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嫡女:我靠算卦改大局 > 第22章 山羊惹禍
  “你是不是想笑?”秋山陽看出了向晚在憋笑。

  “六叔叔,你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發生什么事了?”向晚轉移話題。

  “什么叫我被人打了?是我打的別人!”

  “那你臉上這傷?”

  “他總不能站那讓我打吧?他也是要還手的。”秋山陽沒好氣道。

  “那你說說看,到底怎么回事啊?”向晚覺得有必要知道實情,她也是沒想到打架的就有她六叔。

  “要不你還是先幫幫我。”秋山陽求道。

  “怎么幫?”

  “我院里沒有跌打的藥了,老祖宗、大哥那我也不敢不去要,也不敢進宅子。你去幫我買吧,順便買個脂粉什么的把傷給抹‘沒了’好讓我混進宅子。我這個樣子,也不好親自去,怪難為情的。”

  秋山陽的臉上略顯尷尬。

  “行,我幫你。”向晚答應了。

  向晚答應歸答應,秋山陽要的東西也買了,但是并沒有直接給他。

  “六叔叔,不如你說說為什么打架的吧?”向晚在去買跌打藥和脂粉時特意又去塵香閣附近打聽了一下,打聽完之后,心里七上八下。

  “我就,就看不慣那家伙對人家動手動腳的,人家都明顯拒絕了。”

  “人家是誰?”

  “塵香閣的花語——時心姑娘。”

  “只是動手動腳嗎?”

  “要,要人家陪著度春宵……”

  “所以你看不下去,所以就出手了?”

  “嗯。”秋山陽看著一副老實的樣子點頭。

  “那你可知你打的是誰嗎?”

  “京都那么大,又不全認識,我怎知打的是誰?”

  “你打的那人叫金波。”

  “金波?不認識,也就是個潑皮無賴吧。”秋山陽一臉看不上道。

  “金波你是不認識,不過我要提一人,你即便不認識,想來也知其大名。”

  “誰?”

  “武佳橫咯。”

  “這,這跟武佳橫有什么關系?”秋山陽很是意外。

  “當然是親戚關系了。”向晚也不繞彎子了,直說道,“那金波是帆易侯母親的親侄子,和武佳橫自然就是表兄弟。”

  “這……”秋山陽面露愁容,“豈不是間接得罪了帆易侯府?”

  “也許吧。”

  “那可怎么辦啊?”秋山陽開始著急了,“我下手好像還重了些。我要是知他和帆易侯是表兄弟,我怎么也不會下重手的——不不不,我肯定不會下手的。”

  “那你還挺慫。”向晚調侃了一下。

  “大侄女,我該咋辦呀?”

  “要不進宅子里問問老祖宗?”

  “我可不敢。”秋山陽一聽連忙罷手。

  “要不先進宅子吧。”向晚打開了脂粉,“先幫你抹一抹蒙混過關。”

  “那行吧。”

  脂粉抹了受傷處,咋一看倒沒什么,稍微細看一眼便能看出不對勁。秋山陽借著脂粉回到了自己院子。向晚也帶著凌云也入了徐宅。

  如果只是打人,秋山陽或有入牢的風險,最多不過一兩年,但若是在塵香閣的一番言論被有心人傳到皇上那,就不知是何后果了,但總歸不會被輕易放過,這位六叔就算是一天之內得罪了兩個有勢的人了——皇帝和帆易侯。

  回到自己房間的向晚對秋山陽的事想了一想。

  一夜過去,平安無事。

  次日,天初亮,向晚正在洗漱。沒一會,就看見院子里有女使匆匆忙忙地走進來,往老祖宗寢房外。

  老祖宗才剛被伺候下床,就聽見房門外女使揚聲道:“不好了老祖宗,宅子里來了官差,說要拿人!”

  “拿人?拿誰?”老祖宗在屋里問。

  “要拿六哥兒,說是犯了事,需得請他走一趟。”女使臉上是肉眼可見的焦急。

  “這老六能犯什么事?”聽到這,老祖宗匆忙穿好衣服來到女使跟前。

  “不是很清楚,好像跟打架有關吧。”

  老祖宗眉頭一鎖,身邊的貼身使婆——李婆子連忙為其加快了洗漱、打扮。

  向晚在老祖宗院里,女使的話聽得真切,如她所想,也只是安穩了一夜而已。

  向晚也加快了洗漱梳妝的動作,準備去前院瞧瞧情況。

  前院來了四個官差打扮的人,稱是永昌府拿人,已經有兩名官差把秋山陽從其院子里帶了出來。

  “你們憑啥拿我?”

  領頭的官差道:“你打人了,要拿你去上公堂。”

  “那我也挨打了怎么說?”秋山陽不服。

  “那就公堂對峙,看看府尹怎么判。”領頭官差道。

  前院圍了不少女使、仆役,底下竊竊私語。

  老祖宗一來,連忙讓開了路。

  “各位官爺,這是發生什么事了?”老祖宗問道。

  領頭官差答道:“金家人來報案,說是秋家秋山陽打傷了他家波哥兒,需得秋山陽走一趟。”

  “傷的可重?”

  “還好。”

  “那,官爺請便。”未知實情全貌,老祖宗也不敢公然攔著。

  向晚先老祖宗一步來到前院,瞧著這一幕。

  除了老祖宗,一聽那咳嗽聲,便知大房的人也來了。

  “老祖宗,這是怎么了?”大伯秋山澤忍著病體上前詢問。

  “還不知具體情況,已經讓人去打聽了。”老祖宗面色發沉。

  老祖宗等人在壽安院里等了一段時間,派去的人打聽回來了。

  向晚和堂姐秋嫻則屏風后守著消息。

  “你說,六叔叔會不會有牢獄之災?”秋嫻輕聲問向晚。

  六叔的事向晚是知道的,既然替六叔遮了掩,自然是不便由她親口說出,因此便由著老祖宗派人去打聽。

  見秋嫻問自己,向晚小聲回道:“還是先等消息吧。”

  打聽的人一路小跑來至多歡堂,喘息未定,便將打聽的事報與眾人。

  說的和向晚知道的出入不大。

  “這個老六!”老祖宗氣道:“我看他也不是什么英雄救美,純屬是被人家美色所迷,才借著酒勁同金家哥兒動了手!”

  “那金家哥兒怎么樣了?”老祖宗問道。

  “六哥兒也受了傷,只不過是輕傷不打緊。那金家哥兒被打掉了一顆牙……”

  多歡堂里沉默了幾許。

  秋山澤道:“若沒記錯,按律法,這打掉一顆牙,或有一年牢獄之災。不過六弟弟也受了輕傷,或許能輕判。”

  秋山澤的話說完,堂內又是片刻的安靜。

  老祖宗思慮了一番,沒有什么頭緒,吩咐道:“還沒開審吧,趕緊找個人去永昌府看看府尹大人是怎么判的。”

  “是。”

  回來的人說,次日開審。還說金家的人揚言表兄弟是帆易侯,要秋山陽吃一輩子牢飯。府尹可能會重判。

  秋家人聽得心里沒底。

  當天夜里,周元昌派人給向晚送了一張紙條,言說會為秋山陽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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