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緊張干什么?”宋以菱壓下厭惡,淡淡道:“既然是你干妹妹,和我見個面,喊我聲嫂子,不過分吧?”
駱滄修:!
是這樣嗎?
看表情和反應,她好像沒有生氣的跡象,應該是真的只想和舒曼見面聊一聊,那倒也好。
駱滄修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你不生氣就好,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她是我從學生時期就覺得可憐的女生,你們要是能和諧相處,對我來說比什么都好。”
“呵呵,好好好。”
她一連說了數個好字,對駱滄修豎了個大拇指:“那你可得好好對待她,畢竟她家里太可憐了。”
可憐。
嘲諷的她都懶得說了。
一個是女人,一個是女生。
光憑可憐就能讓一個男人記住那么久?騙鬼呢?
世界上可憐的人少嗎?
她真想帶著駱滄修好好出去看看,在深山村里的孩子,每天要走好幾公里才能上學的孩子,那些剛滿十六歲,高中還沒上就被逼著嫁人的孩子。
她們可不可憐?
宋以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順著氣,“你先讓我見見她,這次順利的話,我想和你......”她說到一半噤了聲,輕笑了下,轉而道:“先和她聊聊吧。”
之后的事情,聊完再說。
宋以菱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她話說到一般戛然而止,她心里有數,駱滄修卻很不舒服。
他強行把她留在身邊已經快三個月了!撇開她昏迷的那一個月,其他的日子,不是對他冷眉冷眼,就是嘲諷挖苦。
可是,今天,她笑了。
哪怕是因為提到舒曼,那個讓她不太愉快的女人,都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甚至會主動提出“和他”一起去做什么事情。
“你要跟我干什么?”駱滄修心里像是被貓蹭過一般癢癢,主動伸手拉住她。
女人的胳膊滑嫩,但太細了。
抓住她的剎那,駱滄修眼里是掩藏不住的驚訝。
“你怎么這么瘦?最近是不是沒好好吃飯?”他沉著臉,本想說她幾句,轉念一想,人都在他這里住著,她受了病了,責任全在他。
“怪我,以后我會好好盯著你吃飯的。”
宋以菱撇了撇,把手抽了回來,“吃飯去。”
左右不是她想聽的話,還不如閉嘴安靜。
和駱滄修在國外不知名郊外小鎮相處的日子無聊又無趣,吃完飯的唯一樂趣就是面試集團員工。
然而,她的快樂還沒持續兩天,金方舟帶著蕭安來到別墅,打斷了她的快樂。
蕭安:“宋總,你自己的公司還沒管理明白,就來管駱氏了?”
金方舟:“大病初愈需要好好休息,更何況一個孕婦。”
兩人對她說完,轉而對著駱滄修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