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用的廢物,真不知道怎么坐上助理位置的。”荊南昌不斷對他進行打壓,貶低,人格侮辱,景天知道他是想逼自己離開,但憑什么,他就是堅守陣地,不愿意走。
荊南昌于是更加過分,什么穿小鞋,使眼色,還想把一些帽子往他頭上扣,但景天做助理這么多年,可不是白做的,這些個小陷阱他一眼能看出,也能成功避過。
雖然荊南昌沒有對他做出什么實質性的損傷,可是這樣的勾心斗角,也令他頗為疲憊。
荊南昌不想看到辦公室屬于荊北霆的任何東西,讓他全部拿出去丟掉。
景天只能強忍下怒火,把一件一件搬出去。
不過他沒丟,只是收了起來,他相信,遲早有能夠重見天日的一天。
中午休息時,他躲在休息室,給荊北霆打了電話:“老大,你什么時候回來呀,這一天天的日子給我過的喲,真的,白頭發都有了。”
荊北霆那一頭的聲音莫名磁性,又淡定:“放心,不會太久的,委屈你這段時間,幫我守好了荊氏,回去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景天有了這句承諾,心里的大石才落下。
他從不懷疑荊北霆的話:“那說好了,老大,我就再忍一忍,等你回來把這個老雜毛親自給丟出去!”
抱怨了一通后,景天掛斷電話,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似的走出門,開啟自己裝孫子般一如既往的生活。
這頭,荊南昌也在提防著荊北霆,雖然荊北霆現在一無所有,他仍然擔心他會奪權,所以私底下偷偷聯系人盯著荊北霆。
這日,荊北霆故意裝作失魂落魄來到酒吧借酒消愁。
他一進酒吧就狂喝酒,任誰看了,都認為他是一個失意的男人。
正巧霍凌風也在,一幫哥們兒捧著他來到酒吧,嘴里的好話一個勁往外冒:“霍總,那荊北霆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圈子里都傳遍了,荊老太太和荊北霆被奪權,已經被荊南昌掃地出門,沒有了荊家大少爺的身份,他什么都不是,連你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上。”
霍凌風嘴角掛著云淡風輕的笑,似乎不放在心上,只是眼里透出了深切的得意。
不錯,沒了荊家當靠山,他也根本看不上荊北霆。
落水狗一樣的荊北霆,還怎么跟他爭蘇墨?
結果一群人有說有笑一進門,霍凌風一眼就看到了吧臺失魂落魄的荊北霆,看來他最近過得很不好,一直給自己灌酒,應該受到了不少打擊,見他這樣,估計他和蘇墨的婚事也不成了,他心情大好,故意上前挑釁。
“怎么,這不是荊大少爺嗎,怎么在這里借酒消愁?哦,也對,你和你奶奶已經被掃地出門了,你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荊總呢,失落是應該的,荊大少,我陪陪你如何?”
說著,他自顧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眼里滿是幸災樂禍。
“說起來還要多謝荊大少,你淪落到這個地步,跟蘇墨肯定沒可能了,我的機會不就上去了,荊大少,你可真是樂于助人啊!”說完,他哈哈大笑起來,猛灌了自己一口酒,得意飛揚在他的臉上,邪肆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