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剛想說話，就被秦舒念在桌下摁住了手腕，示意他不要說話。
她在旁邊開口，“希望你們不要混淆問題，現在是我們要重新考慮合作，而不是想知道這位小姐的身世秘密。”
看他們兩個油鹽不進，傅齊利有些惱怒了，“季總，這項生物醫藥的技術成果可是很難得的，你難道真的要放棄嗎？”
旁邊的幾個科研人員，目光也一直都停留在季川的身旁。
彼時他站了起來，風輕云淡地看著傅齊利，“我不缺這一個項目，既然我未婚妻不喜歡，那我們這個合作，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他說完，秦舒念也隨著站了起來，兩人轉身就要走。
“季總，你可千萬不要后悔！”
傅齊利咬著牙道：“今天本來就是為了我們兩家的合作而來，既然談得這么不愉快！季總今天的消費，還是由季總自己買單吧！”
拋開后面的聲音，兩人從空中餐廳走了下來。
樓下就是古香古色的小亭子，讓人置身于柔和的夜色中，剛才煩躁的情緒也被一掃而空。
秦舒念懶得往前走，在亭子旁邊坐下，撐著臉頰看向月光照耀下，泛著波光粼粼的河面。
“都怪秦小姐你，不僅沒人合作，這次的消費還要我全部買單。”
季川站在她身邊不遠的位置，故意對她道：“秦小姐是不是要幫我付一半的錢？”
秦舒念看著河面，連頭都沒回，冷哼了一聲，“賠幾萬塊，和賠幾個億，你應該知道哪個更值錢吧？”
“沒簽成這個合同，你就偷著樂去吧，否則不知道哪一天，你還會被卷入刑事案件里。”
“什么？！”
聽到秦舒念這話，季川臉上的表情止不住的有點震驚，“這么嚴重？”
“剛才當著他們的面，我也不想說，反正傅齊利喜歡被騙跟我也沒關系。”
秦舒念道：“我看過那個生物醫藥的專利還有報告了，雖然不是假藥，但也是個半成品。”
“而且這個半成品......”秦舒念語氣頓了頓，“我懷疑是從我認識的人的實驗室里偷出來的。”
事情發展到這里，季川已經覺得，沒有什么事情會比這件事更加炸裂了！
“從實驗室里偷出來的？”季川的表情有點復雜，“這樣的半成品，他們居然敢拿過來招搖過市？”
“當然了。”
秦舒念轉頭看向季川，“就是為了騙你們這些什么都不懂的，冤大頭的錢，這樣半真半假的藥，不是特別專業的人，是看不出問題所在的。”
“你們季家和傅家都不是做生物醫藥出身的，想要騙過你們，還不是隨便找個像模像樣的研究人員就行嗎？”
想到剛才在樓上那幾個科研人員的樣子，秦舒念就忍不住譏諷地笑出聲，“你見過什么樣的科研人員，來這里談生意，還非要穿的一身白大褂，來強調自己是科研人員了？”
季川沉默了一會，“國內還真是套路多。”
“那你還真錯了。”秦舒念瞥了他一眼，“做生物醫藥的生意，你沒點經驗，就算在你的地盤上，就算是你季家，也照樣騙得你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