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妻子的背叛:黑化為王 > 第138章 清風終送你入懷
  接下來的幾天,劉萬友幾乎天天來小樓,說是一天不見兄弟就渾身難受,其實我看,蹭果酒才是這貨最主要的目的。

  他對我直接開口問過,說兄弟你到底是個什么身份,為什么上峰會下那樣的死命令,無論如何要把你帶回國?哪怕發生外交沖突也在所不惜?

  我給他簡單解釋了一下判官的事,他一拍大腿,說:“兄弟,要說我這師長也好歹算個人物了,但你這身份,老子就算是軍長都他媽愿意跟你換!”,說完又是一拍大腿,搖頭晃腦,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

  我齜牙咧嘴,說哥,你要拍能不能拍自己的大腿?!

  紅衣就在一邊看著我跟他神侃,臉上笑意溫柔,卻哪里還有半點女壯士的桀驁不羈。

  ......

  我到狗哥的賭場去過一趟,除了老李他們那一些老面孔,還看到了一個我意外之外的人,永利的保安主管,王成武。

  王成武一見我就連扇自己好幾個大耳光,眼眶都紅了,說真沒想到永利是那么個魔窟,枉費自己還是個退伍軍人,居然為虎作倀的那么久而不自知,實在是慚愧。

  我不愿多談永利,那里雖然最終被鏟平,但是我所親眼目睹的陸婷慘死,實在是一絲一毫都不愿回憶起,只是好言安慰他幾句,說你以后如果愿意,就安心跟著狗哥,他這人我清楚,是一個好大哥。

  待那些圍著我敘舊的人散去,狗哥才拉著我走到一邊,紅著眼眶,哆哆嗦嗦的說,兄弟,你受苦了。

  我拍拍他的肩,話沒有說太多,但是跟狗哥,好像自有一股情誼在心間,那是男人之間的一種心照不宣,他懂,我也懂。

  ......

  接下來還辦了一件事,有一天劉萬友忽然問我:“部隊里羈押的那些人怎么處理?上峰說全按你的意思,叫我全力配合就是”

  “什么人?”,我有點莫名其妙。

  “就是那些跟滾弄綁架案有關的中國人,那些導游、旅社老板,接你回國第二天部隊就直接展開抓捕行動了,公安都沒有參與,部隊直接受命執行的...”

  我想想頂著雞窩頭的陳姐,和當日那個導游那曲,一股恨意涌上心頭,這幫為虎作倀的雜碎們,罪孽未必就比那個史密斯輕了,此等惡行,確實是不判不行!

  ......

  一個周末的下午,三輛軍車,押解著兩車囚徒,在芒弄鎮最繁華的十字街頭封鎖了交通,52名囚犯被按倒在路口整整齊齊跪成一圈。

  荷槍實彈的軍人們在一旁戒嚴,周圍被看熱鬧的當地人和游客圍了個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在交頭接耳,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狗哥持著鞭子,從頭到尾,轉著圈抽,旁邊軍車上,一個聲音洪亮的軍人小伙,拿著擴音器,向圍觀的群眾訴說這些人的罪行,一聲聲的哀嚎,伴隨著群眾憤慨激昂的怒罵,回蕩在午后的芒弄街頭。

  我跟紅衣坐在馬路邊一處臨街的二樓茶館里,冷冷的看著那些雜碎們被抽的渾身鮮血淋漓,阿香滿臉是淚,扶著欄桿,渾身顫抖。

  小六站在她身邊,滿臉的憤恨,實際上之前他的意思,這50幾個人,就該拉到荒郊野外,直接千刀萬剮了,一把火全燒了才對。

  我看著在鞭子下倒地哀嚎的陳姐和那曲,心里的怒氣稍稍得到些緩解,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江漁也在其中,她此刻頭發散亂,滿臉的驚懼,倒在皮鞭下哀嚎,又哪里還有半點當日的風姿綽約。

  這一頓當街的鞭打,持續了足足兩個多小時,狗哥只抽了半個多小時就累了,把鞭子交給身邊一個部隊的小伙,那小伙落手比狗哥狠的多,一鞭就是一條血痕,毫不留情。

  鞭打結束,這批人個個都是奄奄一息,被候在一邊等待的云南省公安廳的人接手,直接拖去等待接受法律的嚴懲。

  我給丁鈴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我的意思,這些人這輩子就待在監獄里就行了,丁鈴答應了一聲,這就算給這幫雜碎,決定了終身的命運。

  ......

  這件事辦完了以后,狗哥在芒弄的名聲大震,原本就已經是風頭最勁的大哥,這一場鞭刑下來,任誰都知道,狗哥跟云緬邊境部隊關系匪淺。

  原本在芒弄鎮勢力最為根深蒂固的江家,因為江漁參與了永利之事,被劉萬友親自帶著兩車人,把賭場生意給掃了個底朝天,所有在芒弄有牽連的生意,全都被勒令嚴格審查,就幾天時間,一個原本枝繁葉茂的江家,就被打擊的支離破碎。

  ......

  這幾天日日夜夜,我都跟紅衣待在一起,好像所有人都默認了我跟她的關系,就連劉萬友,也是一口一個弟妹的叫著,她也從沒有反駁過。

  每天到了晚上,我就跟她相擁坐在清水河邊的那棵大樹下,我苦求了好久,她才準我喝一點果酒。

  “你喝酒了膽子會不會大一點?”,她坐在我懷里,仰起頭看向我,毛毯包裹著我們兩人。

  “我酒品好,喝了酒我就睡覺...”,我不看她。

  她嘴角似笑非笑:“你確定?”

  “那當然...”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那晚喝醉了,又哭又笑,滿地亂爬...”

  “啊?!”

  她一臉不屑的嗤笑:“還口出狂言,說總有一天要睡了我...”

  我臉都綠了,想起那晚經歷陸婷慘死后,猛灌了幾瓶果酒,后來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個,我沒真的干什么吧?”

  紅衣切了一聲:“你想干就能干嗎?”

  我長出一口氣:“那就好...”

  她又仰起頭,一本正經的說:“那天你沒睡我,是我把你睡了”

  我頭皮發麻:“真的假的?!”

  她盯著我的眼睛,好半天才說了句:“假的!”

  我沒說話,她看了我一會,又問:“你希望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嘟囔了半天,說:“我就是覺得,要是就那么被你睡了,我還一點感覺都沒有,未免太虧了點...”

  她輕輕一笑,沉默了片刻,又問:“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我輕聲回答。

  她把手伸向空中,五指張開,好像是在感受秋夜的微風:“聶哲,我有預感,這清風,總有一天,會把你送回我身邊...”

  我沒有說話。

  “聶哲,你哄哄我...”,紅衣忽然語音輕柔的說道。

  “嗯?”

  “你說:乖,聽話...”

  我暗嘆了一口氣,輕輕吻在她的額頭:“乖,聽話...”

  那一晚,我還是跟紅衣相擁入眠,我強忍住親吻她的沖動,就是安安靜靜的抱著她入睡,因為我怕這一吻下去,就會舍不得離開。

  ......

  距離芒弄260公里的普洱機場,來為我送行的人很多,狗哥領著一大幫小弟,開了足足六臺車,劉萬友也來了,帶了兩個警衛員,阿香和紅衣在最前面,小六這個反骨仔跟在阿香身邊,說還要多待半個月再回去。

  我挎著一個簡單的背包,步向安檢臺。

  紅衣在人群中大喊了一聲:“膽小鬼,王八蛋!我喜歡你!”

  歡呼聲、口哨聲、怪叫聲,響徹小小的候機室,我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身后傳來漫天的噓聲。

  我沒有回頭,轉個彎脫離了他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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