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六十四章 忒修斯之船(中)
  命運是我們行動的半個主宰,但是它留下的其余一半或者幾乎一半歸我們支配。

  ——馬基雅維利《君主論》

  每個女孩兒幾乎都會遇到這樣一個問題,要怎么打扮才能讓自己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在眾多同樣年輕貌美的同性之中脫穎而出,獲得自己“目標”的注意。

  這個“目標”可以是自己的心上人,也可以是皇帝、國王、王子、公爵、有錢的單身漢等等“值得嫁的材料”。

  為了愛情嫁給一個毫無物質基礎,只會花言巧語或者長相俊美的年輕人無疑是不明智的。抱著同樣想法的其他女孩也有很多,就算她們原本不那么想,也會被自己的父母、親戚說服。如此一來這些成功男性的身邊就會有很多很多的女性追求者,他們可以不用和那些還沒有事業有成的男子一樣花費心思去追求女子了。

  灰姑娘的故事里,和王子一起跳舞的絕對會成為舞會的主角。為了爭這個位置,女孩子們不只是會勾心斗角,還會對自己的身體進行“自殘”,緊身衣對身體的傷害一點都不比切掉自己的腳趾小,甚至還會更大一些,它足夠當謀殺工具了,也許正是因為它,才讓貴族女性的生育那么困難。

  約瑟芬是波旁王朝時期的女性,年輕的時候還沒什么,上了年紀后這些為了美對身體造成的傷害就出現了。圣經之中的生子競賽里,雅各一開始是更偏愛年輕美麗的拉結勝過年長丑陋的利亞。不過利亞能生孩子,拉結不能生,他的愛也逐漸偏向了利亞了。

  參加這種“競賽”會讓一些人的心情非常不愉快,但也有人卻樂在其中,反正只要為拿破侖生下了孩子,她就有可能會取代約瑟芬的位置,成為第一執政的妻子,這是一條多么簡單的捷徑。

  要換成平時波莫娜才不想去淌這渾水,但問題是現在她的身體并不屬于她了。

  哈托爾從她的絨布口袋里找到了上次乘坐歐洲專列時,洛林大公在維也納送給她的禮服,它在威尼斯經過一個有天分的服裝設計師的改良,變得既和18世紀的禮裙有些類似,又有那么不大一樣。

  帝政時代開始于1804年拿破侖稱帝后,那時開始女性的裙子開始變成高腰的了。從現場女性的穿著來看,這個舞會會場所處的時代應該在拿破侖稱帝之前。如果說帝政時期的女裝是“輕裝”,那么波旁王朝的女裝則是“重裝”,和坦克一樣又重又累贅,唯一的好處就是裙擺很大,類似電影《飄》里斯嘉麗穿的那種蓬蓬裙,跳起舞來會顯得非常飄逸。

  至于拖地長裙臟了之后誰洗這種問題也不是參加舞會的女孩子們會去考慮的,反正不會是她們洗,蘇說女孩子的手是女人的另一張臉,要是為了洗衣服變粗了可如何是好。

  波莫娜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都這把歲數了還要和年輕女孩競爭,也幸好她們不是用時間轉換器回到了兩百年前。

  “這些舞池里的人確實是曾經存在的?”波莫娜的靈魂在她的意識深處問。

  “卡代表人的生命力和活力,巴是人的個性和行為,‘影子’本來是伴隨著活人的身體,但是在死后可以獨立存在。我記得你們巫師世紀的畫是能動的,里存放的都是畫像中的人死后留下的‘影子’,這些“影子”不如他們活著的時候,一半都比不上,我不能收走波拿巴的靈魂,卻可以留下他的‘影子’,他的影子不需要儲存在畫里,其他人都是活著的鬼魂。”哈托爾說,也許是嫌棄那身金色裙子的顏色不是自己喜歡的,哈托爾又將它改成了紅色“克利奧帕特拉第一次見凱撒的時候,據說是被裹在一張毯子里的,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少女,就算她的舉動莽撞,幾乎和刺客無異,凱撒還是覺得很有趣。異性對異性總會特別寬容,就比如男人容易寬恕女人,而女人容易寬恕男同性戀者,哦,那個在墳墓里發表演說的巫師和霍格沃滋的校長是戀人?”

  “不是那個黑頭發的校長,是白頭發長胡子的那個,還有,你會攝神取念?”波莫娜無奈地問。

  “現在我們的思維是相通的,你想什么我能察覺,我很遺憾鄧布利多死了,你很奇怪他的畫像為什么沒有動對嗎?”哈托爾問。

  波莫娜凝視著那只鳳凰,它怎么一點忙都幫不上。

  “影子伴隨著活人的身體,也許它被某種東西給困在了他的身體上,沒法自由行動了,只要把那東西給弄走它就能回畫像里了。”哈托爾整理了一下裙子的胸口,將它往下拉了拉“哦,你的身體真重。”

  “你是說我胖嗎?”波莫娜惱火地大叫。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有身體的感覺了。”哈托爾興高采烈地說。

  “你想奪走我的身體嗎?”波莫娜問。

  “人家才不是那么可怕的魔鬼,借一下我會還給你的。”哈托爾嬌聲說。

  波莫娜暗自向上帝禱告,期望他能來一個雷把這妖孽給劈死。

  “既然拿破侖只是個影子,為什么你還要用活人的身體和他跳舞?”波莫娜問。

  “我跟你說了,影子伴隨著活人的身體,物質是實體,是事物本身,形式是抽象的,二者并不是一一對應,就像祖父的舊斧頭,刀刃換了三次,斧柄也換了四次,但這把斧頭還是同一把舊斧頭。”

  “你可以繼續說下去,我能理解。”波莫娜說。

  只要能不和拿破侖跳舞,哈托爾哪怕說神譜波莫娜也能聽進去。

  “我才不跟你說了。”哈托爾嬌滴滴地埋怨“除了你的愛人,你沒和別的男人約會過?”

  “你是個夢魘。”波莫娜哀鳴著。

  時間會讓人淡忘很多東西,比如別人欠自己的債,或者是恨一個人的感覺,卻唯獨尷尬的瞬間會時常從腦海里蹦出來,然后讓你重溫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

  波莫娜真想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問題是她能看見發生的事,就像是第三者,

  第一執政的身邊有很多男人圍著,他們原本正在低聲交談,等穿著盛裝的“波莫娜”出現,他們就很知情識趣地退到了一邊,將位置讓給了她。

  雖然那些跳舞的嘉賓都已經是鬼了,真正的波莫娜還是能感覺到那種鋒芒在背的感覺。

  哈托爾很優雅地朝第一執政行了一個曲膝禮,然后仰視著這個并不見地十分矮的科西嘉人。

  “我記得你。”拿破侖手里拿著一杯香檳,用帶著濃重口音的法語微笑著說“我們在杜伊勒利宮見過,你是個‘預言家’。”

  “我給你帶來了新的預言了,第一執政。”哈托爾說“你想聽嗎?”

  “你可以在這里說,讓大家看看準不準。”拿破侖故意大聲地說,似乎是打算給她個難堪。

  “我聽說你喜歡讀君主論,那么你認同馬基雅維利說的這句話嗎?”

  “哪一句?”拿破侖笑著說,就像是在等著她出丑。

  “馬基雅維利認為,米底人因為長期的和平而變得柔順、懦弱,最終導致米底被波斯滅亡,你也這么認為嗎?”哈托爾有些挑釁地問。

  拿破侖看了一下周圍的人,他們都下意識地低頭,不敢看法蘭西共和國第一執政的眼睛。

  “那么你認同嗎?穿紅衣服的女士。”拿破侖將視線轉向了波莫娜。

  “當然不。”哈托爾立刻說道“米底人并不是真的變得和綿羊一樣柔順,他們依舊勇敢、頑強,只是他們忘了戰爭和戰斗的技巧,這才是讓他們輸給波斯人的原因,他們那一點耍陰謀詭計的小聰明不能應付當時的局面,戰爭需要真正的智慧。”

  “你是在奉承我?”拿破侖問。

  “我以為當男士為了邀請女士跳舞才需要說漂亮話奉承她,你在等待我邀請你跳舞嗎?執政官閣下?”

  周圍發出了不小的驚呼。

  拿破侖看起來有些不悅,作為一個上過戰場的軍人,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氣,看起來非常嚇人。

  但那雙眼睛再嚇人也不如蛇怪那么致命,看一眼就會死。

  哈托爾無畏地看著他,波莫娜也一點都不心虛,于是那只低聲咆哮著,仿佛隨時都會撲過來咬斷她喉嚨的獅子安靜了下來,它開始用謹慎的視線評定著她,像是在猜測這個它一口就能咬死的生靈憑什么敢那么大膽地站在他的面前。

  “等會兒我們跳舞的時候你可以跟我聊聊你在埃及的見聞。”哈托爾說“我很樂意聽。”

  拿破侖將手里的酒杯交給了副官,然后上下打量著她。

  “你想和我跳華爾滋?”拿破侖問。

  ‘不,我一點都不想。’波莫娜在靈魂深處哀嚎著。

  “你會嗎?”哈托爾問“這是一種時髦的舞蹈。”

  “在你眼里我是那種食古不化的人?”拿破侖問。

  “沒人見過你跳華爾滋,執政官,但我想以你現在的地位,就算你不會跳也沒人敢嘲笑你,你們說對嗎?”哈托爾對周圍的人大聲說。

  周圍的人尷尬極了,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什么。

  拿破侖發出輕蔑的笑,走到波莫娜的身邊,曲起自己的胳膊,仿佛這就是邀舞了。

  哈托爾不客氣地挽著了他的胳膊,兩人一起走向舞池。

  舞曲本來只演奏到一半,樂師們慌忙停止了原來演奏的音樂,跳舞的人們也散開了,他們圍成一個圈,看著法蘭西第一執政的“影子”和一個外國女人跳舞。

  “你叫什么名字?”在執起她的手,擺好跳華爾滋的起手式后,拿破侖盯著她的眼睛問。

  “你已經給我取了一個名字了,我是穿紅衣服的女人。”哈托爾愉悅地笑著說“就像羅西,它本來指的是個紅頭發的人。”

  “你身上的這種紅是什么紅?”拿破侖問。

  哈托爾略顯驚訝地歪著頭。

  “我沒想到一個士兵居然會對時尚感興趣。”

  “這里是巴黎。”拿破侖說“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毫無品味。”

  “你可以稱呼它是埃及紅,下埃及的法老頭冠和它是一個顏色。”哈托爾用夢囈般的語氣說。

  “不!別勾引他!”波莫娜大聲叫道。

  可惜她的吼叫聲沒人聽見,因為樂隊這時候開始奏響華爾茲圓舞曲了。

  拿破侖跳得還算不錯,雖然不是那么優美,略顯僵硬,卻不致于像哈利一樣完全被他的舞伴給控制住了。

  在旋轉的過程中,波莫娜看著那些穿著華麗晚禮服的人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馬爾福莊園。

  “你剛才說你有了新的預言,現在可以告訴我了?”拿破侖問。

  “告訴我,你對埃及的印象如何?”哈托爾不答反問。

  “為什么?”

  “如果你讓我覺得滿意了,我才告訴你。”

  拿破侖笑了起來“要是我的回答你不滿意呢?”

  “我知道你最新頒布的法典。”哈托爾說“你以為增加了離婚的難度,女孩子們就不會輕易為了舒適的生活而找個不適合的男人結婚了?”

  “你有別的見解?”

  “如果一個女人連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那才叫惹人笑話。”哈托爾說“你也許很懂人性,第一執政,可你不懂女人。”

  “你會為了一個住所,和一個結過婚的男人姘居嗎?”拿破侖有些惱怒地問。

  “如果連生存都成了問題,你覺得我們還有什么別的選擇?”哈托爾問“我以為你會懂得,因為你也是那種人,只要自己能活著,其他人怎么樣都無所謂。”

  拿破侖露出震驚的表情。

  “這是你那天在法庭上跟我說,你讓我做選擇,是選擇快樂還是真相,我選擇了真相,你告訴我,對像你這種在戰場上長大的人來說,一百萬人的性命根本無關緊要,和一百萬人的生死以及向平民開炮比起來,女人和一個有婦之夫姘居誰更不道德?”

  “你……你這是……”拿破侖咬著牙,表情兇殘地像是想要掐死她。

  “你如果讓我不滿意,我也可以讓你很難過,所以說點好聽的話吧,拿破侖。”哈托爾甜蜜地笑著“這可是我們的第一支舞,別把它給毀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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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