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身體靠著椅子，姿勢都沒動一下，“什么叫出爾反爾？”
“當初這個項目我覺得不錯，可我有說過一定會和你們合作嗎？”
他的聲音還像之前一樣平和，整個人的氣勢卻不大一樣了，“合作這件事，也需要雙方同意才行吧？傅老板這是想強行與我合作？”
莫晴茵又在旁邊嘟囔起來，“季先生想合作的心不純啊，我們這么盛情款待，你們卻說不合作就不合作！”
說著，她的目光便不懷好意地在秦舒念的身上來回梭巡，“季總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要被女人的話左右了選擇？”
季川似笑非笑地開口，“生意場上談合作，不分男女，當然是誰有本事誰說話。”
“這位小姐很有意思，你這么貶低女人，身為同類你出現在這里，又是因為什么？”
說著他看向傅齊利，“是過來當擺設的嗎？”
這話說得毫不留情，秦舒念聞言挑了挑眉，看了季川一眼，他這嘴也是越來越毒了。
這話直接把莫晴茵說得惱了起來，“你知不知道我背靠什么人，你竟然敢這么說我！”
“你背靠什么人？”季川無所謂說道：“是你之前炫耀過的萊昂斯家族，還是你想跟我說，你是齊家那個找回來的女兒？”
莫晴茵哼了一聲，“你知道這件事就好，別以為你們季家在國外有點能耐，國內就吃你們那一套了！”
“惹了我們齊家，小心我告訴我爸爸，讓你們季家吃不了兜著走！”
她還真是什么牛都敢吹，季川不禁笑了起來，他倒是明白了秦舒念為什么不直接揭穿她。
有這樣的笑話消遣，揭穿了多沒有意思。
傅齊利也因為莫晴茵的話，心理底氣更盛，表情得意洋洋起來。
“是嗎？”季川道：“我們季家和齊家一向有生意往來，我怎么不知道，齊家什么時候找回了一個像你這樣的女兒？”
傅齊利狐疑的目光看向季川，而后又看向身邊的人。
莫晴茵心中咯噔一聲，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無措。
但下一秒她又鎮定下來，這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肯定是這個季川瞎編的話來誆她的！
想到此處，她又瞥了季川一眼，“我還不知道，我爸什么時候認識你們季家的人了！”
......
她這話一出，周圍安靜了一會兒，就連傅齊利這個蠢貨，都察覺出不對勁來。
傅齊利轉頭疑惑地盯著莫晴茵，“茵茵，你們五大家族之間，應該是互相認識的才對吧？”
莫晴茵表情一愣，心知自己是出了差錯，趕緊替自己找補，“我......我是想表達......我剛回到齊家，還沒見過季家的人。”
“只是我父親和萊昂斯家族的人關系好，他們認我為干女兒，我也才認識了萊昂斯家族的人。”
這個解釋似乎有點牽強，但蠢的像傅齊利這樣的人少見，這樣的話他也信了。
傅齊利轉頭就幫莫晴茵說話，“季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沒見到她，這是你的事，又不是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