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不及辯解,薛晴曼便將手中飯盒砸了過去,心腹心底一緊,擋在了舒萬鈞身前,生生挨了一下。
“你不是說那個野種已經死了嗎?那你們剛剛提到的又是誰?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在騙我,原來你一直都忘不掉那個賤人!也忘不掉她生的野種!”
薛晴曼的話說的越來越難聽,舒萬鈞忍不住低聲呵斥道:“你有完沒完?一口一個野種的叫著,那是我舒萬鈞的兒子!”
聽到他親口承認,薛晴曼壓抑了多年的怒火終于爆發了。
“你的兒子?他是你兒子的話那阿勉又是什么?你偷偷在外面繼續養著那個野種,是不是接下來還要接他回來?最后再把那個賤人一起帶回來,好讓我和勉兒給他們挪位置!”
眼見她說的話越來越離譜,舒萬鈞只得提高嗓音,“你鬧夠沒有?這里是醫院,難不成你想讓所有人都看我們舒家的笑話嗎?”
“笑話?你自己做的那些破事難道還怕被別人說?恐怕舒家早就是一個笑話了。”薛晴曼嘲諷的說道。
舒萬鈞見不得她繼續在醫院這么鬧下去,于是吩咐道:“還站在這里做什么?還不趕緊把夫人送回去。”
門外的保鏢要帶著薛晴曼回去,可她卻惡狠狠的瞪著舒萬鈞。
“我不走!你別想一被人發現就想著如何隱瞞,舒萬鈞!你告訴我!我哪里對不起你了?你居然藏著這一手來打我的臉!你把我和阿勉置于何地?”
舒萬鈞臉色沉的可怕,可薛晴曼還沒有停,“怪不得你一點都不著急阿勉的事,原來要就有了備選方案啊!舒萬鈞,你無恥!那個女人呢?”
“你把那個女人藏到哪里去了?要不要我們現在給他們騰位子啊!你是不是早就想這么干了!”
舒萬鈞咬牙切齒道:“你真的是瘋了。”
“對!我是瘋了!我從董嘉云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完完全全的瘋了。她抱著那個孩子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就已經精神不正常了。舒萬鈞,你真惡心。自己做錯事,還說我瘋了!滑稽。”
薛晴曼險些站不住腳,還是身邊的保鏢扶了她一下。
舒萬鈞的臉色又冷了幾分,薛晴曼此刻站在病房門口,猶如市井潑婦一般口無遮攔,實在是丟人!
偏生她還沒有關門,他已經在想象整個醫院的人都聽到這些話。
“快把她帶走!”他厲聲吩咐。
兩名保鏢似乎已經看出了他的窘迫和急切,便直接拽著薛晴曼離開了醫院。
走到醫院大門,薛晴曼深呼吸一下,她立刻開車找到了一家偵探事務所。
連問都不問押金直接甩了一張支票,而后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惡狠狠的對偵探說道:“把她給我找出來!我確定她在南城。”
偵探將照片拿起來一看,“我會的。”
“她還有一個兒子,把她兒子也找出來。”
薛晴曼回到家里,直接砸爛了所有東西。
這些年來,董嘉云這三個字就像是一個魔咒橫在她的頭頂,雖然她們見過面。
可現在,她還是懷著探究的心態等待偵探的調查。
上次心軟放過了董嘉云,這次絕對不會了。
次日。
舒漾如約到達和容煜約好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