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韓綜:從臥底新世界開始 > 第131章 襲殺
  辦公室內,韓強植吐出一口煙霧,放下手中的報紙。

  不遠處站的筆直的楊東初面露幾分緊張神色,說實話,最近報紙上的新聞越來越尖銳,尤其是漢城日報,從原本針對崔斗日和樸泰秀的攻擊,已經完全直接轉移向了韓強植。

  各類陳年舊案被翻出來重談不說,還幾乎每天都有新的大瓜爆料,比如韓強植的家人早早就移居國外、韓強植經常與各類議員參加聚會、在某大廈內舉行秘密集會、在檢察官群體內搞派系

  與此同時,韓強植這邊自然也不會束手就擒,一方面批判漢城日報自帶立場,成為了盧議員手里的黨爭工具,一方面又從私人層面入手,開始逐步開始步步緊逼的范圍性攻擊。

  他們擔心直接攻擊漢城會被指責為報復性搜查,但這不意味著他們將會放下手里的武器,短短兩天,盧議員麾下多名議員被爆出收取賄賂、錢權交易的新聞,不斷地曝光各種議員之間的丑聞,一方面轉移著視線,另一方面卻也只在對對方進行報復。

  至于漢城——別誤會,韓強植可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只是想等到對他的攻擊稍微平息一些,再對漢城展開突擊調查。

  只要有心找麻煩,難不成漢城還毫無污點不成?只要找到一個污點,韓強植就有的辦法深入調查下去,最后,他不僅要讓漢城如今的領導者牟英雄付出代價,也要讓漢城日報付出代價!

  對于韓強植而言,他認為所謂的權力游戲是極其復雜的,但在這個復雜的游戲之中,有一個極其簡單,且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游戲規則。

  所謂的政客,一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非常復雜的權力運作哲學,為了鞏固實力,就一定、必須要報復。

  韓強植看著報紙上的新聞,只是笑了一聲,隨后放下報紙,看著不遠處的楊東初,淡定自如道:“林巍還沒聯系你?”

  “嗯我問過所長了,這小子最近在監獄老實得很,連特殊要求都沒有,靠著自己的身份和金錢,過的還不錯西八黑幫崽子,進了監獄反倒像是如魚得水了。”

  楊東初面露幾分狠色,道:“他底下的人嘴巴也都很嚴,連那個女人都把嘴閉的很緊,還跟我們搞絕食.要不要上點強度?”

  “呀,你以為還是二十年前的韓半島嗎?”

  韓強植立馬打斷他,面色不善道:“你信不信,但凡那個女人或者他底下的人誰進了醫院或者死在這兒.你就也得滾蛋?”

  “對不起!”楊東初立刻大聲道歉,九十度鞠躬:“是我眼界太低了。”

  韓強植擺擺手,懶得多說,像楊東初這樣的人怎么能看懂眼下的情況呢?他看似依舊強盛,可比之以往,卻要更加小心才行。

  作為一個優秀的政客,他必須要考慮更長遠的事情。

  楊東初說的沒錯,他的確可以通過各種手段逼著林巍底下的人開口給他加幾份證據,可一旦用的手段過于兇猛,若成了還好,可要是不成,弄出人命來,事情就麻煩了。

  民眾如今幾乎已經完全被報紙上突然白熱化的爭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韓強植打開電腦,都能看到有傻逼在高喊著什么要對韓強植提起調查之類的話,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搞出一條人命,弄出什么嚴刑逼供、屈打成招的事兒

  他韓強植的惡名就真被定死了,盧議員的人雖然不多,但像安喜延那樣的家伙的確也算難纏,真出了這樣的事,對方不管不顧的一查到底.他就會很危險。

  眼下漢城日報的攻擊雖然鋒利,但說句實話,韓強植并不畏懼,因為沒有實錘,只靠幾張照片和內部人的爆料,又能怎么樣呢?

  誰會站到法庭上指認他不成?

  只是輿論的話,遲早都會被大眾淡忘,而他的名譽,重塑起來也不是什么難事。

  琢磨著,韓強植手指微微敲擊桌案,半晌,道:“你親自去見他一面。”

  “是?”楊東初一愣。

  “去見他一面,如果這狗崽子還是那個態度,就不要等了,今天開始提審,明后天開始走流程,這個禮拜,我就要他上初審。”

  說到這兒,韓強植頓了頓,還道:“要把吉東照的筆錄交給報社,不僅要曝光他,還要曝光金門,之前拿著的,和丁青、石東出之類有關的證據也要拿出來。

  一定要坐實林巍的黑幫身份,充分調動大眾輿論,這樣才能在證據鏈可能存疑的情況下,快速把他送到監獄里去。”

  “是。”

  楊東初沒有任何質疑的想法。

  “還有,樸泰秀那邊呢?”

  韓強植臉色一冷:“崔斗日還沒有消息?”

  “我找人抓了一兩個和崔斗日關系緊密的,崔斗日自那天之后就沒了消息,大概率已經死了。

  樸泰秀已經離開首爾了,在他郊外的那棟別墅里呢——昨天給他打電話,他恨不得要把自己喝死再說。

  喝死了倒也好,就是怕他喝多了管不住嘴.”

  楊東初面露謹慎神色:“請您指示。”

  “.”韓強植臉上陰晴不定,片刻后,才道:“算了,起碼也是一個高級檢察官,現在還背著崔斗日黑狗幫的案子呢,如果他死了,又得扯到我身上忍忍吧,給他點希望。”

  他淡淡道:“這狗崽子有賊心沒賊膽,給他幾塊骨頭吊著,就告訴他,只要大選結束,就會調他回來,也別讓他閑著喝酒,京畿道那邊兒不是正在調查安南的事兒么?

  就讓他去,給他活干。”

  楊東初琢磨了一會,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一方面給他任務,讓他繼續參與派系下的事情,有利于讓樸泰秀認為自己還沒被拋棄。

  他不覺得樸泰秀會背叛韓強植——誰都清楚韓強植對權力游戲的哲學是什么,背叛過他、攻擊過他的人不是沒有,但下場和結果,是在半島近代史上都會留下一筆的。

  也不覺得樸泰秀會有這個膽子。

  越是靠近韓強植,才越能感受到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部長到底在檢察系統中具備著多么巨大的能量。

  戰略部,就是檢察官系統的心臟——你能想象,在那占地數百平的檔案室內,密密麻麻的文件里,記載了多少一經報道就會天下大亂的犯罪事實嗎?

  僅憑這一點,韓強植就能像死神一般,決定許多人的未來。

  漢城日報的打壓?盧議員的攻擊?

  韓強植渾然不懼。

  看這幾天新聞滿天飛,他可連一次出面澄清都沒有過,甚至還穩坐在如今的位置上,便能知曉他的能力。

  “是,我知道了。”楊東初接下指令,只是又難免有些擔憂道:“但是林巍會乖乖認輸嗎?

  就算這個案子能坐實.說實話,只要其他人切割的及時,也不會對對方造成多大影響。”

  韓強植只是淡然道:“搞定林巍只是個見面禮,之后的事兒,要留在選舉之后。

  如果李議員選舉贏了,那自然一切都好,接下來就是從金門集團入手,一路抓到漢城日報、未來集團、最后是盧玄武的身上。

  如果讓那個土包子贏了選舉”

  韓強植瞇起眼,斟酌片刻,最后道:“也能留個緩沖的空間,但,調查必須推進,對于近些年新出的勢力人物,我們手里的資料太少了。

  只有手里有刀子,才能保證其他的虎崽子不會對我們的位置動心思。”

  楊東初心領神會,到底是韓強植,此時此刻,仍然不忘未雨綢繆,未言勝先言敗。

  盡管他們始終不覺得盧玄武會贏,但說來有些讓人不安的是,越是迫近選舉,大家的心里便越是緊張。

  和之前的選舉不同,那些選舉對于外人來說有些斟酌,可對于他們這種級別的人物來說,卻總能判斷幾分端倪,但這一次不同.

  太接近了。

  真的太接近了。

  “去吧,另外,給那小子在看守所吃點苦頭,告訴他,不選擇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警告一下。”

  韓強植說完,楊東初點點頭,轉身快步離去,臨出門,卻又停下腳步:“他底下的人呢?有些證據不明確的,已經超出48小時的時間了。”

  “.我想想。”

  韓強植思索片刻,最后指定了一個:“把那個叫金美珍的放了,其他的繼續關著,就用吉東照的口供做延長調查,找人盯著金美珍,看她的動作。”

  “是。”楊東初心領神會,這是要釣魚。

  其他人關著,唯獨放了一個看似最好突破的金美珍.外人可不會覺得他們是在憐香惜玉,只會想,是金美珍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讓自己被提前釋放了。

  “同時,放出消息,拿走林巍店里的賬本,并且著手擬定起訴他這方面的訴狀,還有,金美珍一出去,就放出抓捕尹昌南的消息來,通緝令也發出去,去他家里找他老婆孩子調查。

  尹昌南是林巍手下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只要他被抓到手,林巍怕是睡也睡不著。

  而且也能讓尹昌南誤以為是金美珍說了什么和他有關的事兒,要是能狗咬狗,再好不過,林巍不怕詐,他手下的人未必如此,以金美珍為誘餌,繼續詐他其他手下。”

  “是!”

  楊東初聽完后,立刻轉身出門。

  而韓強植則在房間里,一個人思索著什么,半晌,冷笑一聲。

  真以為背靠漢城和盧議員,就能和自己過招了?

  想得美!

  只可惜了一條好狗——韓強植是真心實意的有些惋惜,在他看來,林巍具備了一條好狗的所有潛質,只可惜,認錯了主人。

  他站起身,拉開百葉窗,從窗縫從外看去,陽光燦爛,無比明媚。

  真是一個好天氣啊.不如,去打打高爾夫?

  他有些意動,拿著手機,半晌,笑著打出一個電話。

  “張社長,我是韓強植,今天天氣正好,一起去打打高爾夫,如何?”

  “大哥,那邊那家伙看了你好幾回.”

  操場上,林巍坐在長椅上,淡定的拿著撲克玩牌。

  身側,身材壯碩的黃延吉雙手抱在身前,像是林巍的保鏢一樣看著周圍。

  和林巍打撲克玩牌的,是他同寢的幾個獄友,此刻一個個玩的滿頭大汗,只因為他們今天手氣很好,又或者說是林巍牌技不咋地,總是輸,這導致他們手邊兒等同于金錢籌碼的香煙都摞了不少,各個表情都有點緊張。

  在看守所,香煙就是硬通貨,一根煙一千塊,他們這一下午,才打了沒多久,就差不多贏了林巍幾萬了——雖然這只是小錢,可奈何真不敢高興啊!

  林巍聽到黃延吉的話,把手里的牌一丟,哦吼一聲:“西八,總算被我逮到了.炸!”

  捏著王炸的囚犯悶不做聲,不敢丟牌,林巍喜笑顏開的再走一輪,手牌出光,總算贏了一把,丟下撲克,他擺擺手:“不打了。”

  “大哥,您的”

  “拿去。”

  林巍壓根不收,其他囚犯見狀,這才喜笑顏開的將香煙揣進兜里。

  其實林巍壓根就沒用心打牌——事實上,他早在黃延吉開口前,就業注意到了這幾天總有人暗戳戳的看自己,此刻在操場放風,八成心思都在外邊兒,當然贏不了。

  “哪個?”

  林巍扭頭,黃延吉下巴一挑,抬手指去,林巍看向遠處,幾個不認識的,帶著紋身的家伙正在操場另一塊太陽地兒那坐著,此刻見到林巍扭頭,全都齊刷刷避開視線。

  “問問去。”

  林巍說完,其他獄友便對視一眼,一起和黃延吉出發。

  自從黃延吉在替林巍揍了同寢的犯人被關進小黑屋卻一天就被放出來回到原寢之后,黃延吉就充當了林巍在看守所內的先鋒打手。

  其他人無論愿不愿意,都要承擔黃延吉手下的小弟身份。

  林巍淡定的坐在原地,就看黃延吉走到那幾人近前,表情兇惡的問話,卻沒想到,那幾人竟然也是個硬茬子。

  雙方說了幾句,來了火氣,黃延吉猛地一腳就踹了出去,又胖又壯的身子和馬東錫看著都差不多,此刻一腳出去,那人登時被踹著倒地翻滾而去。

  其他人立刻也跟著動手,眨眼間,便陷入了混戰。

  林巍坐在原地,只是看著,眼神一凝,卻看到了一個獄警迅速走到自己身邊兒。

  “林社長nim,楊東初檢察官緊急提審您,請您跟我走一趟。”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遠處的黃延吉大獲全勝的笑著,把那幾人打的滿臉是血,被獄警直接按在地上,再次喜提小黑屋。

  臨走時,看著林巍,還露出一個有些訕訕的笑。

  林巍只是瞥他一眼,收回視線:“好。”

  他起身,一套流程,戴上手銬,被壓到了審訊室里,隔著一張桌子,見到了西裝革履的楊東初。

  此時此刻,對方臉上仍帶著淺淺虛偽笑容,而林巍囚服松垮,露出里頭白色背心和壯碩的肌肉,看起來倒是挺搭配的。

  “林社長,想的如何了?”

  他開門見山,直接說道:“如果你愿意作為證人,替我們指認漢城日報”

  “楊檢察。”

  林巍直接打斷了他,坐在椅子上,坐姿懶散的凝視著他的眼睛:“在監獄里,背叛者可是要被捅刀子的,這話可不能亂說。”

  “.看來林社長已經定了主意。”

  楊東初表情平靜,看不出什么意外的神色,只是淡定的看了一眼手表,而后輕松道:“也好,反正和你這種黑幫崽子說話其實也怪費勁的那就開始審訊程序吧,做完筆錄,你就可以做好蹲監獄的準備了。”

  林巍嘖了一聲:“有什么可審訊的?你知道,我也清楚,你捏造的事實我一點都不會承認。”

  “十一月十四日,你在哪里,做什么。”

  “在家吃早點,出門去公司,回家睡覺.”

  林巍淡定的配合著調查,能說的就說,無視楊東初布下的簡單的陷阱,更無視他指控的各項罪名和槍殺案的指控,一概否認。

  楊東初草草結束了口供和筆錄之后,合上本子,就算提審結束,站起身來,將東西塞進包里,與此同時,淡淡的說著:“忘了告訴林社長一個好消息,你的案子會特事特辦,想必很快,林社長就能離開看守所去監獄過日子了。

  據我所知,監獄沒準比看守所日子還好過點呢,林社長可以申請個環境好點的監獄嘛。

  至于出獄的事兒.”

  說到這,楊東初還露出嘲弄的笑:“就是希望牟賢敏會等到你出獄再說了.等一個罪犯出獄,到四五十歲再結婚,恐怕也能成一樁千古流傳的愛情童話呢。”

  “賢敏姐可沒那么老啊,這話給她聽到,可沒你好果子吃。”

  林巍不僅沒生氣,反而調侃了一句,隨后,更是嘲弄道:“楊檢查老這么說,總不能是羨慕了吧?”

  “呵。”楊東初冷笑一聲,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

  林巍卻瞇起了眼,他若有所思,卻不敢確認,如今在看守所內,他能做的事情有限,等了一會,又被獄警帶了出去,回到操場,又一個這兩天混了個臉熟的獄警走到近前,和林巍打了一聲招呼。

  “林先生,今天怎么又打起來了?”獄警面露幾分為難之色:“按照規定,黃延吉短期內二犯,可能要被關最少一個禮拜的”

  “沒事,給他個教訓也行,正好今天睡個單間。”林巍樂呵呵的,看起來半點也沒有底下的人被抓而憤怒,只是在隨后,他卻拍了拍獄警的后背,在他耳邊耳語幾句。

  獄警聽完,有些糾結,隨后,悶悶點頭,道:“我知道了。”

  林巍笑笑,隨后正色道:“希望您也體諒一下嘛,去和安保隊長那邊講講,真不是我們刻意挑事,我現在還好奇呢,這群家伙這幾天一直盯著我看干什么.

  您也知道,我在外邊多少也會有點仇人,老是一個人也挺危險的。”

  獄警點點頭,隨后想了想,道:“您之后看到有誰感覺不對,可以提前和我說說看。”

  林巍這才綻放了燦爛笑容:“謝謝。”

  “沒事,應該的。”獄警有些不大適應的離開。

  等他走后,林巍撇撇嘴。

  黃延吉雖然塊頭不錯,腦袋也有機靈,就是控制不住情緒,這種人如果不是在看守所里,他是不喜歡用的。

  但無論如何,這狗日的因為林巍才進去蹲小黑屋,他多少得有點表示。

  獄警離開后,林巍一個人在位置上發呆,坐在長椅上,靠在桌子上,勉強還算舒服,無聊的消磨著時間。

  他好久都沒有過這樣單純的,無所事事的時間了——他甚至開始思考起了哲學,反省起了人生,重頭梳理自己這小半輩子

  怪不得那么多龍場悟道的,除了悟道,這兒特么也沒事做啊!

  順便,林巍還給韓強植掛在了自己的不幸相簿上。

  【不幸相簿:你擁有一個僅能存放一張照片,但卻能給人帶來不幸的相簿,當你將照片存放于此時,對方的運氣將會逐漸變差,根據存放照片的時間,效果不斷增強。

  ——當你將希望寄托于幸運與否時,你便已經身處不幸。】

  這個曾經讓姜科長住了半年的道具,又一次有了新的住戶,只是當林巍看著最后的注釋時,不由有些唏噓。

  其實林巍壓根不知道這玩意有沒有用——反正姜科長因此倒了大霉,他就當也有一定運氣因素在吧。

  想想也的確是,千信雨和林巍的行動一切順利,某種意義上,不就意味著姜科長一直在走霉運嗎?

  但凡運氣好點,早點發現了千信雨的異常,林巍的異常,說不準他會噶的更早點。

  林巍有些啼笑皆非,可想到千信雨,又不由有些嘆息,隨后又想到了韓素婉,不知道她在首爾大如今怎么樣.

  胡思亂想了許久,直到晚飯時,林巍到了食堂,腦袋才終于回神,可卻也沒什么正事能做。

  外邊兒的事兒他了解不到什么,只能希望一切如他預料那般發展。

  拿著筷子,吃著特意加餐過的豬排雞腿飯,小賣鋪買來的零食當做配菜,倒也吃的不差。

  只是飯吃到一半,林巍突然感覺,氣氛有些不對。

  很難說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只是林巍耐心觀察的時候,總能看到幾個家伙交頭接耳的,之后還總是會有人看他一眼。

  不是幾個,而是一群。

  他吃飯的動作逐漸緩慢,鐵筷子在塑料餐盤上漫無目的的夾著,眼神卻逐漸的變得鋒利。

  不遠處,三個小群體湊到了一塊,加起來足足十余個人,此時互相說了幾聲,隨后,目光投向林巍。

  林巍思索片刻,隨后,不怒反笑。

  他的腦袋再次飛速轉動起來,熟悉的感覺回到身上,他活動了一下依舊疼痛無力的左肩,心頭,浮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視線凝視著那一伙人,而那一伙人也毫不遮掩的看著他,下一刻,對面便突然響起一聲爆喝。

  “上!”

  其他絕大多數犯人壓根都沒反應過來,十幾人便猛地朝著林巍撲來。

  其中大部分人,手里還拿著削尖的牙刷、不知從哪偷來被磨尖的改錐、筷子.

  林巍舔舔嘴唇,站起身來,面對這迎面殺來的這群亡命之徒,聽著周圍囚犯混亂的驚呼求救聲。

  他只是露出冷冷的笑容,嘴唇甕動著,捏緊了筷子:“狗崽子”

  今天只有6K5,明天最少1W3補上。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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