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討厭陸舒曼?”宋以菱突然發問。
喬閆司抿了抿唇,看熱鬧的明眸暗了暗,一瞬的低沉被他很快調整好,又恢復往常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可是很護短的,欺負過你的人,你還指望我喜歡她?”
他看著陸舒曼含情脈脈望著駱滄修,狠狠惡寒了一把。
“表演痕跡太過了,放在社團都要被老師斃掉。”
宋以菱:......
“差點忘了,你這個學生會會長時不時就要去表演社團對接活動安排,難怪能在這一行干得紅紅火火。”她對他豎起大拇指。
思緒被他牽回大學時期。
學生會長的喬閆司不僅長得帥,成績優異,各個方面都很出色,學校有不少女生都喜歡他,同時也有不少男人嫉妒他。
那些喜歡惹事的人不敢直面喬閆司,只能明里暗里針對學生會其他人,而她好死不死就是那個被針對的倒霉蛋子。
最過分的一次是那些人把她鎖在教室,朝她身上砸臭雞蛋,倒粉筆灰,她盡全力閃躲,可寡不敵眾,身上還是被那些人弄得臭烘烘。
好在喬閆司和表演社團對接完工作要找她確認活動場所,發現了狼狽不堪的她。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失態的喬閆司,也是人生中第一次進入局子喝茶,他說與其和那些敗類動手,不如把收拾敗類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
于是乎,那些人的檔案留了污點,連畢業證也沒拿到手就匆匆進去社會搬磚了。
學校的風氣在她遇到了那次事故之后大整頓,喬閆司護犢子的事跡也被人傳了整個學校。
不過,那些事情都是他們學生時期的故事,突然和他成為重組家庭的兄妹,猛地被他護起來,她反而有些不自在。
“其實陸舒曼人也沒有那么壞。”
“你在幫她說話?”
喬閆司一副見了鬼的神情,“要不是她,你也不至于被駱滄修欺負。”
更別說玩弄感情了。
該死。
回想起那幾年,他就一肚子氣,要不是法治社會保了駱滄修平安,別說他了,宋叔叔都不會放過駱滄修!
“你先冷靜一點,聽我說完。”
宋以菱握住他的手,“年紀小,脾氣倒是不小,你這么容易動怒,你那些粉絲知道嗎?”她翻了個白眼,繼續解釋:“如果不是陸舒曼突然回來,我豈不是要被瞞在鼓里一輩子?”
當一輩子的替代品,守一輩子的活寡?
結婚這么多年,別說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哪怕是熱戀期小情侶應該做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偏偏駱滄修的嘴還挺管用,編了一個又一個故事騙她。
驀地,四周燈光變暗,唯有臺上中間一抹光亮,點綴的一對璧人。
“感謝大家是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駱滄修帶著陸舒曼站在臺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比起陸舒曼一臉幸福的模樣,倒是多了幾分平靜。
原來站在臺上接受眾人的祝福會這么耀眼。
宋以菱的內心泛起陣陣漣漪,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頭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