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姐姐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我把兩人手中的酒杯倒滿,一點空都不留,而后深情的和她碰了杯,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你酒量很好?”
“我跑過銷售,沒賺到錢,酒量大了不少,姐姐,可能你要輸了。”
她顯然不服氣:“我不信。”
她的酒量也不差,也一口喝掉手里的酒,只是喝得太急,差點嗆到。
就這樣,我們又喝了兩杯后,她似乎有些醉了。
我看到了她眼里的迷離。
我笑了笑,淡淡道:“姐姐還不服輸么?”
“我怎么可能服輸……我一輩子沒服過輸……”她眼睛垂下去,酒勁上來了。
我又替她倒上:“那就再來,我也跟姐姐一樣,不愛服輸。”
“你不是我們這里的人。”她抬眼看了,突然露出了笑,“你根本就沒經過訓練。”
我一愣,媽的,她在詐我?
“來這里的男人,是不會像你這么硬氣還和我打賭的,也不會這樣灌我威士忌,因為他們老板訓練時就對他們說過,他們可以醉,但不能讓他們的客人醉!”
我還是大意了。
她們這些女人,來這種地方的確是不可能醉的。
一旦醉得不省人事,失去了警覺性,很可能讓別人拍照作為證據。
我拿著酒瓶的手在空中僵了一秒,隨即收回,笑道:“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我覺得沒有必要做到千篇一律……”
“你到底是誰?”她突的把杯子打翻。
“呼啦”的聲音,那杯子被摔在地上,全部稀碎。
她眼睛有些紅,開始怒了。
我沒有后退,看著地上摔壞的杯子,說道:“你不用在乎我是誰,我是誰,重要嗎?”
“所以你根本不是這里安排的人!你信不信,我可以立馬報警!”
薛文比任然還要警覺一點,她沒有任然那么囂張,因為她還沒修煉到任然那種境界和地位。
原本要失個身才能得到想到的東西,現在看來這條路行不通了。
但轉念一想,事情好像變得更加簡單了。
“薛小姐盡管報警,看看警察會不會查出什么線索來。”我索性點了一支煙,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說不定,因為這個案子而牽出你薛小姐和這些富太太們不堪入耳的事,不知道會不會得不償失。”
薛文坐在我對面,翹著腿,也從我這里拿了一支煙。
“你認識我?”她把煙遞到我面前,示意我點上,“看來你是專門來找我的。”
她比絕大多數的人要冷靜。
既便穿著吊帶和一條緊身安全褲,也毫不顯得有多柔弱。
“薛小姐很聰明。”我為她把煙點燃,各自吐了霧,因為戴著都戴著面具,那霧就更顯得互相更加神秘。
她看著我,煙慢慢的從她鼻子里出來,很有規律的往上一點一點的散去。
“說吧,你要得到什么?”
事情真的要簡單多了。
白瞎了我那兩杯酒,把她引到這里來,其實就已經足夠了。
我笑道:“我想在薛小姐這里知道一些……任然小姐的事……”
“不可能。”她硬生生打斷我的話,甩了煙灰,又重新把煙放進嘴里,輕吸了一口,“你別以為你今天進了這里,就什么都能得到,你以為我是吃素的?”
“薛小姐不用急著回答我,薛小姐,我只問你一件事,你知道電影里,很多被害人在殺手面前,聽到最多的一句話是什么么?”
短暫的沉默。
薛文靜靜的看著我。
她應該已經知道了,我想要表達的是什么。
我笑了笑:“殺手通常都會說,你知道得太多了。”
薛文沒什么反應,但眼神已經開始有了變化。
她正在由不可信,轉為有一點點懷疑:“你到底是誰帶來的?又是誰告訴你,我和任然的關系?”
“薛小姐,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知道任然是哪種人,你得分析一旦你和她走得太近,又知道得太多,會有什么后果!”
“不好意思,任然的任何事,我都不知道!”
我攤攤手:“沒關系,薛小姐,你可能只是喝醉了,一時想不起而已,等你想起了,再告訴我。”
我寫了一串號碼給她:“想起了,就給我打電話,我24小時開機。”
她沒接,煙還在空中升騰。
我把號碼放在桌子上,起身摁滅煙火,“任然小姐的性格你可能比我更清楚,她不是一個溫柔的人,她的手段,可能在你們當中,算得上手辣的人了,我就是這樣一個受害者,但保不齊下一個就是你,除非,你比她更狠。”
我走了房間。
她也沒叫住我。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給我打那通電話。
但這個圈子的水不淺,我相信她能拎清事實。
孟喬見我這么快就出來,忙追過來和我保持距離,直到出了那場所后,她才開口問:“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你到底行沒行?這些女人可不喜歡時間太短的……”
“她知道我不是這里的人了。”
“什么?你失敗了?”孟喬皺眉道,“這機會多好,怎么就不能利用上?你知道女人最相信的是什么嗎?就是和自己上過床的男人,再加點甜言蜜語,什么屁事都能套出來了!”
她喋喋不休,我有些不耐煩了。
“她很聰明,早就發現了我,所以這條路行不通,但我跟她講了利弊,不知道她會不會醒悟。”
孟喬沉默著,很久后,嘆了口氣:“那現在只能看運氣了,薛文這個人不是那么容易被誆的人。”
“你有她的聯系方式么?”
“當然有,我可以給你,但現在你身份暴露了,更要多加小心。”她頓了頓,“還有,別早早把我供出來了,你要失敗了,我還要做后盾的。”
我點頭:“我又不傻,而且的意志沒喬姐你想的那樣薄弱。”
孟喬拿了手機,很快就抬頭道:“薛文其實也并不是那么難纏的女人,但她吃軟不吃硬,所以你得防止她跟任然說起你的事。”
“嗯。”
“這里配有代駕,我去找兩個過來送我們回去。”
孟喬轉身走后,我拿出了手機,在薛文沒有向任然說起這件事之前,我得提前聯系上她。
但一進入手機界面,就進了一條短信。
已經很久沒人給我發過短信了。
除了騷擾的垃圾短信以外。
我看了看,的確也是一條騷擾短信,這條短信的號碼,很陌生卻又早已刻入我的心。
這條短信是這樣的:南天,我到了深城,我們見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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