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沒事嗎!”蘇墨的氣還沒消,板著臉牽著他往里走:“我不允許還有下一次。”
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安危,活生生像是抱著要跟她死在一起的決心,那樣炙熱的感情,比火還要熱,包裹住了她。
當時她真的一點都不怕。
可如今看到荊北霆滿身都是燒痕,她心就像被剜下一塊肉一樣,疼的她差點哭出聲。
荊北霆看著蘇墨微紅的眼尾,忽然感覺一點都不疼了,乖乖地任由她牽著走。
溫湖跟年大姐相視一眼,分道揚鑣,一個去請醫生,一個給他們去找著藥。
荊北霆不讓蘇墨先給她處理傷口,讓她先處理自己的。
兩人僵持了一會,還是蘇墨敗下陣來,先處理著自己的。
她渾身幾乎也沒什么好處,看的荊北霆眼睛一紅,恨不得將這些傷全都轉移到他身上來。
“墨墨,疼嗎?”
荊北霆忍痛伸出手想去碰碰她,但又不敢,怕她疼。
“不疼的。”蘇墨朝他笑了笑:“你撲的很及時,我沒有燒到哪里。”
“騙子。”荊北霆眼睛猩紅一片,低聲呢喃:“都燒成這樣了還說沒有燒到哪里。”
蘇墨潦草給自己上了些藥,就開始處理荊北霆的傷疤。
她心疼地無以復加,連下手都有些不敢:“為什么要這樣沖動。”
“這不是沖動。”荊北霆握住她,眼里似有千言萬語,但最終化為溫柔。
他沖上去完全是本能。
當時只想要保護好她。
蘇墨沉溺在荊北霆的眼眸中,揚起一抹笑:“荊北霆。”
她話音未落,溫湖從門外沖進來:“村里的醫生不知道干嘛去了不在家,我沒找到人。”
“醫生不在家那怎么辦?這家里的藥夠用嗎?”
年大姐擔心地問道。
其實她想說的是,荊北霆跟蘇墨傷成這樣,沒有醫生過來看能行嗎?
可是觸及蘇墨淡然地神色,這話她又說不出了。
這些日子,小蘇的本事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沒準她真的不需要那醫生過來。
“藥夠了,只是這疤,可能去不了。”
這里的藥還是有限,要是不及時去外面診治,憑這些救急的藥,也管不了什么用。
“沒事,疤可以回去再祛。”荊北霆沉吟片刻:“墨墨,你在忍忍,等回去后,我會找最好的藥給你去疤。”
蘇墨聞言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笑顏如花。
“那我等著你給我找藥。”
與此同時,民宿內。
一堆小孩子找著趙大寶要糖,拿了糖后通通都被趕走。
人走后,趙大寶跟荊清月稟報著今天的情況。
“這都沒死。”荊清月眸色一片冷寂:“倒是命大。”
趙大寶看著她,小心地接話:“我已經派人去了,相信他們撐不了多久。”
既沒醫生看病,又沒藥可用。
他就不信蘇墨跟荊北霆真能撐著賴在礦古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