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趙政此時手中并無大乾水師,但他卻有一手王炸!
那便是他的無敵戰艦!
算算時日,此時他委托馮氏造船廠修造的戰艦基本已經開始陸續下水,只需要招募一批船員,便可以揚帆出海,橫掃一切敵人!
張慶只知道江淮手握三十萬大乾水師,卻不知道趙政的無敵戰艦能夠炮轟一切不服之人。
他還擔心趙政去攻打江淮,是拿雞蛋碰石頭,謹慎的勸說道:
“陛下三思,江淮統率大乾水師已經有十余年,此人十分擅長海戰。陛下雖然陸戰無敵,但海戰畢竟缺乏經驗,若是貿然進攻臺州,下官只怕......”
趙政沒等張慶說完,便抬手打斷道:
“張知州不必多言,朕既然決定去攻打江淮,自然有朕的道理。”
“朕若是放任這么一個大逆不道的反賊茍活在大乾的疆土上,盤踞著大乾的城池,豈不惹人恥笑?”
“連區區一個臺州都拿不下來,朕還怎么去推平扶桑?”
見到趙政堅持,張慶自然也不敢多說,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為趙政祈禱,祈禱老天保佑,他真的能夠降服江淮。
而趙政從議事廳出來之后,大步流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此時馮月顏已經從床榻上起來了,她特地換上了一身嶄新的淡黃色旗袍,婀娜多姿的立在房中,氣質典雅,超凡脫俗。
趙政原本一肚子火氣,見到美人之后心情不禁舒暢了不少。
見趙政步伐匆匆,馮月顏察言觀色,連忙問道:
“陛下,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不快的事情?”
趙政冷哼一聲,怒道:
“好個水師提督江淮,居然敢公然抗旨,朕好心好意召他來與朕共抗倭寇,攻滅扶桑,他卻只想當縮頭烏龜,不愿離開臺州,還說朕是自尋死路,他好大的狗膽!”
聽了這話,馮月顏連忙邁開長腿走到趙政身邊,溫柔的摟住他的胳膊,撫慰道:
“陛下息怒,這江淮本就不是個好東西,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并不意外。”
趙政一聽,好奇道:
“哦?莫非馮當家和江淮也打過交道?”
馮月顏微微搖頭道:
“我與江淮倒是沒打過交道,不過家父生前經營馮氏造船廠的時候,曾經幾次與江淮做過生意。”
“當時江淮還沒逃去臺州,大乾水師的主力精銳也都駐扎在福城,那個時候江淮總是委托我家的造船廠給大乾水師建造艦船,等我父親上門催債的時候,他卻又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用官威來欺壓父親,公然拖欠貨款......”
聽到這里,趙政更加憤怒,咬牙道:
“什么?這狗官居然還干過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馮月顏點頭道:
“可不是嘛!當年我們馮氏造船廠日漸衰落,就與江淮的壓榨不無關系,后來楊乾坤來到南疆,趕跑了江淮,對我們馮氏造船廠反倒是一件好事。雖說楊乾坤也沒比江淮強到哪去,但好歹給了我家企業一絲喘息的機會。”
聽完這個故事,趙政不由得抬起手來,輕輕捏住馮月顏精致小巧的下巴,心疼的說:
“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一個人經營這么大一家造船廠,又要面對江淮、楊乾坤、倭寇這些人的連番壓迫,一定很辛苦吧?”
馮月顏哼嚶一聲,埋頭依偎到趙政的懷中,可憐兮兮的說道:
“的確辛苦,但如今有陛下的寵愛,再辛苦也都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