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賬內,傅元菱拿出布防圖,細長雪白,帶著厚厚繭子的手指摩擦著布防圖。
她的主賬里是不允許讓人隨意進來了。
就算進來了,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元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就更不可能了,但是她出城做什么。
要么是歡兒在撒謊,要么是.....。
傅元菱不想去這樣想自己的妹妹。
家里她雖然是庶女,但是規格都是按照嫡女來的,從小也是聽話的,況且一邊是國和家人,正常人都不會那么沒有心。
“來人,召集各個將領”。
傅元菱閉了閉眼。
這一夜,主賬的燭火燃了一夜。
初月騎著一只白老虎走在林間,身后跟著離得有點遠的岑明知。
初月覺得她真的是大好人了,看看才來這里多久,不僅救了人還救了動物。
這只老虎,不小心掉進獵人的陷阱里,幸好被她看見了。
要不然,不死鋪在地上床上或者是凳子上了。
初月手摸著白老虎細膩的皮毛,瞇著眼,很是饜足,唔,手感真好。
老虎被摸的舒服,喉嚨里發出舒服的聲音。
“乖啦”。
前面就是城池了,初月走了三天了,終于看見了城鎮的影子。
初月跳下老虎的背脊,拍拍它:“小可愛,前面就不帶你了,你在這個森林里保護好自己啊”。
老虎用大大萌萌的腦袋蹭蹭初月的手掌,直蹭的初月手心微癢,咯咯笑。
到城鎮后,他們租了一個馬車。
岑明知終于不用自己走了,他這幾天走著全靠復仇的意志。
越往皇城走,越是繁盛,在這里一點也看不出來,前方正在打仗的緊張感。
“停下”。
進城門的時候,初月的馬車被攔下了。
這段時間一直是岑明知在趕馬車,出宮的這段時間他倒是生存技能學了不少,關鍵是不學也不行。
守城門的士兵,看著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岑明知,上前探查。
他們皇城里最近遭了賊。
上面讓嚴查出入的車馬。
他一個小兵雖然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個賊要如此大的陣勢,不過那也不是他能知道的。
“這大熱天的你裹得那么嚴實做什么”,士兵拿著長矛,厲聲的詢問。
“最近趕路不小心染上了病,見不得風”,岑明知平靜的撒謊。
“摘下來”!
岑明知手指捏著頭布,慢慢的摘下來。
露出一張,布滿紅痕的臉,慘不忍睹。
士兵嚇得后退一步,審視的看著他,這看著像一個孩子一樣,應該不是。
“馬車里是什么人”。
“家妹”。
士兵挑起簾子看了一眼,確實是一個也遮著臉的小姑娘。
賊應該不長這個樣子。
于是不耐煩的揮揮手,“走吧”。
“唉,謝謝軍爺”,岑明知摸出一錠碎銀子,塞到士兵懷里。
士兵臉色瞬間好轉,掛起笑容,手掌顛了顛銀子,揚聲對著城門的人說:“沒問題,放行”。
到皇城后,他們找了一個客棧住下。
岑明知癱倒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窗幔。
不知道皇宮了,他的那些好皇兄,好皇姐是怎么把他失蹤的消息瞞下的,或許根本就不用做什么,都不會有能夠發現。
休息一天后,岑明知自己到街上打聽情況,果不其然,沒有人知道皇宮里失蹤了一個皇子。
而初月,看著腳邊躺著的黑衣人。
你說晚上吧,你穿個夜行衣是讓人看不見,大白天的還穿。
沒衣服啊,就這一種,愛好單一,品味獨特。
唔唔唔。
癱軟在地上,只有眼睛能動,渾身上下軟綿無力的盛川,無力的哼唧著。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一介盜圣會栽倒一個看起來軟綿的小姑娘手里,有虧自己啊。
初月晃著手里的瓷瓶,不得不說啊,云修齊給的藥就是好用,她在上一個世界用的順手,就放0327意識空間里的一些。
“喂,你是不是沒錢買衣服啊”,初月好奇的問。
盛川:“...........”。她看了他半天就是要問個這???
“唔唔唔唔”,怎么可能,我可是盜圣,我會沒錢嗎,可笑,誰沒有都不可能是我。
初月聽不懂他哼唧的意思,糾結的看著手里的瓷瓶,好像大概沒有拿解藥,也不知道這個藥效是多久。
大意了。
初月同情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盛川。
盛川:“..唔...唔”。那是什么眼神,什么意思,解開我,咱們好好再交流交流。
你剛剛是偷襲,偷襲知道嗎。
你不講武德啊。
初月搬出一個小凳子坐在盛川身邊,興奮的問:“你是不是輕功好啊”。
她凳子那里拿出來的。
盛川驕傲,要不是身體不允許,下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唔唔”,那當然了,老子輕功天下第一,出入無門。
這樣傲嬌的神情,初月算是看懂了,就是好唄。
好就好吧,倒也不用這么的明顯自己天下第一的感覺。
“幫個忙唄”。初月笑瞇瞇的說。
“唔唔”,不幫,誰都能讓老子綁的嗎,當老子是誰。
“哦,同意了是吧”。
“唔唔”不同意!!!
初月又從懷里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藥,捏著盛川的嘴,迫使他咽下去。
“咳咳”,你給老子吃的什么!!!
“毒藥哦,聽話給你解藥,不聽話就只能躺土里面了哦”。
這么好看的小姑娘的嘴里為什么要說這么嚇人的話,盛川欲哭無淚,早知道不貪心了。
他就是看見小姑娘的手里有個亮晶晶的東西,他就是想看看。
這下好了把自己看完蛋了。
初月等了一會兒,藥效還是很強,于是自己走了,準備吃個飯再來看看。
盛川都想捏個手絹,噙在嘴邊,揮著手,別走啊,你走了,我怎么辦啊,我這么一個美男子,很危險的好嗎。
初月沒有看懂盛川眼中的意思,自顧自的走了。
一會兒又返回來。
盛川驚喜,你有良心了。
然后他眼前一黑,初月找了個東西蓋住盛川,免得被人看見。
要不是不能動,就算她是個小姑娘,他也要打她。
沒人性啊。
盛川連咆哮都不能。
回去的初月遇上岑明知。
“晚上送你回皇宮”,這個前男主出去一圈,怎么好像還哭了呢。
算了,再怎么說也才十幾歲,跟任務對象算是姐弟戀了。
“好”,他要回去,岑明知手指緊緊的捏著筷子。
晚上。
盛川身上的毒終于失效了,這藥效可以啊。
他把岑明知送到看著有些破敗的宮殿。
嘖嘖嘖。
皇子住的也不好啊。
不過他倒是不感興趣。
他對身后跟著的初月感興趣,嘴角噙著笑,眼底是對少女濃厚的興趣。
不過這個興趣沒堅持多久,就變成了驚嚇。
“你干什么”,盛川低啞著聲音,咬著牙湊到初月耳邊。
初月感受到耳邊呼出的熱氣,有些癢癢的,往旁邊側了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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