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鬼王醫妃太放肆 > 第950章
    容妃沒椅子,云青瑤雖是輩分最小的,但也沒有給她讓位置的打算。

    “怎么辦呢,人都遣出去了,你就站著說話吧。”長公主喝著茶,睨著容妃。

    容妃心里自然不高興,但面上還要強忍著。

    “坐了一天了,我站著也挺好,正好歇一歇。”容妃笑著,視線落在孝賢皇后的臉上,“聽說夫人要進宮?”

    孝賢皇后揚眉看著她。

    “怕我回宮?”孝賢皇后問道。

    “夫人說笑了,圣上不介意,我哪能反對呢。”容妃掩面而笑,“就是,夫人在宮外一待六年,又做了別人的夫人,總歸是......”

    說著掩面咯咯笑著:“總歸是和別人有來有去,再進宮就不太合規矩。”

    云青瑤喝了一口茶,掃了一眼容妃,倒沒有想到,她來說話這么直接。

    “是覺得你懷孕在身,我不能扇你耳光?”長公主冷嗤一聲,掃了一眼她的肚子,“反正你能生,皇帝也不缺兒子,扇掉了你再懷。”

    容妃臉色變了幾變。

    孝賢皇后掩面笑了,推了推長公主,又看著容妃:“你也說了,我回宮不回宮,也是皇上和太子說了算。”

    “于氏你,不必太操勞。不該管的就別管了。”

    云青瑤挑了挑眉,她覺得很有意思,長公主是硬刀子,直來直去。孝賢皇后是軟刀子,說話拐彎抹角打機鋒。

    兩人你來我我,說相聲一樣。

    容妃的臉色就更好看了,她看著對面坐的四個女人,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

    “幾位繼續喝茶吧,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容妃拂袖子,轉身走了。

    云青瑤嘖了一聲。

    “她來干什么的?”蔡貴妃疑惑發問。

    容妃路上越香越氣,他身邊的嬤嬤扶著她,低聲道:“娘娘忘了,不是要找太子妃問診的?”

    “啊,氣糊涂了。”容妃惱火道,“四個人嘰嘰喳喳,氣死我了。”

    說著又頓了頓,低頭看著自己肚子。

    “娘娘,怎么了?”嬤嬤問她。

    容妃臉色一沉,拉著嬤嬤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嬤嬤臉色一變,低聲應了,親自去辦。

    容妃回到自己宮里,她的嫂嫂,于國公世子夫人在她的殿內等她。

    一見她就哭訴,說于廖多少日子不進后院了。

    容妃聽著就煩死了:“哥哥是做大事的人,嫂嫂理解一些,不要為了這種事煩他。”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世子夫人道,“以前讓他出門他都不出,成日就廝混在后宅。現在徹徹底底變了一個人一樣。”

    “娘娘,您見到他幫嫂嫂問問呢?”

    容妃敷衍應了,讓人送世子夫人離開。

    世子夫人出宮的時候,在宮門口遇到了太子妃,她恭恭敬敬上前行禮。

    她聽著太子妃問她:“于廖忙什么呢,房子燒了不重修了?”

    她垂眸回道:“這事兒他做主,妾身不知道的。”

    “他不一樣了,”她聽太子妃低聲道,“那日,我看到他和男人抱在一起,親嘴兒。”

    她驚慌不已,錯愕地看著太子妃。

    “男人?”

    “嗯。”太子妃拉著她走了幾步,低聲道,“夫人是妙人,年輕漂亮,他怎么會不動心?后院十多個貌美的妾,怎么可能不動心?”

    “就算不動心,也要動身啊。這是男人正常的反應。”

    她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

    “但如果他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的時候,他就對女人沒有反應了。”太子妃掩面而笑,“叫著你的姐妹一起,關起門來一起上,如果他還提不起興致,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太子妃給了她一個鼓勵又曖昧的眼神,笑盈盈出宮,太子正在宮外等她,夫妻兩個人卿卿我我地走了。

    她站在路邊,不愿意相信這個事。

    于廖喜歡男人了?

    她回家去,左思右想了一個下午,決定試一試。

    主要是,他們是夫妻,就算她帶著姐妹一起和他睡覺,也不出格。

    關起門來,夫妻做什么都行啊。

    夜色漸濃,于廖,也就是止案在書房磨蹭到很晚,世子夫人過來請他去說話,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去了。

    他不去就容易引起別人懷疑。

    真正的于廖已經死了,如果沒死,他現在也想將于廖放出來,去安撫那些妻妾。

    女人,太煩了。

    進了房,世子夫人給他上了茶,他喝了一口,問對方什么事。

    世子夫人胡言亂語,說了修葺房子的事,又說到容妃懷孕的事,總之扯東扯西沒主題。

    止案揉了揉眉心,有些不耐起身要走。

    可忽然眼前晃了一下,隨即,他渾身燥熱難耐,這感覺他沒有體會過。

    那股燥是她小腹燒的火,熱騰騰蔓延四肢百骸。

    他面色潮紅地看向世子夫人。

    “夫君。”世子夫人也紅著臉,“你多日不來后院,她們都......想你。”

    說著,房門推開,屬于于廖的十一房妾一起進來了。

    像是進了妖精的盤絲洞,門一關,香風撲面裹挾,止案的燥更難耐了。

    止案被十一個女人圍住,他想用法術,可發現根本用不了。

    手軟腳軟只剩下唯一的一個念頭。

    “都住手!”止案目光掃過這些婦人,“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夫君,這種事還要別人指揮?”一位美貌的妾貼在他身上,“我們都做了多少次了?”

    “是的呀,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