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嫡女:我靠算卦改大局 > 第42章 墳前
  向晚回到蘇城徐宅正好是早上,秋山義對她幾月后的歸來并沒有表現出喜色,在會客堂上自顧自地看他手里的書,向晚來請安時,秋山義連頭也沒抬,只是“嗯”了一聲。

  對于多帶回來一個人,秋山義也沒追問。向晚只覺得原主這個爹,還不如自己原世界的爸。

  給秋山義請過安,向晚還要再去平寧院給謝氏請安。

  有師父和英英在,加之秋山義沒怎么外出做生意,云氏宅中掀不起什么風浪。只是向晚剛入宅不久就聽到云氏有了身孕的消息。

  去給謝氏請安時,向晚和謝氏有談到這事,謝氏對此似乎不以為意。

  對謝氏來說,她無意爭寵,對秋山義也無半分愛意。對謝氏來說,最重要的人只有兩個,一是女兒秋霽,一是親弟弟謝炎,倘若有人對這兩人下手,謝氏是不會讓的。

  給秋山義和謝氏請安后,向晚就去找她的師父了。

  跛腳老人躺在床榻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

  正當向晚覺得師父過得不錯時,師父吐槽了起來,小破屋不夠擋風,每天吃飯是個問題,而且他不會打理那個小菜園子。

  向晚笑道現在她回來了,不會虧待師父的。師父說該教她練劍了,向晚笑說不急。

  再然后,向晚就去了埋葬輕諾的地方,提醒自己她留在這的原因是想給輕諾報個仇。

  葬她時,墳頭尚無草,如今來看時,已有了枯草。

  向晚把枯草清理掉,在輕諾墳前,她沒有最開始那般難過的感覺了,但她覺得不應該這樣。

  向晚在輕諾墳前靜默著,凌云抱臂倚靠在旁邊的樹身。

  “姐姐!”向晚聽見身后有人叫她,她沒往后看,然后秋素就出現在了她身旁。

  “姐姐,這就是你之前護的那個丫頭嗎?”秋素無感,她的神色自然與平常無意。

  “嗯。”

  “我雖不在場,但也聽說了。姨娘也是的,下手也忒狠了,這丫頭才多大。”秋素的語氣,仿佛輕諾的年紀比她還小。

  “你怎么跑到這來了?這可是郊野之地,總該不會,你對我家阿諾有感情吧?”向晚問出自己的疑惑。

  “我自然是無聊,所以來找姐姐你咯。自姐姐去京都那么久,我是想念姐姐的。”

  向晚“大小眼”地看著秋素。秋素看上去一點也不像說假話,但若是假話,說得也太真實了。

  好吧。向晚這般想。

  “沒想到,姨娘又有了身孕……”

  “你不開心?”

  “那倒不是,只是覺得還挺靈驗的。”秋素笑道。

  “靈驗?什么靈驗?”向晚不禁想知道下文,起了幾分好奇心。

  “姨娘懷上前,常去無極觀求子,聽說那求子極為靈驗,如今瞧來倒也不差。”秋素笑道。

  “哦。”向晚“哦”了一聲,附和地點頭。

  秋素看著向晚目光的所極處,常在輕諾的碑上。

  “姐姐,這個丫頭是有什么過人之處嗎?能讓你念著?”

  “阿諾她很好。”向晚不知是在對誰說,像是對秋素,又像是對自己,“我一心不愿在此,倘若她活著,我還是想要走的,但她偏是死了,我便有心不走,覺得總該做些什么……”

  向晚的話讓秋素有些“沒頭腦”,但她能聽出,輕諾那丫頭在向晚心里是有位置的。

  “姐姐——”秋素的臉上又揚起了笑意,“你去京都時可曾見著哥哥?”

  “嗯,見著了。”

  “聽說哥哥在照顧授業恩師,那老先生如何了?”

  “說不好。”向晚去時并沒有仔細看。

  “你說,哥哥會不會娶了老先生的女兒呢?”秋素忽然“八卦”起來。

  “哥哥喜歡她?”向晚略帶興趣地反問。

  “這個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覺得應當是‘青梅竹馬’吧。”秋素笑道。

  “哦,這樣……”

  “那哥哥在京都怎么樣了?除了照顧恩師,還干些什么呢?可有說何時回來?”

  “倒沒有。”向晚跟秋吟不熟,很少近距離相處,但據她觀察,秋吟這個人臉上少有表情變化,一舉一動都規規矩矩的,又有幾分卑恭之態,無論是對秋山義還是武佳橫。

  秋素來找她,她很難相信真的只是單純的無聊找她玩,畢竟影視劇里也好,小說漫畫也好,庶出姐妹總是扮演者什么惡毒女配的角色。

  許霜綃是以朋友的身份留在秋宅里向晚的春神院里,向晚還不知道她的全名。

  “你全名是什么呀?我可以知道嗎?”去看過輕諾的墳回來后,向晚問許霜綃。

  “你可以喊我舞綃。”許霜綃沒有一下就回答向晚,而是沉默了幾秒,然后才緩緩開口回答她。

  “好。”向晚笑著點頭,許霜綃的沉默讓她意識到,這或許是個假名。

  “這是你的劍嗎?”向晚瞟到了許霜綃放在石桌上的女式劍。

  盡管是女式劍,但單看許霜綃的劍鞘并不精美或者是艷麗,棕色和暗橙色搭配的劍鞘看起來沒那么吸引人,跟自己手里的木劍比起來半斤八兩。

  “你的傷恢復的怎么樣了?”向晚沒有等待許霜綃回答的意思,她手里的木劍忽然刺向許霜綃。

  許霜綃連忙拿起石桌上的劍去擋。

  但是真劍卻并未招架住木劍的進攻,許霜綃敗退幾步,木劍已抵在她的脖頸。

  “看來你傷的實在不輕,連我都打不過了。”向晚搖搖頭,收回木劍。

  向晚的話讓許霜綃想到了她那夜對敵的情形,若非救一人,即便是打不過,她或能輕傷一逃。而若非自己內功破深,只怕也已隕命。

  “你一個富商之女為何學起了劍術?不過沒有內功加持,劍術也難能大乘,除非……”

  現在的許霜綃雖“不是”向晚的對手,但從和向晚的交手中能感受到,她的內功幾乎為零。

  “除非什么?”向晚笑問。

  “除非遇到像我師父一樣的人,或有解法……”

  “你師父是誰?”

  “一個劍道高手,我的劍術就是他指點的。若是有機會,再告訴你他是誰吧。”

  直覺告訴向晚,許霜綃身上有不少“秘密”,但自己何嘗不有?

  秋風吹拂,向晚打了個寒噤,她看了看許霜綃的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許霜綃身形,不得不說那腰很細,真是應了那句——姐姐的腰不是腰,是奪命三郎的彎刀。

  許霜綃的個頭比向晚高出半個頭,向晚道:“我帶你去置辦幾件衣物吧,你的衣服顯得單薄了些,想來我的你是不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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