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喬晉禮要繼續說的時候,突然從草叢里竄出來好幾十個保鏢,直接將他們團團圍住。

    喬晉禮更是直接被按在了地上。

    “快,帶茵茵小姐離開。”

    保鏢頭目一聲令下,涂茵茵就被押住往外走。

    可涂茵茵卻突然不樂意了,用力掙扎起來,“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快放開我,我要找他問清楚,沈晨和沈浪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那些人卻仿若未聞般,直接將涂茵茵架上了車。

    喬晉禮也被保鏢帶走。

    冷如初就坐在秦老夫人身旁的副駕駛座上,看著監控上的這一幕笑。

    “你笑什么?”秦老夫人明顯生氣了。

    “我笑,你這輩子可能都沒辦法擁有一個正常的女兒了,我也笑,你可能努力爭搶了一輩子,最后真的要后繼無人。”

    “冷如初,你給我閉嘴!”秦老夫人急了。

    抬手捂住冷如初的嘴巴。

    冷如初依舊是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秦老夫人被她笑得渾身發毛。

    狠狠推開她,“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

    冷如初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你看不出來,我是在故意制造這種機會,讓涂茵茵能有一個正常信任的人,然后才能給她一個正常發泄的出口嗎?”

    秦老夫人心頭一顫,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我知道,你不是心理學專家,自然不懂,但,其實你最失敗的是,你不愛你的女兒,你只愛自己。”

    “放屁!我要是不愛她,我管她死活?”

    “那只是因為你老了,想要有一個人來延續你的生命罷了。”

    秦老夫人被戳中痛處,氣得不行。

    “少廢話,你最好保證,這次的治療能有效果,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冷如初默默地往后靠在椅背上,“放心吧,只要你全程不插手,那你女兒還是可以恢復正常的,我甚至能讓她很快結婚生子。”

    秦老夫人將信將疑,“冷如初,我就給你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后,要是她還是沒好轉,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一言為定。”

    ......

    喬晉禮被帶到秦家老宅后,直接被送到了冷如初面前。

    冷如初看著他,眼眶有些發濕。

    “秦御怎么樣了?”

    喬晉禮也有些激動,“專家說,不是漸凍癥。”

    “真的?”冷如初高興得像個孩子一般,一蹦三尺高。

    抱住喬晉禮,激動得又哭又笑。

    監控室里,秦老夫人看著這一幕,眉頭擰成了一條。

    心腹在一旁皺起眉頭,“老夫人,你說他們會不會在密謀什么?”

    “哼!就算是密謀又如何?有我在,他們的奸計永遠都別想得逞!只要敢算計我,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心腹附和,“對,對,那我們現在要做什么?”

    “靜觀其變!”秦老夫人狠狠捏碎了掌心里的核桃。

    說實話,讓她這樣忍著等著,比殺了她還痛苦。

    但,她的的確確想要女兒恢復正常,想要把自己打下的諾達家業,有人繼承。

    密室里。

    冷如初和喬晉禮好久才能平復下來。

    “喬晉禮,接下來的計劃,你要犧牲的有點多,所以......”

    “子芊要是知道了,也一定會原諒我的。”喬晉禮抽了一根煙后,幽幽開了口。

    走出密室后,喬晉禮就被帶到了涂茵茵的房間里。

    房間里漆黑一片,只聽得到涂茵茵哭哭啼啼的聲音。

    很明顯,她很痛苦。

    一會兒叫著沈晨的名字,一會兒叫著沈浪的名字,活脫脫一個精神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