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要準備的事情,就該是兩人的訂婚事宜,而不是在醫院發愁。
舒萬鈞沒覺得這件事情能輕易揭過去,皺起的眉頭一直沒能舒展,“可這樣平白落了一個把柄在舒漾手上,你怎么知道往后,她會不會借此來威脅我們?”
這樣的可能性薛晴曼也想到過,但她和舒勉的關系很好,如果這件事情被蘇家知道了,舒勉也逃脫不了。
所以她想著,舒漾哪怕是為了舒勉,也不會將這件事情捅出去。
“還不都是因為你,你現在裝昏迷了,就留下我一個人做事,現在竟然還指責我做得不好。我這也是為了阿勉,我們是別人的棋子,總不能也讓他被別人擺弄一輩子!都怪你!”薛晴曼憤怒的險些要把手中的保溫桶給扔出去。
舒萬鈞神情低靡,“這件事情的確迫在眉睫。”
“我怎么覺得你不緊不慢地好像一點都不在乎這件事?我們做了這么多都是為了阿勉,現在是關鍵時期,不能妥協。”薛晴曼說著說著疑惑的看向舒萬鈞,“那個孩子真的死了嗎?”
舒萬鈞神情有些不自然,“哪個孩子?”
“別裝傻,董嘉云的孩子。”薛晴曼拳頭握緊,這是她的恥辱。
舒萬鈞不敢看她,卻矢口否認,“當然死了,你不是親眼見到了尸體?”
“那倒也是,我看你現在好像一點都不在乎我們母子兩個,還以為你是有后路。”舒夫人嘆息道。
舒萬鈞被氣的不輕,此時病房內的氣氛靜得出奇。
突然,病房門被敲響,隨后病房門被突然打開。
來的人正是舒萬鈞的心腹,他一看到病房中的薛晴曼,就突然愣住了,隨后說了句:“夫人。”便又退了出去。
舒萬鈞看著心腹神情有些慌張,心想定是有緊急的事情要匯報,可他一看到薛晴曼便又退了出去,那他要匯報的事情就一定是薛晴曼不能知道的。
“你要沒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以后打草驚蛇的事情不要再做。”舒萬鈞將餐盒放到一邊,隨后拿起床頭柜上的財經雜志繼續看了起來。
看著他如此冷漠的神色,薛晴曼心底也堵著口氣,讓保姆快速收拾好餐盒后,便帶著她們離開了VIP病房。
門外的心腹看著薛晴曼走遠,才走進了房間。
“有什么事?”舒萬鈞頭都沒抬的問道。
心腹低頭回道:“是有關小少爺的事。”
舒萬鈞拿開了手中的雜志,隨后皺著眉頭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屬下最近發現有人接近了小少爺,具體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暫時還沒調查清楚。”
舒萬鈞也想不通,這么多年了,為什么還能有人能找到。
不等他繼續開口詢問細節,病房門突然被大力擰開。
“那個小野種居然還沒死?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薛晴曼突然的闖入,打了舒萬鈞和下屬的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