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238章 整個容不是難事
  “連我都認不出了嗎?“

  白靜修傷心欲絕。

  “哥,是我。”

  白靜修抓住薄南辭衣角,嗓子因長時間哭泣嘶啞的厲害。

  薄南辭的身體狠狠一顫,腦子里劃過一個人名,可他絕不相信,他告訴自己,不過是他的錯覺而已。

  白靜修目睹到了他驚疑的眼神,扯唇輕笑了聲,到底她在她哥心里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白靜修那只抓住薄南辭衣角的手,像是怪獸長了鰭角,而那鰭角似要刺破薄南辭胸口,將他傷得體無完膚一般,薄南辭剝開了她的手,顫著聲音:

  “我不管你是誰,你殺了人,理當受到懲罰。“

  說完,薄南辭轉身飛快離開。

  白靜修呼喊著從床上滾了下來。

  孫蘭聽到她的呼喊聲,及時跑進病房,見女兒摔倒在地,心疼得不得了,上前抱住她:

  “別喊了,他已經走了。”

  “媽,我不要回去,不要啊!”

  聽著女兒的哭泣聲,孫蘭心如刀絞,淚如雨下。

  再說薄南辭走出病房不遠,就放緩了腳步,他站在過道里,神色怔然,耳朵里一遍遍回想著白靜修的那聲:“哥,是我。”

  激烈起伏的胸膛,說明他內心的掙扎與不平靜。

  沈襄聽到腳步聲,探頭一看,見薄南辭倚墻站在過道里,她走了過來,輕聲問:

  “她怎么樣了?”

  薄南辭垂目,掃向沈襄的目光有片刻的迷離,他狠狠吸了口氣,大手揉了揉沈襄的鬢發,然后,長臂一伸,將沈襄勾入懷。

  聽著他如雷鼓般的心跳聲,沈襄心臟一緊,她明白,薄南辭應該是發現了什么端倪,猜測出了白靜修真實的身份。

  所以,才會糾結痛苦。

  見他不應聲,她重復問:

  “她怎么樣了?血止了嗎?”

  “嗯。”

  他輕輕應著,呼吸噴吐到了她的發絲上,柔軟的發絲輕輕拂起又落下。

  沈襄要過去探望白靜修,被薄南辭攔住了,沈襄挑眉:

  “你怕我傷害她?”

  薄南辭盯著她,薄唇勾了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我怕你受到傷害。”

  這句話甜到了心坎里。

  沈襄眼睛里忽然就落進了千萬顆星星,她用力回抱著他,頭埋到他胸骨前:

  “我相信你的話。”

  薄南辭與沈襄回到檀香苑已經是后半夜的事了,沈襄心里有事,翻來覆去睡不著,薄南辭也好不到那兒去,折騰到快要天亮時,倆人到相繼入了眠。

  一周后,沈襄去探望傅景深。

  傅景深受傷的當晚,薄百靈與傅時淵就趕了過來,夫妻倆都在醫院里照顧傅景深。

  不知道在爭執著什么,見沈襄來了,倆人都閉了嘴。

  薄百靈知道沈襄不是白靜,而是薄南辭前妻后,早就對沈襄有了很深的成見。

  她甩臉子道:

  “你來做什么?”

  傅時淵目光落到沈襄臉上,微微有些失神,薄百靈側臉,正好把傅時淵迷蒙的眼神收入眼底,她陰陽怪氣起來:

  “傅時淵,是不是見沈襄來了,你特別高興?”

  傅時淵知道妻子挖苦自己,嗤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然后,他溫柔地對沈襄說:

  “阿深還沒醒,傷得有些重,這段時間老是昏睡。”

  “那我改天再來。”

  說著,沈襄轉身,卻被薄百靈扼住了手臂:

  “說,阿深是怎么受傷的?”

  沈襄轉過頭,對上薄百靈怒氣騰騰的目光:

  “警察沒告訴你們嗎?”

  薄百靈笑容染毒:

  “我現在要聽你說。”

  沈襄往病床那邊望了眼,傅景深臉色有些白,雙手放在胸口上,睡得挺沉的。

  沈襄清了清嗓子,緩緩吐出:

  “被白靜修捅了刀子,白靜修為什么那么瘋狂,這個你得問阿深。”

  沈襄一副不好開口的樣子。

  薄百靈望了眼沉睡的兒子,冷聲:

  “他能夠說,我還問你做什么?”

  沈襄好笑問:

  “靈姨,你都不看新聞嗎?”

  “或者說,你都不刷微博抖音什么的嗎?”

  “看了,可是,我不相信。”

  社交平臺,傅景深與白靜修的事上了熱搜,且熱度居高不下,鬧得人盡皆知,薄百靈又不眼瞎。

  “你即然不相信,又何必問我?”

  “媽……“

  虛弱的聲音傻啞低沉,是傅景深的聲音。

  薄百靈見傅景深醒了,高興得跟什么似的,她喚了聲走過去:

  “阿深,你醒了?”

  傅景深唇色有些白,他對薄百靈說:

  “我想與她聊會,你們出去。”

  薄百靈雖不情愿,但拗不過剛受重傷還未恢復的兒子,只得拉著傅時淵出去了。

  “你找我有事?”

  傅景深問。

  沈襄垂目,她看著傅景深雪白的指尖,指尖上纏了縷發絲,應該是在與白靜修拉扯過程中,白靜修落下的。

  而他竟然當寶貝似地握著。

  這種癡情漢世界少有了。

  沈襄:

  “你想怎么處理白靜修?”

  傅景深眼眸里立即哀傷蔓延:

  “我不會對她做什么,我做不到。”

  沈襄:

  “如果她不是白靜修呢?”

  傅景深腦子里冷不丁就響起了在葉宅洗手間里,白靜修對他說過的話:

  如果我不是白靜修,而是另一個人呢?

  傅景深眼皮晃了晃。

  呼吸沉重:

  “沒可能。”

  沈襄挽唇淺笑,告訴他實情:

  “虧你還那么愛白靜修,我知道這事對于你來說很殘忍,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她真的不是白靜修。”

  傅景深眼眸漸漸浮現激動,他嘴唇顫了顫,問出聲:

  “那她是誰?“

  “薄南馨,薄南辭妹妹,一個已死了的人。“

  沈襄的話似當頭一棒敲打得傅景深頭暈目眩。

  他撐住暴痛的頭,不敢置信問:

  “她的臉明明是修修,怎么會說是薄南馨?”

  薄南馨是他表妹,他不可能連薄南馨都認不出來。

  見傅景深拒絕相信事實。

  沈襄眼尾一挑:

  “愛信不信,我查過,薄南馨出車禍的日子,你記得不?”

  傅景深接過去:

  “3月23日。”

  沈襄:

  “對,也是白靜修出車禍的時間,因為孫蘭不滿意你與白靜修往來,她把白靜修關在了別墅里,冒充白靜修發信息給你,你以為白靜修真愛上別人了,而孫蘭并不知道白靜修與你領了證,白靜修越窗而逃,出了車禍,重傷后,她住進了重癥病房,薄南馨出車禍,差點死于非命,應該是被人救了,撿回一條小命,至于,薄南馨是怎么逃過大家視野而成了白靜修,我的人還沒查到。“

  聽了沈襄的話,傅景深半天沒說話,不止嘴唇顫抖,連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傅景深:

  “她們長得一點不像,我還是不信。”

  沈襄:

  “你這叫自欺欺人,傅景深,薄南馨出車禍差點死掉,重組身體各部位時,再整個容也不是什么難事。”

  傅景深的臉刷地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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