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滄修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他是在駱老爺子的資助下長大學成才,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和駱家脫不開關系,他會幫駱家辦事,也在情理之中。
“是藥三分毒,那些藥對你的身體也會有副作用,而且你在知道自己懷孕后,還吃了很多涼性食物,喝了很多冰飲,我之前提醒你是發自內心的。”
提到和醫學有關的內容,金方舟的話也變得多了起來,“你折騰了三個月,可能需要三年甚至更久的時間去調養回來,而且不能中斷。”
“我知道。”宋以菱擺擺手,“不重要,那個時候為了不要孩子,我只能這樣做,至于以后......有孩子是緣分,沒有孩子......我也不強求。
“你知道我吃了那個對孩子有害的東西,還不去駱滄修那里揭發我,就沖著你這一點,我就知道你不是完全聽命于他的人。”
不是死忠,有自己的想法,那這個人再怎么樣也不會壞到哪去。
至少,他是個醫生,有自己的底線。
金方舟眸中的冰冷和警惕在她的話語下蕩開,冰川融化,逐漸升溫。
他揚起唇角,不過片刻又很快地收了回來,幽幽道:“你把我夸到天上,該用你換蕭安的時候,我也不會猶豫。”
宋以菱:......
她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對他的感情可真好,可你知道他在哪嗎?你覺得他愿意回來找你嗎?”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空氣中彌漫。
金方舟心里沒底。
蕭安的行為,他永遠也拿捏不準。
就像他不知道蕭安為什么會突然對他展開攻勢,又為什么在和他穩定多年的關系后,轉頭和其他女人領了證。
“宋以菱。”
“怎么了?”
“讓你的朋友們幫我找他。”
“......好。”
......
蕭安。
兩個大大的字出現在宋氏集團旗下的每一個大屏幕上,和宋氏有關系的人也紛紛跟著一起在尋找蕭安。
不知情的路人看得納悶又可笑。
“宋氏怎么不是在找人,就是在找人的路上?”
“上次他們要找宋家的千金吧?這次人叫蕭安,是什么來路?”
“聽說是前駱氏的總裁助理,后來在婚禮上失蹤了,一直沒有蹤影。”
“那個婚禮我知道!我朋友在駱氏上班,本來去參加酒席,結果出了亂子,當場發生槍戰,死了不少人呢!”
“聽說駱家的掌權人駱滄修也在那個婚禮里失蹤了,不會是死了吧?”
“不能吧?他要是死了,明天就該上新聞了。”
......
被眾人談論的駱滄修此時穿著高領毛衣,帶著口罩,手里拿著剛從育嬰店里買出來的尿不濕和奶粉,看牌子都是最貴的那一類,他腳步不停地穿過人流,聽著他們談論的內容心逐漸下沉。
宋氏轉移找尋的目標,說明以菱已經回家了。
他抱著尿不濕的手緊了緊,他還有機會在和她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