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要當天報,初月夜晚就提著刀子找江中維。
宿在貌美小妾那里。
明晃晃的刀子折射月光,凌厲的白光閃過初月眼眸,精致的五官,此刻變得陰森。
呵呵呵呵,老王八蛋,但打美貌小姐姐。
刀死你。
嘿嘿嘿!
次日,江中維小妾迷糊中摸到手上一片黏糊,睜開眼一看,差點沒給自己嚇破膽,隨后凄厲慘叫響徹云天。
江中維的胸膛上被人刻上老王八蛋,四個大字,血液流了滿床,生命倒是沒事,就是字可能去不掉。
江中維這幾天都在臥榻養傷,期間摔碎了十三個碗,十一個茶杯,怒吼了無數聲,喊著要將賊人碎尸萬段都快喊破嗓子了。
但沒什么實際用處。
“初月,父親那傷···”。
“栩栩,我有那能力嗎,說不定是看他不爽的俠客做的呢”。
江栩栩聽到父親被人傷了,第一反應就想到了昨日初月磨刀子的畫面,但也是不相信,初月這小胳膊小腿,看起來就柔柔弱弱的姑娘能這么厲害。
“俠客,做的···咳咳,不錯”江栩栩四周看了下,小聲的說了不錯兩個字,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嫁人就嫁吧,也沒什么辦法,大業女子都是這樣的命運。
“放心吧,船到橋頭自然直”。
初月摸摸小美女滑溜溜的小臉蛋。
大業酒樓包廂。
經過皇宮中一事,程念江跟陸離徹底認識,再說右丞程安也是陸離這邊的,程念江跟陸離相處幾日后,算是熟悉了。
“南王世子”。
程念安如今對自己的新身份適應的很好,上街多次也不再如第一次那樣驚慌。
“喚我陸離即可”。
“陸兄”。
“程兄”。
程念江注意到陸離手上拿著一張紙條,但也只是看一眼,便收回了視線,陸離倒是不在意,拿著字條說:“初月小姐的信”。
程念安手上喝茶動作一頓。
陸離含笑:“江家這次不僅出嫁嫡女,還要出嫁庶女,真是喜事多”。
“庶女”??
程念江知道江悠悠要嫁給六皇子的事情,但庶女也要嫁人是什么意思。
“是啊,可憐那位庶小姐了,要嫁給一個死了幾任妻子,還留下四個孩子的中都尉了”。
程念江放下杯子,神色有些焦急:“那個庶女”。
陸離偏頭:“就是上次在宮中遇見的那個,叫···,叫···”。
“江栩栩”程念江先說出口。
“是是是,程兄果然好記性,那位小姐年紀似乎也不大”。
“她才十五歲,江家主為何要把她嫁給一名鰥夫呢”。
“中都尉掌管皇城守衛啊”。
程念江思緒不寧,放在桌邊的手緊緊握著。
“家族榮耀真的比子女重要嗎”?
陸離沒有說話。
程念江坐了一會兒就告辭離開。
“來人,送信”。
“是”。
陸離手中的紙上可不是初月寫的信,是他寫的。
“已告知”。
暖日洋洋,江家再次接到圣旨。
總管昂著頭,儀態從容的念完圣旨。
先是把江栩栩夸了一通,然后賜婚右丞之孫,程念江。
接到圣旨的江栩栩覺得自己人生簡直大落大起。
“初月,初月”。
“干嘛”。
“真的嗎,我不嫁給中都尉,又嫁給程念江了,是··是上次那個··”。
初月點頭:“是啊,哇,說不定,上次見面對你一見鐘情了,然后請旨賜婚”。
右丞這一把,簡直了,皇權對父權。
父權算個鳥。
都不用過問江中維的,太監走后不久,程家就來下聘了,東西好幾個箱子。
江栩栩覺得自己在云端。
黃了中都尉的事情,江源風在職中毫無疑問被穿了小鞋,早就跟中都尉通氣了,現在黃了,中都尉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使勁的給江源風穿小鞋。
江源風被折磨的不要不要的。
連帶著回家看見江栩栩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然后,初月給他被窩塞了馬蜂窩,徹底蜇的他臉上腫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哼,垃圾,想要踩著妹妹爬,沒踩上自己還生氣了,什么人啊。
江悠悠跟景元棄的婚禮還算隆重,沒人生什么幺蛾子。
之后就該是江栩栩的婚禮了。
江栩栩的姨娘是個淡雅的人,整個人像一朵避世的幽蘭,但在江栩栩出嫁當天也紅了眼。
“姨娘···,娘”。
“唉,乖”。
整個儀式也算聲勢浩大。
右丞府沒有太復雜的關系,程念江父母都不在,程家靠著老右丞程安苦苦支撐。
婚房,江栩栩捏著蘋果的手不住的出汗,四周寂靜,只有蠟燭在噼里啪啦的燃燒,她緊張的吞咽口水。
咯吱————————
突然門被打開,江栩栩心臟跳動的更快了。
隨后就是一陣嘈雜。
喜婆說著吉祥話,走完婚房的所有程序,起哄的人也相繼散去,房中只剩下坐在床上的江栩栩以及站著的程念江。
天啊,她結婚了,還是····。
唉!
程念江挑起紅蓋頭,入目,新娘子江栩栩粉面桃腮,眼含春水,似嬌羞忐忑。
“你···你不必緊張,餓不餓,我們先吃點東西”。
程念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能說自己身份嗎,再把人嚇到,他也不能如一個正常男人一樣。
簡單的用餐后。
程念江率先上了床,江栩栩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她張了張嘴,躺在床上的人似乎睡了,江栩栩委屈的眼眸中蓄滿淚水。
“你···你不··洗漱嗎”?
程念江尷尬的扭身:“累了”。
江栩栩以為自己不被喜歡,她躊躇了半天,自己爬上床,似乎想伸手去碰程念江。
但還是縮了回去。
身后之人的糾結,程念江也能感受到。
算了,小時候又不是沒有一個睡過一張床。
程念江回身,直接對上了不安望著他背影的江栩栩。
莫名氣氛蔓延,江栩栩:“你···”。
忽的,江栩栩被一個大力扯進了一個溫暖氣息的懷里。
程念江:“累了一天,睡吧”。
然后此后的每一天,程念江都在考慮著,怎么避開江栩栩,江栩栩都快郁悶了。
自己丈夫也不是不好,管家權,要什么給什么,她大聲說話,也不氣惱,就是···就是····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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