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鷹神色一改剛剛的輕蔑敷衍,認真而嚴肅,盯著荊北霆緊緊不放。
荊北霆答非所問,徑自開口:“你跟霖媚霖程是什么關系?”
“大膽!”霖鷹聽到兩人名字厲色呵斥道:“你竟敢妄提王妃跟大人的名字!是嫌腦袋不夠用嗎?”
見霖鷹反應如此之大,荊北霆幾乎可以肯定,這人一定是霖程兩人的心腹。
荊北霆一邊防著他屬下突襲,一邊看著霖鷹,直言道:“你知不知道這金礦是非法開采,皇室并不知情。”
“你什么意思?!”霖鷹皺緊眉:“王妃說過這里可以開采,皇室怎么可能不知情。”
他一向不是個溫和脾性,見荊北霆一口一個霖媚,氣不打一處來,“你少在這胡言亂語,跟老子打一架。”
“打就打。”荊北霆當務之急是為蘇墨爭取時間,他沉吟道:“如果我贏了,你就得停止這里的開采,跟我去見國王。”
霖鷹心底一沉,也意識到面前的荊北霆來路并不簡單:“你到底是什么人?”
荊北霆沒回答,用行動證明了他的實力。
兩兩交鋒,哪怕霖鷹一直是拿身體生死搏斗的,在荊北霆這里也沒討到一點好處。
荊北霆練的善攻善守,技巧流暢刁鉆,霖鷹身形龐大,雖然以力量為主,但對比荊北霆來說,就有些不夠細心了。
三番兩次,荊北霆都從他手中占了上風,一招鎖喉,結束了勝負。
霖鷹一向要強的臉上出現一絲龜裂,他從未想過還有人能在這么短時間內贏過他。
“你到底是誰?”
霖鷹看向荊北霆的目光帶著審視懷疑,但唯獨沒了剛剛的輕視。
荊北霆動了動手腕,面無表情看向他:“這座金礦不是風巖國的,霖媚跟霖程都沒資格叫你開采,你趕緊叫人停止采礦。”
“什么?!”霖鷹震驚出聲,不敢置信地看向他:“你沒說錯吧?這座礦不是皇室的嗎?”
荊北霆反問道:“要是的話,霖媚跟霖程為什么遲遲沒給你開采證書?”
“你怎么知道......”霖鷹眉心一跳,忽然就什么都想得通了:“你還真是皇室的人?你效忠于國王?”
在他看來,也只有國王才會禁止開采非他們國家的金礦。
荊北霆既沒承認也沒否認:“我現在要回王宮,如果你不想坐牢,就不要再繼續開采下去了。”
他自認有些識人的本事,眼前這個人雖然是霖程兩人的心腹,但他不像那兩位陰險狡詐,即便墨墨剛剛走了,他也沒有派第二波人去追繳。
他明白,只要還有他在,他就不怕事情泄露,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座礦山是不能開采的,所以對有陌生人過來,也是報以開放的態度。
“這么嚴重。”霖鷹咬了咬牙,立馬決定道:“我跟你去王宮,我要去見霖程。”
他之所以開采金礦就是受了霖程的準許,認為這座金礦是國家可開采資源。
他一直把霖程當尊敬的養父看待,從沒想過霖程還能騙他。
“你跟我一起。”荊北霆看向他:“我需要以最快的時間回王宮。”
如果他沒猜錯,現在墨墨已經坐上了回王宮的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