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悔了。
還玩什么呢?這個點再玩下去天都黑了,而且群里一次又一次地艾特全體成員,明顯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宋以菱沒了玩樂的心思。
她沒記錯的話,喬閆司剛剛不還在場地里嗎?怎么她換個衣服的空檔,人就沒了?
“你在找什么?或許我可以幫你一起找。”憋了許久的駱滄修,再次開口。
她頓了頓,事急從權,直接問向駱滄修。
“你看到喬閆司了嗎?”
他抿了抿唇,遲疑道:“你很在乎他?”
宋以菱:?
不是她的錯覺,和駱滄修溝通就是費勁。
“你告訴我看沒看到就行......算了,你一直跟我在一起,能指望你看到誰。”她不耐地擺手,給喬閆司打電話,無人接聽。
她心里漸漸升起了一絲不安。
無數可能發生的不好事情,都在她腦海中一一閃過。
喬閆司大病初愈,要是被人綁架或者遇到危險怎么辦?他的頭可不能再受到暴擊了,不然醫生都得拿刀殺了她,更別說喬阿姨了。
“我知道他在哪。”
宋以菱腳步猛地頓住,轉頭看向駱滄修,不敢置信,“你說什么?”
“我說,我知道他在哪。”
......
拳擊館的場所很大,和二樓的餐飲店相互連接,大概是知道有人在拳擊館打拳餓了后可以直接上樓吃東西而設計。
宋以菱見到喬閆司的時候,他正站在奶茶店外的陽臺景觀處,對面是穿著一身淡白色花裙的女人。
也是熟人——陸舒曼。
她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上前插一腳,轉頭對他嘲諷道:“你們小兩口玩得這么花?你來找我摟摟抱抱,她去找喬閆司?
“不愧是出國留過學的女人,這是要換妻游戲?”
駱滄修臉色難看,對于前方陸舒曼和喬閆司發生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感興趣,他腦子里就只回蕩著一句話。
換妻游戲。
換,妻。
“你們......結婚了?”他活了這么久,第一次發現說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尤其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自己不愿意開口的內容。
呼吸進入肺部的不是氧氣,而是一根根密集細小的針,每一次肺部的起伏都伴隨著密密麻麻的疼痛,不致命卻讓他萬分難受。
宋以菱古怪地望著他,本想解釋,想了想,何必對他說那么多?
“關你屁事。”
她不再理會駱滄修,轉而像喬閆司走去。
只見喬閆司對面的女人緊緊抱住他,不知道在跟他說些什么,下一秒男人一把推開她,怒聲呵斥:“大嬸你干什么?信不信我告你騷擾!”
他過于激動,以至于沒有壓低音量,一嗓子下去,奶茶店的所有人都朝他和陸舒曼看來。
喬閆司帶著口罩和帽子,可陸舒曼臉上什么遮擋都沒喲,滿臉漲紅地尬在原地不知所措。
宋以菱含笑挽住喬閆司的胳膊,鄙夷地看向陸舒曼。
“不要看到帥氣的男人就貼上去,倒貼真的很掉價,不知道什么叫做自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