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星和荊南昌著急忙慌地趕過去。
門口的兩人也發現了他們,立刻神色一變。
荊清月的拳頭不自覺握緊,眼中飛快地掠過一抹慌張:“該死,他們這么快就發現了!”
她和荊北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決心。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靠近研究院一步。
荊星看著如同門神一樣牢牢守在研究院門口的兩人,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漲,她不由陰陽怪氣地嘲諷他們:“姐姐,你想要東西可以跟我說呀,何必偷呢,你可是荊家大小姐,不是向來高潔公正嗎,怎么也會使出小偷這樣恬不知恥的手段?”
嘲諷了荊清月,她又看向荊北霆:“荊總,拿人家的東西不太好吧,你什么時候會做這么下作的勾當?”
她一口一個下作,一口一個不恥,把自己的輕蔑鄙夷展示得淋漓盡致。
但荊北霆根本不受她這話刺激,反倒無比嘲諷地看著她:“你的東西,害人的東西用在我奶奶身上,你也好意思說是你的東西?”
“荊星,你這份厚臉皮,我們可學不過來。”明明他沒有用多么起伏的語氣,僅僅只是一句話,卻讓荊星似乎受了莫大的刺激。
她憤恨地看著眼前人,眼中涌出了各種各樣的情緒。
有憤怒,有不甘,有難過,最后化為深深的怨恨。
荊南昌也緊隨其后趕來,他看向荊清月,火冒三丈:“逆女,你看看你都做了點什么,早知道養出你這么逆女,當初還不如不生!”
他的話如刀子一般割傷了她的心,荊清月心中涌起細細密密的疼痛,咬緊了下唇。
荊南昌還在那里自顧自罵著,荊清月就算一張小臉慘白,也仍然守在門前,不允許他們靠近。
眼看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荊南昌和荊星都著急起來,他們干脆打算硬闖。
富貴險中求。
荊清月和荊北霆自然使出一切手段攔住他們。
荊星急了,竟不知何時抽出一把刀。
“賤人,你給我讓開!”隨著一聲怒吼,她紅了一雙眼,失去了理智拿刀向前捅去。
“噗嗤”一聲,刀尖插進了荊清月的身體,殷紅的鮮血直流。
荊清月低頭愣愣地看著傷口,久久沒有回神。
荊星也慢慢松開了握著刀柄的手,瞳孔大睜,一步一步后退,眼中滿是驚恐,隨后,爆發出了一聲刺破耳膜的尖叫:“啊,殺人了,我殺人了,啊啊啊!”
她驚嚇不已,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不停尖叫。
荊南昌卻沒有管自己的親孫女,而是先跑到荊星身邊:“星兒,星兒,你冷靜一點。”
這是荊清月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幅畫面。
隨后,她墜入黑暗,整個人軟軟地倒下去。
荊北霆將人接住,緊急撥打了120。
蘇墨出來時看到這血淋淋的一幕,顧不得其他,她把配制成功的解藥交給了荊北霆,最后跟荊清月一起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上,她換上防護衣,替荊清月處理傷口。
“大出血,現在要緊急輸血。”旁邊的醫生開口。
“我親自手術,勞煩醫生安排一下。”蘇墨定定地看著臉上沒有半點血色的荊清月,淡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