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倒是心情好。
任務中,江栩栩想再次見到嫡姐,這次不僅見到了,以后還能一起生活了。
接下來就是皇權的搏斗了。
就是原劇情中,陸離跟他的女主沒有被賜婚,也許是皇帝病重,想起的人并不多,或者是什么原因。
嫁給景元棄后的江悠悠把陸離的身份告訴了景元棄。
陸離徹底跟景元棄正面對上。
不過景元棄可沒有把這些捅到皇帝面前,這段時間皇帝頻頻想起皇后,又常常說要是當年那個孩子沒死就好了。
要是陸離被認回去,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景元棄陰狠一笑,把這個信息告訴了太子。
陸離現在是太子的人,要是太子知道陸離其實是皇后嫡子,比他長子的身份還高貴,那對付陸離的就不止他一個人了。
他要做的就是隔岸觀火。
原書男主與原文男主的博弈,霎是精彩。
初月看的快樂。
倆人似乎平分男主氣運,勢均力敵。
初月看著進度實在是慢,所以推了一把進度。
皇帝之前不是派人查景元棄是被誰陷害的嗎。
那就讓他好好查,查的越仔細越好,聽人說往往沒有自己查到的讓人相信。
景元棄會愚弄人心,太子被當成刀使用,做了這么多年的太子也害怕有個嫡子回來。
所以他對陸離動手了。
他知道父皇遲遲不給南王世子封王,其實真正的原因是有傳言南王暗中訓練了一支軍隊,所以即便是死去南王交了兵符,皇帝依然不放心。
還暗中透露給陸離消息,南王離世另有隱情。
陸離在自己病弱時確實是沒有做皇帝的打算,所以投身在太子陣營,要是太子賢能,他現在病愈也不打算搶。
只是想把當年的宮案昭然于世。
現如今,他身體痊愈,也想爭一爭了。
朝堂勢力分割越來越明顯。
皇帝調查的東西也越來越多,皇帝讓原本調查事情的大臣停下,派自己身邊的龍影衛前去調查。
砰————————
皇帝摔碎茶杯,手臂不住的顫抖的看著手中的信件,破聲大罵。
“混賬,混賬”。
“來人”。
“陛下,傳侍武衛統領李濤”。
陛下親自下場撕,那局勢瞬間變了。
當年巫蠱案被陛下親自翻了出來,朝廷上與巫蠱案有關的人嚇的瑟瑟發抖。
江中維更加被嚇的直接病了。
大業陛下的病越來越重了,他似乎是想要彌補什么。
當年他跟皇后算是一眼定情,婚后即使皇后多年不孕,他也對皇后敬重,之后皇后有孕,他真誠的盼望過那個孩子。
但是巫蠱案出現了。
藏龍袍,一件一件讓皇帝震怒,巫蠱案害的當時的太后連綿病榻,就是他自己也感覺身體不適。
對皇權挑戰的人,他一律不姑息,但他對皇后還是有情,就是想等她生下孩子,再發落。
可是生產后,皇后離世,孩子也沒有活。
破巫說,是皇后沾染了巫蠱,對自己反噬了,也反噬給了孩子。
他氣得要死,讓人隨便埋了孩子。
之后他也一直沒有再立皇后。
巫蠱案再次被翻出來,當年牽扯在其中的人一個一個的被拉了出來。
陸離私下里見了大業皇帝。
倆人談了什么,只有他們倆自己知道,之后陸離就被認回皇室。
太子更加慌了。
他做了那么多,還是沒有組織的了,于是在景元棄不斷的攛掇下,對陸離下殺手。
這一舉動,陸離惱怒不惱怒不知道,反正皇帝是惱怒。
似乎是最后彌補父愛一般,對陸離那是寵愛到極致,太子下位之后,皇帝寵愛陸離也沒有立刻下旨封太子。
似乎是有意無意的讓剩余的皇子斗。
江家牽連巫蠱案,除了外嫁的江家女,江家所有人下獄。
江栩栩求程念江把她娘跟初月救出來。
但是救的時候,發現初月不在。
陸離也在營救隊伍中,他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
誰被抓,這姑娘都不可能被抓。
世外桃源,方舟仙山,四周空氣中都散發著清新。
“女娃娃,你到底要貧僧來做什么”。
初月指指前面:“那”。
老和尚探頭看去,除了景,什么也沒看見。
“什么”。
初月:“腦殘”。
之前在江源風口中得知了這個道中仙人,是他在一次外出時遇到的,順著江源風的話,初月探查了他的記憶。
沒想到,還能是熟人。
初月抬了抬手。
空中似乎出現了一層薄膜。
砰砰————————
老和尚疑惑抬頭:“什么東西啊,鳥撞樹上了”。
初月不著急慢慢的走,但暗處的人卻著急了,他現身出來,確實是道士模樣。
“初月,好久不見啊”。
初月:“要是見的早,你豈不是也要死的早了”。
“哼,你不能殺我”。
“哦,元清,你們為了活著,真的很努力啊”初月輕聲似乎是夸獎。
元清臉皮子似乎有些抽動:“我們,呵,自然,億萬化神,為何要死”。
“規則說,你們不合格”。
“規則?什么規則,我沒有做任何錯事”,元清似乎有些瘋魔:“你似乎知道力量回收的辦法”。
“呵,這就是你們又不知死活到我面前的原因”。
“將軍是,我可不是,知道你無情,現在又無心”他也是倒霉,這就撞上了。
“初月,你放過我,我把你的心瓣還給你,你放我離開,我的力量已經在慢慢從體內散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消失了,你放過我一次”。
“臟東西”初月撇撇嘴,不是很想要。
跟若歡一樣,臟了,就不要了,留在小世界,慢慢消散能量。
之前在前面的世界中,撿到萬物戒指,天極佛珠。
本命法器掉落,萬物神已經消失了,天極倒是之聲自己丟棄的。
元清心里沒底,他沒有感受到初月對他的殺意,也感受不到初月身上的力量,他定下心神,慢慢蓄積力量。
噗呲————————
元清力量突然消散,看著自己胸膛中插入的劍:“你···。你不能殺我,我與這個世界相連,殺了我,這個世界也會崩塌”。
“呵,這就是你說的你沒有做錯事情,用小世界的命來威脅我,你現在居然覺得我會在乎,見了誰啊,誰告訴你了”。
“嗬嗬,你···你···不能,這個世界的命,你····”。
“老和尚”初月朝著身后喊。
老和尚腳步虛的上前。
“給,手握緊了劍柄,可不能丟啊”。
“啊。哦”。
元清做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神,早覺得自己凌駕于萬物之上,他不能接受自己的死亡。
“元清,你知道嗎,你們不是神,是神找的員工,不合格了,就要辭退,你們不想被辭退,不想沒有工資,所以想要動神,妄圖自己成為股東,失敗了而已”。
“你···你····你···我是···我是···”。
初月嗤笑,眼眸彎彎,嘴角一抹淺笑,粉嫩的唇瓣輕啟,一字一句的說:“你·下·崗·了”。
“不”————————————
隨著一聲慘叫,地上再無尸體,只有和尚握著劍柄。
“女哇····姑娘,不不,不是,該怎么稱呼您呢”。
“初月”。
“我···”。
“你還是和尚,不過他于你們世界的聯系現在在你身上,激不激動啊”。
和尚:“不敢動”。
“別怕,你依然會生老病死,這個法聯系會隨著你一次又一次的轉世,而慢慢消散在這個世界中,直到完全消失”。
和尚:“哦”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初月朝著外面走。
人雖然不咋地,但力量是好的啊,這個世界有望成為高等世界。
初月不著急回去,慢悠悠的玩了大半年,等回去的時候,事情已經接近尾聲。
老皇帝死了,景元棄干的,初月沒看實在,外面都這么說,景元棄殺了皇帝之后,逃走了。
至于是誰殺的,并不重要。
陸離身為嫡子,順利登基。
景元棄逃的時候,帶走的江悠悠,倆人來到的塞外,景元棄一張臉確實優渥,哄的塞外公主著迷。
塞外公主地位比男子高,還受寵,手下有兵,景元棄看中的就是這點兒。
他引得塞外公主對大業動兵。
要不說是反派呢,景元棄不在乎,到底能不能贏,他要的就是流離失所,世間慘淡。
陸離其實對于景元棄的動靜還算知道。
他早就讓淮安暗中跟著,淮安就是一直幫他推輪椅的小伙,小伙武功不錯,手中還有陸離親筆書。
交給了塞外王。
最終戰爭沒有打起來。
景元棄又跑了,這次沒有帶江悠悠,江悠悠被留在草原做奴隸。
她把臉裹起來,麻木的在草原清理著馬糞。
她后悔了,她想回家了,系統,能不能再回來。
可是顯然不能了。
突然有一天,江悠悠腦子中又響起系統聲音。
還是初月,初月無聊嘛。
“你想回去嗎”。
“想”。
“唯一任務,殺了景元棄,讓你回去”。
江悠悠點頭答應,她見過景元棄,當初沒有逃很遠,在草原中。
江悠悠見了景元棄,她身后憑空出現一件東西,景元棄眼眸一亮:“你”。
江悠悠問:“當年在清佛寺,你是不是醒著的”。
“悠悠怎么想起問這個了”。
江悠悠靠近,突然手中出現匕首,直直的插進景元棄肚子:“活該你是反派”。
“賤···”。
景元棄死了,江悠悠大聲呼喊系統,可系統沒有出聲,直到江悠悠被人發現殺了人,她被按照草原的規則絞殺了。
“啊”————————
現代。
江悠悠渾身是汗的從床上醒來,她環顧四周,是現代,是現代,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她興奮的下床,可突然腿彎一彎,跪在地上,她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腿。
“不,這是誰的手”江悠悠驚恐的看著如枯槁的手,爬一樣爬到鏡子前,一老婦人的面容出現在她眼前。
“不,不,這不是她”。
空間時間流逝,現代的她已經老了,且如植物人一般,躺了許多年。
身體機能不行,站不起來,已垂垂老矣。
大業初月回來的時候,似乎熱鬧了許多。
陸離頒布了新的制度,改舊立新。
“初月,你去哪了啊”江栩栩看見初月驚喜的問
初月:“!!!”初月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有些震驚的看著江栩栩的肚子。
任務對象出軌了!
“孩子誰的啊”。
江栩栩拍了初月腦袋:“你要害我,孩子不是我相公的還能是誰的”。
“你相公誰啊”。
“你傻了,程念江啊”。
“我屮艸芔茻”。
“說什么鬼話呢”。
“嘿嘿”。
初月在程家暫時住下。
江栩栩興致勃勃:“初月,我們種一棵樹吧,馬上孩子出世了,樹木跟著孩子一起長大”。
初月懨懨的:“種一棵嗎,多種點啊,種什么”。
江栩栩搖頭:“不知道啊”。
初月想:“種桃樹吧,還能吃”。
江栩栩:“好啊,到時候讓孩子上樹,摘給我們吃”。
月份足之后,江栩栩誕下女孩,女孩粉雕玉琢,煞是好看。
這段時間,初月知道江栩栩是不知道程念江就是她嫡姐,這個孩子也是醉酒之后得來的。
至于之后,讓他們自己發現吧。
【任務完成】。
“走”。
抱著孩子的江栩栩突然心臟抽痛:“唔”。
程念江瞬間擔憂:“怎么了”。
江栩栩搖頭:“不知道,就是覺得,好像失去了什么”。
程念江從她手中接過孩子:“你太累了,休息吧”。
“嗯”。
程念江走出屋子,屋外小嫩樹似乎長出了新葉子。
新皇登基許久,他沒有做位高權重的朝臣,而是去了大理寺。
審理冤案。
還致力于,讓女子光明正大走在街上,為了以往的自己,也為了以后的女兒。
歲月年年。
程念江年老,與夫人攙扶著走在街上,前面走著年老的帝王。
這么多年。
朝廷新鮮血液換了一批又一批,他們也都老了。
“愛卿啊,朕··我似乎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了,年歲越大,記性越不好了”。
“陛···陸兄啊,我也老了,記性也不好了”。
街上小販叫賣聲此起彼伏,身著衣裙的女子手挽手在買珠釵。
“許老頭,你給我買一串糖葫蘆怎么了”。
陸離坐在酒樓,垂眼看,下面,一老太太,活潑的像少女,正纏著人買糖葫蘆。
“程兄啊,你看,那不是許嘉嗎,不愛官位,愛游歷,帶著妻子游歷山河,我也羨慕啊”。
“是啊,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道,如今大業盛世是陸兄成功的道”。
陸離舉杯:“程兄一路陪同”。
“陸兄不嫌棄是我的榮幸”。
陸離看的那個老太太原文中是他的女主。
道路不同了,就遇不上了。
大業以往是極致的男權,現在的陸離也有不少妃子在后宮,與灑脫,愛玩的女主不相配了。
陸離回了皇宮,程念江拉著江栩栩的手慢悠悠的走。
“老了,老了,栩栩啊”。
“嗯”?
“我得跟你說個秘密啊”。
“早就知道了”。
“栩栩,真聰明”。
“跟你學的”。
“桃林的桃子好像熟了,我們去摘些桃子吧”。
“好”。
“你當初怎么那么喜歡種桃樹呢”。
“桃子熟了,能吃啊”。
“甚好”。
路很艱辛,但總要有人走,為了自己為了后代為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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