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164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白青枝。”

  鄭秀英牙齒咬得咯崩響,指尖將掌心戳出血。

  鄭秀英沖到白青枝面前,伸手煽了白青枝一耳光,白青枝雙眼噴火,反手又煽了鄭秀英耳光。

  積壓在心中多年的苦痛,讓鄭秀英似只發怒的野獸,她用力扯住白青枝頭發,把她的頭兇猛往墻上撞。

  保鏢沖上來,抓住了鄭秀英的手。

  咯噔。

  鄭秀英的手被反剪到后,發出清脆的骨裂聲。

  鄭秀英疼得額頭冒汗,臉刷地白如紙片,沈襄見狀,心急火燎沖過去,想拉開保鏢,保鏢身強力壯,沈襄根本拉不動。

  她焦急地對白青枝說:

  “白姨,有什么好好說,沒必要這樣。”

  白青枝整理了亂發,拍去褲塵上的灰塵,眼眸里噴出火焰似要將鄭秀英燒成灰。

  沈襄撥通電話:

  “喂,一一零嗎?我這兒出了命案,地址……”

  沈襄話還沒說完,手上一空,她抬頭,手機已在白青枝手中。

  白青枝掐斷通話,紅唇勾了笑,陰陽怪氣:

  “想報警抓我?呵呵。”

  “警察不管家務事。”

  鄭秀英急火攻心喊沈襄:

  “襄襄,跟南辭打電話,趕緊的。”

  沈襄并不想與薄南辭聯系,她望了眼向她圍過來的黑壓壓人頭。

  動作飛快從白青枝手里奪回手機。

  把薄南辭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電話撥通了好幾秒,對方并未接通,沈襄心里急道:

  薄南辭,你到是接電話啊!

  手機響了十六秒后自動斷掉。

  白青枝雙手抱胸,隔了一步遠的距離看著沈襄:

  “他不會再管這些事了。”

  本來白青枝吃不準薄南辭到底還管不管他媽的事。

  薄南辭沒接電話,白青枝放下壓在心上的大石,才敢肆無忌憚對沈襄說這句話。

  翁—翁——翁——

  鈴聲響,白青枝眼皮一跳,只見沈襄已迫不急待按了接聽鍵:

  “喂,薄南辭,你趕緊來老宅,白姨要霸占薄宅了。”

  那頭的薄南辭好似對這邊發生的事毫不關心,他頓了下,問:

  “你在那邊?”

  “對,你趕緊過來。”

  直到那頭掛了電話,薄南辭也沒給沈襄回復,他到底是來,還是不來。

  “哈哈。”

  白青枝已從沈襄說的那兩句話里分析出,薄南辭并不想管這檔子事。

  她興奮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笑聲張狂而囂張。

  她走到鄭秀英面前,拍了拍鄭秀英的臉:

  “英姐,你引以為傲的兒子,原來不過是頭白眼兒狼,我真為你叫屈,英姐。”

  呸。

  一口痰吐到了白青枝臉上。

  白青枝閉了眼,鼻孔顫動,拿出一張紙,輕輕擦去了臉上黏臟惡心的液體,睜開的眼,眸底里的笑帶著張揚:

  “沒事,不過一口痰,這么多年了,你欺負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仗著有靠山,現在,沒人再袒護你了。”

  白青枝使眼色。

  保鏢將鄭秀英的頭按壓墻上,拼命往上蹭,刺痛襲來,鄭秀英臉頰紅絲順發絲落下。

  “鄭姨。”

  沈襄見鄭秀英受罪,心疼極了。

  她掙脫保鏢的挾制,跑到鄭秀英面前,拿手擋在了鄭秀英臉頰下,保鏢用力一蹭,沈襄的手被擦脫塊皮,疼得她抓心撓肺。

  鄭秀英與沈襄被折磨時,一叢保鏢已運來河沙水泥,開始填平泳池。

  電光火石間,一道車燈劃過,接著是一陣急促汽笛聲傳來,

  黑色卡宴雷霆萬怒駛入薄宅。

  嘎吱—

  車熄火。

  一身黑衣的薄南辭,與夜色融為一體。

  他的到來,讓氣溫直降好幾度。

  他瞥了眼角落的沈襄與鄭秀英,目光刷地掃向白青枝。

  白青枝被他眼睛里嗜血的光震懾,不自禁后退兩步。

  薄南辭邁著長腿,一步一步走到白青枝面前:

  “白青枝,誰跟你的膽子?”

  白青枝畏懼薄南辭,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今時不同往日,想到薄南辭如今不過是張紙老虎,白青枝膽子又大起來,她瞇了瞇眼,笑道:

  “你不姓薄,不過是鄭秀英去孤兒院抱回來的野種,薄家沒你說話的份兒,你上的股票,還有薄氏全都是薄家的財產,你不是薄家的孩子,自然不可能繼承薄家,方舟已經在走法律程序了,自身都難保的人,還在這兒猖狂什么?”

  聽了白青枝的話,薄南辭沒說話,鄭秀英到是先激動起來,她的臉白得透明如玻璃,額頭青筋暴起,眼睛里浮滿了血紅,她咬牙切齒沖著白青枝吼:

  “南辭是我親生的兒子,白青枝,你別不要臉,薄氏父親早就把經營權給了南辭,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少在那兒危言聳聽。”

  白青枝冷笑:

  “新聞都爆了,薄南辭是葉氏遺孤,與薄南馨是龍鳳胎,一脈相承的兩兄妹,有憑有據,鄭秀英,你可干了件光宗耀祖的大事,方舟知道這事兒時,氣得恨不得拿刀過來捅死你,幸好我把他勸住了,鄭秀英,你說你有多失敗,丈夫不愛,兒子嫌棄,你活著做什么,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啪。”

  兇狠的耳光落下。

  白青枝頭一偏,臉頰上火紅五指印清晰可見。

  耳朵翁翁作響,好像聽不到聲音了,有液體從耳朵里流出。

  她側目,看著煽自己耳光的男人。

  薄南辭。

  薄南辭神色平靜無波,毫無一絲喜怒,只是淺瞇的眸子里,有火焰跳動,聲音輕緩,吐字清楚:

  “我不打女人,你今天讓我破戒。”

  薄南辭抬手,拍了兩下巴掌。

  薄南允被黑衣人架了進來。

  白青枝看到薄南允,眼珠瞪出來,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她才頜動著雙唇:

  “南允,你……”

  薄南辭低頭點了根煙,煙絲裊裊,他咬著煙走過去,拽住薄南允的頭瘋了似地往墻上撞。

  “啊……”

  薄南允慘叫連連。

  白青枝心疼大喊:

  “南允。”

  “心疼了是嗎?”

  薄南辭吸了口煙,將煙霧吐到了薄南允臉上,對身后的寧浩說:

  “寧浩,薄南允是白青枝與一個黑人生的私生子,她跟薄方舟戴了綠帽,馬上讓新聞爆出。”

  “薄南辭,你tm就是個瘋子,明明你才是……”

  薄南允還未吼完,嘴巴里已被塞了團破布,他嗚嗚折騰著,再難發出一句聲音。

  白青枝心疼的流淚,她咬牙對薄南辭說:

  “薄南辭,方舟不會饒了你。”

  “白青枝,他是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就算他再不喜歡我,也得能動得了我。”

  薄南辭話音剛落。

  白青枝手機就響了:

  “夫人,薄先生在律師事務所腦中風,臉發白,渾身都僵便了。”

  白青枝魂飛魄散:

  “不要動他,我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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