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她心底過不去那個坎,導致大家都陪著她等著耗著。
“說什么對不起?你要知道,我們都是希望你好的。”
“菱菱,我們都愛你,你感受到了嗎?”
宋以菱重重點頭。
從前是她太任性了,這一次,她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
“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駱滄修鬧出這些事肯定不只是為了過家家這么簡單。
這個人賊心不死,以后肯定還有別的手段。
宋以菱很擔心駱滄修還會跟之前一樣傷害她甚至傷害她的家人。
駱滄修現在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從前在那樣的情況下他都放棄了一切,只為自己瘋魔到最后,現在他孑然一身,只怕更是難纏。
“等。”
喬閆司說:“這本來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游戲,一開始是駱滄修躲在暗處,我們雖然有所察覺但只是懷疑并未確認,而且駱滄修那個時候并未做什么,我們自然也沒多注意。”
“可是現在就不同了,駱滄修知道我們開始懷疑他了,他甚至主動透露這些東西給我們,很顯然,他選擇繼續開這個游戲。”
“而我們雖然知道了駱滄修的身份,但對于他后面的安排一概不知,所以我們縱然主動但也被動。”
“這個時候,比的就是心態。”
“我們是沒必要著急的。”
喬閆司侃侃而談,將駱滄修的心理分析了個徹底。
“駱滄修比較著急,他想要你,也想要咱們焦頭爛額,為了證明他的身份疲于奔命。”
“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他想要成功很困難,而我們想要防守卻很簡單。”
宋以菱眼睛越來越亮:“我明白了,所以咱們完全可以以防守代替進攻!”
喬閆司在宋以菱的唇瓣上親了一下。
“我的老婆真聰明!”
宋以菱聽到那個親昵的稱呼頓了頓,有點臉紅。
“還沒結婚呢。”
喬閆司輕哼了一聲:“不是你答應了我的?現在又是想反悔了?”
“我不是我沒有......”
“那我喊喊怎么了?”
“你也喊我一聲老公聽一下吧。”
喬閆司可是做夢都想把宋以菱娶回家的。
想到從前宋以菱喊過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稱呼喬閆司就嫉妒得發狂。
但他也只能把野獸關進籠子,他知道那不是宋以菱的錯,所以他絕對不會讓那頭野獸沖出來嚇到宋以菱。
“我不要。”
宋以菱害羞得很,聲音跟蚊子叫似的:“等結婚了再喊,而且我們不是在說正事呢嗎?你怎么說起這些來了,你這是耍流氓。”
喬閆司不樂意了:“我喊自己老婆叫耍流氓?”
他忽然狡猾地笑了兩聲:“那你是沒見過更流氓的,要不要見識一下?”
宋以菱:“......”
不了不了,快把你的手從我的衣服下擺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