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舉起手機,上面碩大的幺幺零三個字嚇的周尋手一抖,包里的利器哐哐一下也掉在了地上。
蘇墨笑出聲:“好,兇器也有了,我身體里的藥物殘留也是證據,周先生啊,自作孽不可活!”
“賤人,你耍我!”周尋目呲欲裂,直接朝蘇墨沖了過去。
然而還未碰到蘇墨,包廂的門就被大力推開。
荊北霆一腳踹在了周尋身上,猝不及防的周尋直接被踹到了窗沿,一腦袋砸在了玻璃上。
周尋拎起周尋的領口,對蘇墨笑了笑:“我去給他做點思想工作,以防警察一會兒到了,他會口齒不清。”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周尋死死扒著窗戶,“我警告你放開我。”
荊北霆卻硬把他扯進了隔壁的包廂,門關上的下一刻,一聲聲慘叫從屋里傳了出來。
蘇墨喝了點溫水,身體因藥物起的微末反應也瞬間被壓了下去,她好心情的哼起了歌。
“給實驗室挑個好一點的地址吧,消息也應該要放出去了。”
屋內的慘叫聲久久不息,直到警方趕來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周尋才被扯了出來。
“他試圖下藥行兇,我無奈自衛。”荊北霆攤了攤手,對警察說道。
周尋無力反駁。
蘇墨將醫學實驗室的消息放了出去,她本就是從君誠離職的正經醫生,前同事知道是她,或多或少抱著看熱鬧的態度也將消息擴散了出去,再加上蘇墨特意造勢,很快消息遍布了整個醫學界。
然而得到的反響,卻并不友善。
“一個女人而已,知道醫學實驗室該怎么辦嗎?以為有錢就行了?真是不把人命當成命。”
“我看是有錢沒得花,跑出來灑灑水吧,或者鍍個金,搞個噱頭什么的,給自己提提身價,這些不要臉的女人為了上位,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如潮水般的惡意一窩蜂的涌了過來,蘇墨指尖在iPad上滑動,無視了這些惡言,并堅持買流量將醫學實驗室掛上了熱榜。
“我所開的醫學實驗室,是為了攻克疑難雜癥,造福人民,不是弄虛作假,如果大家還有疑問,歡迎線上親眼看看。”
發了一則帖子后,蘇墨也主動聯系了一些醫學大佬,邀請他們參加公開的聚會。
網上的輿論都是次要的,口頭上說說誰不會呢?
反正醫學又不是什么虛幻的東西,有沒有能耐大家比試一番也能夠分曉了,所以蘇墨并不懼怕于輿論干擾。
她租了一個小別墅用作場地,帖子和邀請函一起發出。
那些在醫學上頗有建樹的大佬,看見帖子上寫著‘以醫會友’四個燙金大字,都覺得自己可能是老眼昏花了。
難道他們是和社會脫節了嗎?竟然不曉得醫學界什么時候又出了個牛轟轟的人物。
好奇心驅使他們去查蘇墨,卻發現蘇墨只是一個年輕的女醫生。
這不是搞笑嗎?
大佬們將邀請函扔開,像是沾了某種臟東西一般。
“又是一個想來碰瓷的,拿我們過去給她貼金,想的美。”
蘇墨并不知道拿了自己邀請函的人們反應會如此的一致,她在別墅操持了兩天,里里外外都妥當了后,便坐等著客人前來。
但兩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任何人推開聚會廳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