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間正義”,初月堅定的說。
盛川一臉黑線,正義,她怕不是正義的另一邊。
“你給皇帝下毒,是為了正義”???她怎么那么能呢。
“昂”。
初月沒有再做什么,準備離開。
盛川滿眼復雜的看了一眼龍床上的男人,眼底劃過一道幽光,忙不迭的的跟上初月。
回到客棧的初月,一腳把要進她房間的盛川踢出去,鎖窗睡覺。
非常果斷的過河拆橋。
氣得盛川在窗戶下,直爆粗口,什么人啊這是。
就這么自信不怕他給舉報了。
盛川昂著頭,盯著那緊閉的窗戶,良久,飛身離開。
后續幾天。
繁華的皇城,街道上的商販,叫賣聲還是響亮。
終于在今天,有了不同尋常。
不同的是街上多了許多守衛。
“駕”!!
“閃開”!!
飛疾的快馬呼嘯而過,身穿禁衛軍服飾的多名男子,騎著馬朝著城外走。
算算時間,現在傅元菱應該正在和岑宿對戰,初月改動的布防圖僅僅也是只能保證他們不會全部死亡。
要是歡兒動作快,任務對象警覺性高一些的話,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
事情如初月所料的一樣。
傅元菱偷偷的改了布陣,而岑宿通過好幾天觀察,完全沒有發現什么問題,他也相信了傅元婉帶來的東西。
岑宿這一戰信心十足,騎在高頭大馬上臉上都是止不住的得意。
仿佛他已經取得了勝利。
隱晦的目光又看向的他右前方的太子。
別怪我,弟弟。
同樣是一母同胞,憑什么你能優哉游哉的在大周做這么多年的太子,而我要在大秦做那么久的質子。
這本來就不公平。
所以該哥哥了。
岑宿眼神狠厲,手指攥緊了韁繩,身下的馬兒吐著熱氣,戰馬的鐵蹄在地上踏著。
陣陣聲響,氣氛凝重,一觸即發。
沙石飛天,岑宿看見了,對面身穿銀質鎧甲的英氣女子傅元菱。
冰冷的鎧甲頭盔襯的女子雪白的面容冰涼無比,身騎高頭大馬立于陣前,一桿紅纓槍握在手邊。
她面無表情的盯著對面。
岑宿眸中幽光閃過,舌尖頂頂上顎,嘴角控制不住的勾起一抹笑。
心里默念了傅元菱的名字。
遠隔的傅元菱感受到一道侵略性的目光。
在大秦的時候,倒是不知道他還會打仗,不過她和岑宿的接觸倒是不多,跟他接觸比較多的是傅元婉。
想起傅元婉,傅元菱皺了皺英氣的眉毛。
希望不會是她想的那樣,不然...就算是傅家的人,她也不允許。
“列陣!!!!”
鐵甲聲響徹云霄,雙方都是斗志昂然。
岑宿看著和布陣圖上一般無二的陣型,心情大好,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破”!!
前方的太子下令,高壓車上,手持戰旗的士兵揮動著手中的棋子,號聲響起。
前方手持遁甲的士兵率先出場。
整齊的口號,規整的步伐,前行。
身后手持長矛的士兵,變化兩路。
弓箭手,戰甲組,戰馬先鋒組,沖入敵陣。
雙方對戰將領不動,遠遠相望著。
傅元菱越看越心寒,真的是她.....。
怎能如此糊涂呢。
他們都是大國,雙方小戰開打無數,她難道看不見難民的流離失所,看不見沙石下埋藏的忠骨。
聽不見無數的哀嚎聲。
要是這次戰役真的.......。
傅元菱不敢想。
她在不知道之前,有兩種猜想,要是歡兒說謊,那么可能是敵方探子,要是傅元婉真的出去了。
那么她見的一定是岑宿。
以防萬一她還是改了陣法,要是岑宿按照原來的破陣。
那么他們將會損失慘重,而他們就會以最小的傷亡取得勝利,這就是她不動聲色,在外人看起來,沒有什么改動的戰陣。
這邊的岑宿起先還笑著,接著笑容僵硬到臉上,瞪大眼睛看著本應該輕松破敵的士兵,潰不成軍。
哀嚎聲在陣中響起,戰旗落下,沙石飛天,模糊的視野,兵器的碰撞聲,刀劍入肉聲,哀嚎聲此起彼伏。
血霧彌漫,仿佛流出的鮮血浸進地下,染紅的土地。
“傅元菱”!!!
岑宿嘶吼著傅元菱的名字,這個時候他還看不出來就真的是一個蠢貨了。
這一定是傅元菱的詭計,先是讓傅元婉把布陣圖給他,然后再算計他,真是好樣的。
岑宿的目光看向了慌了神的太子,眼神狠厲,手摸上的自己的匕首。
太子慌亂帶著顫抖的聲音響起:“七皇兄,這怎么辦啊”。
先前七皇兄信誓旦旦的說,要不然他是不會到前方來的,他被父皇派到這里來也是想讓父皇看看他的能力。
可是這下太子真的慌了。
他是儲君,他不能死在這里。
“撤吧”!!
岑宿嗤笑,嘲諷道:“撤?撤得了嗎”?
“殺”!!!
岑宿吩咐所有想要后退的士兵,身先士卒的進去,帶著太子一起。
太子嚇得身子都軟了,緊緊的抓著戰馬不讓自己掉下去。
“你干什么”。
太子驚恐的看向岑宿,卻被岑宿眼中的紅光嚇了一跳。
他想干什么。
“岑宿,孤命令你,撤退”!!
噗呲!!
岑宿一槍刺穿了一個在太子身后士兵的腦袋,粘稠的血瞬間噴到太子臉上。
“啊啊啊啊!!”,太子嚇的尖叫,一個不留神從馬上摔下來。
岑宿一邊殺人,一邊看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四肢都在行動的太子。
岑宿殺紅了眼,臉上,盔甲上都是血跡,自己的敵人的,他心中的火焰在燒,嗜血的快感充斥著他的腦子。
殺殺殺。
傅元菱皺著眉,伸手拿出弓箭,摸出三支穿甲箭,夾在四指之間,拇指將弓穩穩開滿,瞄向岑宿。
嗖---------
箭矢如蝗群向岑宿落去,岑宿從心而起的一股涼意,閃身躲避著,一手撈起地上的太子。
噗呲。
兩箭,一箭沒入岑宿的肩膀,一箭沒入太子的胸膛。
太子吃力的看向岑宿,瞪大的眼睛滿是不可置信,嘴角吐出血沫,腦袋重重的垂下去。
“撤”。
撤退的命令終于響起。
大周士兵慌不擇路的后退,丟兵卸甲,亂作一團。
大秦士氣高漲,揮舞著武器想要追趕。
窮寇莫追。
“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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