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 > 第559章 電話掛得比誰都快
  “三少,柳小姐現在還在昏迷中。”

  蕭遠山避重就輕,盡量把情況說得樂觀了一些,沒告訴他,柳芊芊甚至都還沒脫離危險期。

  祁景深閉了閉眼痛苦地說,“是我對不起她。”

  “三少您別太自責,你也是為了柳小姐好,只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樣。”蕭遠山勸道。

  “不管怎樣,都是我對不起她。”下腹又開始疼,祁景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會補償她的,等我死后……”

  “三少,你別這么說,”蕭遠山聽不得他說死字,連忙打斷他,“柳小姐不會怪你的,她之所以想不開,就是因為太愛你了。”

  很顯然,這番話并沒有安慰到祁景深,反而讓他沉默了下來,神情分外抑郁。

  薄南辭夫妻倆見狀,對視了一眼。

  沈襄是個很能共情的人,此時她眼底已經泛起了心疼。

  薄南辭伸手,哄小孩似的在她后背拍了幾下,低聲哄道,“別難過,咱們這不是幫他們來了?”

  聽到這話,沈襄才稍微舒心了點,主動保證道,“南辭,祁先生的事你能多幫點就多幫點,家里你不用擔心,我和阿香會照顧好孩子們的。”

  “老婆,你真好。”薄南辭把人摟過來,使勁在老婆臉上親了一口,“你永遠是我最堅強的后盾。”

  “你別鬧,病房里還有其他人呢!”沈襄害羞得都快跳起來了。

  “放心,他們沒看到。”薄南辭大言不慚睜眼說瞎話。

  此時,醫、病兩人睜著明亮的雙眼,目光灼灼地看過來。

  意思是,我們不瞎,我們看得見。

  嘀嘀嘀。

  一道手機鈴聲打破了尷尬。

  蕭遠山拿過床頭正在響鈴的手機,遞到祁景深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三少,您的電話。”

  祁景深接過來,看了一眼,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喂,媽。”

  祁母藍茵茵火氣十足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你別叫我媽,我沒有你這種沒人性的兒子!”

  “您怎么了?”祁景深好聲好氣詢問著母親大人。

  “我怎么了?你差點把人家柳家那姑娘給害死,還有臉問我怎么了!”

  “媽,你聽我解釋——”

  藍茵茵打斷他,“這有什么好解釋的,不過就是你個花心大蘿卜變心了,那小姑娘太實心眼了,轉不過彎來,想不通就走了絕路。”

  其實柳芊芊自殺,祁景深比誰都要難過。那可是他最愛的女人,若不是現實逼迫,他怎么舍得讓她受一點傷?

  “媽,是我對不起芊芊。”祁景深萬分痛苦地懺悔道,“我只是不想耽誤她。”

  “行了,我早就跟你說過,走不到一輩子就別碰人家,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小子倒好,專挑身邊的姑娘下手,又不好好珍惜,還得我和你爸去給你擦屁股!”

  藍茵茵機關槍似的罵了一堆,最后終于說到了重點上,“你小子馬上給我滾回來,我們帶你去給你柳伯伯磕頭認錯!”

  “媽,我可能去不了。”祁景深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這副尊容,病得都起不來床了,這還怎么去?

  藍茵茵聞言,直接炸了,“祁景深,你再說一遍你去不了,柳家跟我們家是世交,你現在不去,是想柳家因此跟我們家成為世仇嗎?”

  “媽,我現在有點事走不開。”祁景深只能這樣說。

  “有什么天大的事走不開,難不成你要死了?”

  藍茵茵隨口說的氣話,沒想到真猜準了。

  祁景深順口接下去,半真半假地說,“就是快死了,剩一口氣吊著呢,你就別逼我了唄。”

  沈襄心軟,聽到祁景深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卻連病癥都無法對家人訴說,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南辭,祁先生好可憐。”

  她聲音不大,但此時病房里很安靜,藍茵茵聽覺驚人,瞬間就捕捉到了,“誰在說話?不孝子,你跟哪個狐貍精在一起?”

  “聽說你在辦公室被芊芊抓住了和別的女人做那檔子事,是不是就這個騷狐貍?”

  沈襄沒想到隨口一句話,會招致這么大的禍端,急忙解釋道,“祁夫人你誤會了,我和三少沒有那種關系。”

  “那你怎么會和他在一起?你們現在在哪里?”藍茵茵厲聲質問著。

  “我……”

  沈襄不敢輕易將祁景深正在醫院的事情公布出去,囁嚅著不敢說話。

  “祁夫人,剛剛同你說話的是我的妻子,沈襄。”

  薄南辭伸手把老婆攬進懷中。

  “南辭……”沈襄仰頭。

  兩人對視,薄南辭回給她了一個寬慰的目光,“別怕,有我在。”

  “你是誰?”聽到電話里陌生的男音,藍茵茵瞬間皺起了眉頭,“你們現在和景深在一起?”

  “伯母,你好,我叫薄南辭。”薄南辭自我介紹道。

  聲音冷漠如斯,仿佛從來沒見過藍茵茵,也不知道她也是他的母親。

  “薄南辭?”藍茵茵聽起來對這個名字很感興趣,“你——”

  “媽,我和薄總現在有事要談,柳家那邊我會去道歉的。”

  說罷,祁景深就馬上掛了電話。

  然后抬頭道,“薄總,今天可能要麻煩你幫忙走一趟了。”

  另一邊,祁氏老宅。

  “怎么樣?聯系上那個不孝子了嗎?”

  藍茵茵握著手機,立在窗前出神,丈夫祁瀚城從后面走過來,摟了一下她的腰。

  藍茵茵保持著出神的狀態,久久沒有回應。

  注意到妻子的反常,祁瀚城拍了她一下,“在想什么?想得這么入神?”

  “老公,你認識一個叫薄南辭的年輕人嗎?”

  “薄南辭?”祁瀚城思索了一番,“那是誰?”

  “剛剛跟咱兒子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了這個年輕人說話。”

  “然后呢?”

  藍茵茵語氣激動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他的聲音好熟悉,我好像認識他。”

  “那你問問咱兒子不就好了。”祁瀚城一針見血,“他的朋友,他肯定清楚。”

  說起他,藍茵茵就來氣,“別跟我提那個兔崽子,他做了虧心事心虛,電話掛得比誰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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