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整間廁所審查了一遍，警惕的盯著他，“現在這里是笙歌小姐的地盤，弄壞了東西，我們會向她請罪，倒是你！明明人就在里面，為什么剛剛敲門你不出聲？”
封御年表情依然非常淡定，冷漠的說，“我解決需求的時候，不喜歡說話。”
鹿十一和鹿十七：“！！！”
這人該不會是在……
才十五分鐘而已，他邊上廁所，邊……那個飛機嗎？
這，時間有點短了吧……
兩人目光不自覺從他的臉上往下移。
迎著他倆震驚的表情，封御年的臉色黑得發沉，他說的就是上廁所的意思！
但反正都被誤會了，他也沒法解釋，最后優雅的走到洗手臺前洗手。
兩人看他去洗手。
嗯，好吧，是個男人都懂。
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呢？
鹿十一和鹿十七完全相信了他的鬼話。
從老宅出來后，他們將人重新塞到車里，就回了海灣別墅。
到了別墅，鹿十一和鹿十七要隱匿在暗處前，先知會了他一聲，“封先生，估計還有四個小時笙歌小姐就要回來了，今天雖然出去了幾個小時，但是您該做的家務還是一樣要在笙歌小姐到家前做好的。”
“我知道。”
封御年沒什么表情，說完就推門進去別墅。
……
笙歌晚了一個小時，終于下班了。
封氏因為被李霏和林淮初揮霍了一段時間，很多坑還留著，股市也遠不如之前好。
笙歌只能多費點心力，試圖將封氏盡快拉回到原來的高度，才好早日去找林氏討債。
回到海灣別墅，她沒急著進去，而是將藏在暗處的鹿十一和鹿十七叫出來。
“小姐。”兩人恭恭敬敬的喊，開始匯報，“封先生今天并沒有任何異常舉動。”
笙歌不信，“他會這么乖？你們確定沒有讓他離開過視線？”
兩人異口同聲，“是的。”
“今天他見李霏和封聲聲說了些什么，一字不落的說給我聽聽。”
兩人互看了一眼，開始匯報。
“……”
笙歌聽完，臉上沒什么表情，“好，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了解完大概情況，她抬腳穿過前院花園，推門進去客廳。
客廳里一片亮堂，隱隱還有飯香。
正在廚房的封御年聽見動靜走出來，規規矩矩的從鞋柜里拿出她的拖鞋，放到她腳跟前。
“今天辛苦了。”
笙歌靜靜站在門口觀察他，雖然他說這話時語氣有點勉強，表情也冷冰冰的，像是欠了他三百萬似的。
但好歹是吩咐的事都做了，笙歌忙了一天的工作，人很累，懶得繼續挑他的刺。
“嗯”過一聲后，她扭頭就往樓上走。
封御年：“飯菜做好了，先吃了再上去吧。”
笙歌扭頭看了一眼他飯桌上正熱氣騰騰的飯菜，突然想起當初她徹夜等他回家吃飯時，他是怎么冷嘲熱諷的，臉色越來越冷。
“你吃吧，我已經吃過了。”
她說完又要走，封御年上前攔住她，表情很古怪，“已經吃過了？你和誰吃的？鹿驊還是卓星火？”
想到白天的那個男人，封御年臉色陰郁，“是傅辰逸吧？你們聊完工作，又單獨去吃了晚飯？”
笙歌擰眉。
這語氣，這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