昌盛,把玻璃作坊擠壓的沒有任何生存空間,所以青龍之變前,玻璃成品根本過不了江。你要確實急需,或許京城還有少量的官辦作坊經營……”

  “京城?那還是算了吧!”

  崔璟之前巡視河海,滯留平陽許久,徐昀猜測是為了皇帝打前站,說明京城隨時可能會有警報。

  別倒霉催的,這邊人剛到,那邊朱蠻就打到了建康城下。

  為了質量不可靠的玻璃,冒這么大的風險,沒有這個必要!

  徐昀從來不在一顆樹上吊死,他還有備用方案,道:“溫州瓷器遠銷內外,這么賺錢,曲行頭有沒有興趣分一杯羹?”

  曲云竹當然有興趣,只不過各行有各行的規矩,她接的是父親打下的茶行的基業,貿然涉足瓷行,會引發極大的動蕩。

  行會的成立,其實就是大家抱團,形成行業壁壘,讓誰入,不讓誰入,全由行會做主,不是有錢就能入行那么簡單。

  若非陰胡生牽扯邪道,四大行被清洗干凈,否則怎么可能讓曲云竹、魏乙宗等人跨行撿漏?

  也正因為跨行太難,所以他們寧可付出幾萬貫的高昂代價,也要抓住這個機會,把勢力擴充到其他行業。

  做生意的都明白,貪多嚼不爛,可雞蛋放一個籃子也不行,為長遠計,該出手的時候,必須出手。

  聽了徐昀的暗示,曲云竹明白,到了該出手的時候了。

  “徐公子要做瓷器生意?”

  “不,我只出錢入股,怎么把生意做好,那是你的事。”

  曲云竹沒有思考太久,她最喜歡的就是徐昀的爽快,從不對經營方面指手畫腳,卻能在必要的時候提供最有力的依靠。

  “好,我聽公子的。”

  “那就說定了,我出兩萬貫,你出三萬貫,湊夠五萬貫做為啟動資金,利潤一半一半。”

  曲云竹對此沒有異議,甚至覺得徐昀肯出兩萬貫已經算是意外之喜。

  “瓷窯是收還是蓋?”

  “能收購先收購,若實在買不來合適的,咱們自己蓋。”

  官窯就不說了,多少錢也買不到。

  而民窯幾乎都是家傳幾代的根基,不到山窮水盡,沒人愿意出售。

  兩天后,曲云竹告訴徐昀,咱們蓋吧。

  蓋不是問題,問題是選址。

  磁窯燒瓷,離不開高嶺土、木燃料和充足的水資源。

  選址的地點,徐昀盤算來去,唯有元寶谷最合適。

  于是找到呂方,打算以每年三百貫的價錢,租賃元寶谷十年。

  呂方不明所以,但他對徐昀言聽計從,立刻著手安排,將本為無主之地的元寶谷和兩側的大片山林劃歸國有,再以五千貫價格賣給曲云竹,成為永久性的私人領地。

  左右這么一騰挪,曲云竹名下多了幾百畝的山林溪谷。

  溫州,姓寧,但也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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