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吧,多造孽呢。
宋以菱踢著腿掙扎,“你放開我!”
“別亂動,我不想摔著你,我讓拳擊館的醫務確認你沒受傷就放開你。”他不容置喙的口吻,仿佛是在對她下達命令。
她氣笑了,我怎么可能不亂動?駱滄修,我跟你很熟嗎?你這種行為說嚴重了叫騷擾!”
他能不能動動腦子好好想想,他們現在是什么姿勢?
這樣抱著,像話嗎!
她氣急敗壞,每次遇到他,她就沒發生過好事,情緒崩盤,生活崩盤,看似毫不相關的事件卻總能像是蛀蟲一樣,一點點蠶食掉她平靜中積極向上的生活。
“我知道。”
他不悅地瞇了瞇眼,胸腔深深起伏,像是嘆了口氣,“在你把我兩次送去警局后,我每周都會讓公司的法務給我科普法律知識。”
宋以菱:......
他又道:“下次律師考試,我也會參加,你日后有法律上的知識不懂,可以找我。”
宋以菱:?
她懶得和他好聲好氣地商量,眼看男人要把抱離作戰區,宋以菱索性一個翻身,狠狠摔在地上。
“以菱!”駱滄修沒想到她寧可摔倒自己,也不愿意讓他抱去醫務室。
他蹲下身想去扶她,宋以菱連滾帶爬從地上站起身,連連后退,“你別靠近我,我要早知道是你,壓根就不會跟你在一個臺子。”
時間寶貴,她得帶著喬閆司離開了。
要么去玩別的項目,要么回公司加班。
說好的發泄,結果氣沒發泄出現,還被不少人亂點鴛鴦,她也是服了。
“你要去哪?”
駱滄修像是一條尾巴,緊緊跟在她身后,她走哪他去哪,哪怕她進無更衣室換防具......那他倒是沒跟進去,但他直接在門口就把防具脫了。
厚重的防具連著他身上的毛衣,一起掀起時不小心露出的腹肌,引得不少人看直了眼。
宋以菱本想匆匆換好衣服去找喬閆司,結果一出門就看到駱滄修在亂秀身材,拳擊館正在掃地的阿姨揮動著空掃把在他面前走來走去,眼睛黏在他身上根本挪不開。
也正因為他著急,衣服高高掀起,胸前觸目驚心的傷疤在腹肌上,給他平添了幾分男人氣息。
宋以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上次她就好奇,駱滄修身上的傷疤是哪來的?
結婚五年,雖然沒和他有過夫妻之實,但他的上半身也看過不少次,白白凈凈,腹肌撐場,沒有受過任何傷。
可是現在......
宋以菱對上他慌亂的視線,干干移開目光。
管他干什么?什么時候受的傷,和她有什么關系?
還是找到喬閆司要緊。
對于外界事情一概不知的駱滄修看她離開更衣室,脫防具的速度加快,三兩下搞定,再次跟上她。
“你能不能理理我?是不是我不用爺爺的名號,不用公司的名義,我就不能跟你坐下來溝通?”
“是的。”
“......以菱,你別這樣,你要是抗拒我,我們可以先從朋友或者陌生人做起。”
“不需要。”
“以菱,我......”
他還想說些什么,可想來想去,每次他找她說的話,翻來覆去就那么兩句,好像也沒什么新意,索性噤了聲。
可他沉默了,宋以菱更不會主動跟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