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在哪里?我第一次來,不熟悉。”我沉聲問她。
雖說她身體整體圓潤豐滿,但骨架小,抱著她一點都不費力。
薛文的雙手圈在我脖子上,聲音都溫柔起來:“十點鐘方向,有一條巷子,一個黑色木門。”
我快步往十點鐘方向去。
到木門前,她伸手輕輕一推,面具下的眼神越發妖嬈:“你準備好了么?”
我心一緊。
媽的,這女人話里有話啊。
“既然來都來了,哪有沒做好準備的道理?”既然她往那方面想,那我就順她的意。
她好像很滿意,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我進了門,才發現,這休息室裝修得如此高級。
也是密閉的,但這房間和外面大理石壓抑的風格截然不同,格外溫柔,浪漫。
我一把把她扔到床上,雖說不重,但抱了那么遠,手有點小麻。
她被我扔在床上后,起先是一驚,后又咯咯的笑,側著身體,像美人魚般的把手撐在頭下:“你力氣挺大的嘛。”
“姐姐,你先在這里休息,我想辦法去給你買裙子。”
她突然從床上爬起,站在我面前,伸手拉住我衣領,兩人貼著身,氣息打在我臉上。
紅色的唇,小巧的鼻尖,和低頭就能見的溝壑。
深紅色的蕾絲在我眼底若隱若現。
我身體一緊,渾身都變得硬邦邦,聽她小聲道:“裙子的事不急,現在被你打濕的裙子貼在我身上非常不舒服,是不是應該先把這個處理了?”
孟喬說錯了,其實這里的女人并不需要主動的男人。
她們比男人更加主動,對想要的男人指頭一勾,就可以讓你神魂顛倒了。
“要怎么處理?”我盡量把聲音放低,磁性一點,曖昧一點,讓她更加喜歡。
“你覺得呢?”她黑色帶著亮片的指甲劃過我臉龐,又緩慢的,來回的磨著我的胡渣,“你想怎么處理都行,就看我滿不滿意。”
我膽子大了起來。
呵,要達到自己的目的,當然要大膽一點,我笑了笑:“只有兩種方法。”
“說。”
“要么用剪刀剪掉濕的那一塊,要么脫掉,就看你想要哪一種。”我已經豁出去了,滿腦子都是我要在深城把業務做下去,我不能任人擺布。
她看似很吃這一套,雙手攀上我的肩:“帥哥,你可真會,我選第二種,但我有個要求,就是你得幫我……脫掉……”
她故意拖長了音調,讓那脫掉兩字變得更意味深長。
這個女人的頭發雜了色,栗色的長發掛在耳朵后,襯得她耳朵很白。
想咬一口。
我沒有正面回答,干脆一只手開始往她身后伸去。
她也沒閑著,向我越貼越近。
“你在哪里上班?”她輕聲問我。
其實她完全不用知道我的任何信息,能進來的,都是經過篩選的男人,很安全。
而且對方了解得越少越好。
但她卻突然問起我的信息來,這表示,她要么懷疑我,要么對我太感興趣。
我笑了笑:“姐姐,哪里上班重要么?”
“當然重要,這樣以后我可以照顧你。”她咬了咬唇,“或者,我可以讓你不用上班,我養啊。”
我半瞇了眼,不想讓她看到我的眼神。
因為接下來說的話,一定是謊言,現編的。
我怕我會露餡。
這女人見多了男人,她們心思并沒有那粗放,她們行事也得小心翼翼。
很多時候,她們需要通過對方的一個眼神或都肢體語言來判斷對方說話的真實性。
“我入行不久,所以一切都不熟悉,但小姐您最好還是別問,我們老板說,千萬別在你們面前透露任何信息,因為對于你們來說,我們就是過客,不值得一提。”
我的手在她身后尋找拉鏈。
拉鏈有些吃緊,我拉得很吃力。
“但我看你經驗很豐富嘛。”她推開我,我后退了兩步,“語言和動作都很老練,你確定才入行么?”
隔著三四尺的距離,她眼睛由剛剛的溫柔轉為質疑:“你知道你老板的名字么?”
“對不起,我不便透露。”我雙手索性插進兜里,來掩飾自己的不安,“而且,我并沒有見過老板。”
我目光肯定很深沉。
這我會裝。
“姐姐,如果你覺得可疑,大可不必和我單獨相處。”我笑了笑,“請姐姐在這里等待,我這就去給你買一條一模一樣的裙子,然后就此別過。”
“呵呵,你還真認真了?”她擋在我面前,在我胸口上畫圈圈,“人家只是問一問,你不想回答不回答便是。”
我沒說話,巋然不動的盯著旁邊的一處。
“怎么,生氣了?脾氣還挺大。”她沒有表現得很急,但這也足以說明,她的確是看上了我。
“抱歉,我可能不適合你,我得出去喝酒了。”
她嬌嗔道:“怎么,你寧愿出去喝酒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不就是酒嗎,還怕我請不起呀?”
說罷,她撥通了掛在墻上的電話:“給我開瓶威士忌。”
掛掉電話,她雙手抱在胸前看著我:“我喜歡威士忌的勁兒,喝完過后,可以……肆無忌憚。”
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我的想法是,喝完過后,我也可以肆無忌憚的問她問題了。
酒上得很快。
我替她倒上,正端起來,她笑了笑:“我的裙子,還沒干呢。”
我微笑著,替她解開了裙子。
我想,如果我今天在這失身了的話,也是為了我的業務。
這是件很偉大的事,不需要因為這個而感到不道德。
而且大家都戴著面具,誰是誰,誰又知道?
正想著時,她的裙子在我拉開拉鏈的那一瞬間,掉了下去。
我暗自松了口氣,但又表現出失望的樣子。
她穿了一件吊帶和一條黑色的打底褲。
她哈哈大笑起來:“是不是很失望?”
“是很失望,但不是我該失望的。”我慢吞吞的喝了口酒,透過杯子,我的目光也一直未曾離開她。
果然她很得意。
她以為我現在急切的想看到她的全部,于是她開始吊起了胃口。
“這樣吧,要是我喝醉了,你就算贏,贏了就可以幫我脫掉這一層衣服。”
她眼如桃花。
不是我等不及,而是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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