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侯府寵妾滅妻?九千歲抄家求娶主母 > 第230章 如何在兩個月內賺錢?
  何夫人一臉惶惶,擠出幾滴眼淚:“老爺,我冤枉啊!我不是都跟您說了,都是汐兒身邊那個賤婢邀寵獻媚,自作主張……我怎么會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去害大小姐呢?”

  姜逸來找他的當晚,他就和何夫人大吵了一架。何夫人死活不承認,并把一切都推到了云片頭上。

  何大人半信半疑,又問:“真的嗎?那你把她處置了沒有?”

  何夫人忙道:“處置了,那小賤蹄子不是個好東西,留在府里只會帶壞了汐兒。我已經讓牙婆把她遠遠發賣出去了。”

  何大人松了口氣,那就好。又再三叮囑何夫人:“那支簪子還在姜逸手里,你若不想此事影響到汐兒將來的婚事,就給我爛在肚子里,別再瞎折騰了!”

  何夫人還不死心,追著問:“姜逸就非娶大小姐不可嗎?這幾天汐兒為了他吃不好睡不好,天天哭得厲害,人都瘦一圈了。”

  何大人冷笑了下,“他把湘兒的舅舅舅母都從薊州接來了,人家過兩天就要商議婚期了,連我都只有旁聽的份兒。你讓汐兒趁早死心吧,姜逸只能是她姐夫!”

  “對了,你這幾天趕緊把湘兒生母的嫁妝都清點出來,有什么缺的少的,趕緊拿差不多的東西補上,還有湘兒的嫁妝,都得提前準備起來了。”

  何大人說完,一甩袖子走了。

  留何夫人站在原地,滿臉震驚。

  憑什么啊?憑什么她如花似玉的寶貝女兒,還比不上何沅湘那個沒了娘的小可憐?

  她到底給姜逸下了什么迷魂湯?

  *

  姜穗寧正和彩秀守著炭盆烤板栗,玄七大步走進來。

  “找到那個丫鬟了。她被何夫人灌了啞藥,還讓牙婆把她賣進最下等的窯子……”

  “呸呸呸!”

  彩秀豎起眉毛瞪他,“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們小姐可聽不得這些。”

  玄七臉上閃過一絲迷茫:“為什么?她就是差點被賣進窯子啊。再說了,不是姜娘子讓我守在何府外面,盯著她們嗎?”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姜穗寧哄了彩秀兩句,轉頭看向玄七,眼神微凝,“你把人贖出來了?”

  玄七點頭:“已經送到您陪嫁莊子上了。”

  他在何府外面盯梢了好幾天,牙婆剛把人賣進窯子,他轉手就贖出來了,倒是沒讓她遭什么罪。

  只是云片是在何府里被灌的啞藥,如今已經不能說話了。

  姜穗寧嘆了口氣,她才不信云片一個小丫鬟手里能拿出一百兩銀子,這擺明了是被何夫人推出來當替罪羊的。

  她對玄七說:“讓莫神醫有空去莊子上看看,要是能治的話就治一下,好好一個人成了啞巴,也挺可憐的。”

  彩秀贊同地點頭:“這下子她肯定要對小姐死心塌地了。以后何家若是再敢作妖,她就是現成的人證!”

  “大哥為了湘湘姐,也真是拼了,連這都被他算到了。”

  姜穗寧感慨了一句,又給玄七裝了一包栗子,“這幾天辛苦你了,拿回去慢慢吃吧。”

  剛烤出來的栗子熱乎乎甜絲絲的,彩秀的眼睛都快粘上去了。

  玄七突然往前一舉,“給你吃。”

  彩秀一愣,隨即有些羞惱,這不顯得她很饞嘴嗎?

  她黑著臉推開,“我這兒還有好多沒烤的,才不要你的呢。”

  “哦……”玄七被拒絕,抱著栗子的模樣有些無措。

  姜穗寧饒有興味地看著二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偷偷翹起唇角。

  她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玄七你快回去歇著吧,彩秀跟著我還能缺了吃的嗎?”

  玄七一想是這個道理,姜娘子可不是何夫人,彩秀的小日子過得比外面好些平民女子都好呢。

  他揣著熱乎乎的栗子,高高興興地走了。

  炭盆里發出畢剝聲,又有栗子被烤熟炸開了口。

  彩秀戴上厚厚的棉手套,把栗子都扒拉出來,攤在桌上晾涼。

  青鸞端了一碗紅棗蓮子羹進來,讓姜穗寧先喝著,她和彩秀一起剝栗子。

  彩秀嘀嘀咕咕跟她說了云片的遭遇,兩人都有些唏噓。

  “其實大公子只是威脅了何家一下,就是看在何大小姐的份上,他也不會把這事兒鬧開的。”

  青鸞搖著頭,“何夫人何必還要下此毒手呢?”

  彩秀翻了個白眼,“在她眼里,簽了賣身契的丫鬟就不算人了唄。”

  不知道云片被灌下啞藥,被賣進窯子的時候,會不會后悔自己為虎作倀,幫那對母女做了壞事。

  她回頭跟姜穗寧說:“小姐,您說她以后會不會在大公子面前耍丈母娘的威風啊?”

  姜穗寧不假思索搖頭:“她又不是湘湘姐親娘,誰慣著她?”

  這幾天姜逸一下值就往棋盤街跑,沈家舅舅和舅母對他滿意得不行,天天留他吃飯。

  也不知道姜逸給沈舅舅灌了什么迷魂湯,硬是磨得他答應了年前完婚,最后定在了臘月二十六,還剩兩個多月。

  其實這個時間還是有點趕了,一般大戶人家,結親的一套流程走下來,怎么也要一年半載的,但誰讓姜逸著急呢?

  就是姜母嘴上不說,心里也巴不得何沅湘早點進門,快給她生個大胖孫子。

  如今姜逸和何沅湘已經正式交換過庚帖,是兩家長輩都定下的未婚夫妻,可以光明正大地來往了。

  姜穗寧給泉州的二哥寫了信,托他尋找藥引黑珍珠。這邊莫神醫也沒閑著,根據何沅湘的體質給她開了調理的藥方,正在沈舅母的監督下補身子呢。

  何沅湘細心敏銳,很快就察覺到莫神醫也是早早“潛伏”在她身邊的眼線之一,是姜逸偷偷請來為她治病的。

  而那個時候,他們甚至還沒說過一句話呢。

  她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泡進了溫泉里,從里到外都被烘得熱乎乎的。

  晚上,沈舅母拿著一個小盒子進了她房間。

  “湘兒,這是我和你舅舅給你準備的添妝。雖然不多,但也是我們倆的一份心意……”

  何沅湘連忙推辭,“舅母,您和舅舅能千里迢迢來京城為我撐腰,我已經很感激了,怎么還能要您的錢呢?表弟表妹都還小,以后有的是需要用錢的地方,這我不能收。”

  沈舅母摸著她的頭發,“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姜家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豪富巨賈,人家的公子小姐,那真是在金銀堆兒打滾長大的。你要嫁進去做大少夫人,就是未來的當家主母,要沒有多點嫁妝傍身,容易被人小瞧了去。”

  何沅湘搖搖頭:“如果非要在嫁妝上拼個門當戶對,那就是把沈家、何家都綁起來賣了也比不上啊。我家里什么情況他們又不是不清楚,姜逸不會在乎這些的。”

  “嫁妝是女子安身立命的底氣,聽話,你收著。”

  沈舅母把一盒子銀票強硬地塞到她手里,不許她拒絕。

  這一晚何沅湘失眠了,她冥思苦想,如何能在這兩個月內,盡可能多賺些銀子呢?

  結果第二天姜穗寧就來找她了。

  “湘湘姐,我要做一筆大生意,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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