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蘇墨心態再好,此時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難道帖子發錯了?”
她不信邪的登上網頁,發現自己發出邀請的帖子依舊火爆,那些由她親手發出去的邀請函,也確實送到了本人手上。
“......竟然連一個來赴會的都沒有嗎?”
蘇墨定定的看著空洞的大廳,厚重的失落感壓在了她的身上,她始終不敢相信。
難道她做錯了什么?
忽然電話響起。
溫山笑著問道:“聚會進行的怎么樣了?別太勞累,你的實驗室我很看好,如果有不長眼的家伙非要為難你,你盡管開口,我無條件支持你!”
蘇墨語塞,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沒有人為難他,因為人根本都沒來。
“大舅,聚會可能沒法開始了。”
溫山疑惑:“為什么呀?是有人鬧事嗎?”
“不。”蘇墨嘆了口氣,“是根本沒有人來,看來我的邀請函寫的不夠誠摯,他們并不覺得我是認真的,還以為是過家家呢吧?”
“豈有此理!”溫山那頭傳來砰的一聲,大約是在拍桌子了,“一個個真把自己當香餑餑了,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清楚,自視甚高,我找他們去。”
“等一下,別沖動。”
蘇墨連忙道:“他們沒有義務一定要來參加我的聚會,這一次是我不夠用心,下一次我會讓他們看到我的誠意和能力,讓他們心甘情愿的過來。”
“那你這幾天的努力就白費了?”溫山冷笑,“你不用管,我會讓他們心甘情愿的過來。”
“大舅!”
電話掛斷。
蘇墨又朝那邊喂了幾聲,但溫山行動快速,這會兒估計已經找上人了。
蘇墨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早知道就不說了,這下可好了,希望人來的時候,不要太生氣。”
蘇墨長嘆了一口氣。
此時研究所內,江鴻運正在調試藥劑,門鈴卻不斷響起。
江鴻運有些暴躁的手一抖,劑量下多了。
“來了來了,吵什么呢?”
江鴻運跑過去打開門。
還沒來得及訓斥,門口的江音就焦急道:“爸,不好了,溫總要停供機器,還放話說誰跟他過不去,以后就別想從他手里拿到任何一臺機器了。”
“你說什么?”
江鴻運的憤怒卡在喉嚨,搶過江音的手機,那頭是他好友的怒吼:“老江,你去參加蘇墨的聚會了嗎?”
江鴻運不屑:“就是那個想靠咱們給她鍍金的黃毛丫頭?一個沒本事,只知道炒熱度的女人,她的聚會有什么可去的?”
“問題就出在這兒。”好友懊惱道:“我剛跟溫先生通過電話,他說誰不參加蘇墨的聚會,就停供誰的機器,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呀!”
“憑溫先生的地位,他不供機器給咱們,咱們想要申請別家的也難了,以后實驗還做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