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全家帶海洋穿越七零北大荒 > 499:條件堪憂的伐木連隊
  說到這,大胡子隊長仿佛說漏了嘴一樣,趕忙用更大的聲音跟周自衡解釋:

  “不過周場長你放心,我們絕沒有把農場的糧食白送給他,都是他拿一斤肉,換我們一斤糧食,肉比糧食貴,我們還是賺了便宜的。”

  周自衡能理解,伐木連隊常年待在山上,能吃的東西比較少,拿點糧食去換肉,也是情有可原,他不會追究。

  不過,伐木連隊的人跟那個野人,肯定還存在其他交易或者說合作。

  否則這些人剛剛不會那么緊張。

  聽那個野人剛剛的話音,野人挑著擔子下山,必定是打算坐著前來送物資的車,把山里的野物挑到山下去賣。

  不過這次由于他的到來,二分場那邊提前兩天送物資,這個野人準備的不夠充分,來的晚了一些。

  等伐木連隊的人抬著物資上了山,這才在半路上遇見野人。

  那野人也挺聰明,反應很快,沒用多說,看出周自衡是農場的領導,不愿給自己招惹是非,連忙挑著擔子回去了。

  瞧著雙方那么默契,顯然都是老手了。

  周自衡雖然眼里不容沙子,但還不至于斤斤計較到這種地步。

  要是那野人是他們農場的人,偷摸的打獵拿出去賣,他當然要管。

  但野人不是農場的人,他要是插手的話,顯然有點多管閑事。

  只要不讓他發現更過分的事,周自衡不打算插手。

  不過說到這里,周自衡似乎是對這兩人產生了點興趣,他問大胡子隊長:

  “你們沒問過那個野人的來歷嗎?”

  大胡子隊長從牙縫里吸了口氣,想了一會兒才說:

  “好像,是從老家逃荒來的,具體是哪的不知道,沒問過。”

  “那你說的那個瘦猴呢?”

  “那個瘦猴我就不知道了,又瘋又傻,嘴里嘟嘟囔囔說些聽不懂的話,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我們只知道在伐木連隊之前他就在那,好像有些年頭了。”

  隊伍里的另一個人忽然猜測道:

  “誒,我之前聽場部那邊的老人說,這山上本來有個部落,建國后,部落里的人都攜家帶口到山下的屯子定居了,說不定那瘦猴也是部落里的人,但是他天生又瘋又傻,沒人愿意帶他下山,把他一個人留在山上自生自滅,所以才只有他一個人。”

  “嗯,有這種可能——”

  “反正,誰也不清楚這兩人到底什么來歷——”

  眾人扛著東西,一路說著話,走了不到一個小時,終于來到了連隊營地。

  說是連隊營地,只有兩處大帳篷。

  兩個帳篷緊靠著,周圍用高低不平的木柵欄圍成一個圓,圈出一個小院,防止野獸攻擊。

  這里荒郊野嶺的,遇到野獸一點不稀奇。

  他們把所有行李物資抬進帳篷里放好。

  盡管天氣寒冷,帳篷里仍然有一股常年不洗澡的污濁氣味。

  對別人來說似乎習以為常,聞不到似的。

  但對于一向愛干凈的周自衡來說,十分刺鼻。

  周自衡忍著這種不適的味道,走到帳篷中間。

  帳篷中間有一攤已經熄滅的篝火,篝火上面有個吊鍋。

  篝火兩旁是大家的床鋪。

  說是床鋪,其實不是床,也沒有炕,就是幾塊木板拼接鋪在地上,木板上放著干草,干草上面是蘆葦席,蘆葦席上面是眾人亂糟糟的被褥。

  外面的風一吹起來,篝火里的灰燼能直接吹到眾人的床鋪上。

  條件堪憂!

  好在周自衡是經歷過前線打仗的,什么樣艱苦的條件都經歷過,忍受能力很強。

  大胡子隊長過來給周自衡安排鋪位。

  從中間最靠近篝火的地方,給挪了個空位出來。

  周自衡也沒有挑挑揀揀,直接把身上的行李放到了床鋪上。

  放下行李包袱以后,便跟著伐木連隊的人出工了。

  連隊在山上伐木,沒有電鋸,用的都是很原始的斧頭刀鋸,把樹砍倒之后,合力抬到一條小溪邊堆放著。

  等過完年開了春,溪水解凍,借著河流運送到山下,然后再送到木材加工廠。

  條件艱苦了點,但是效益很不錯。

  這個總共由二十六人組成的伐木連隊,比山下同樣人數的農業連隊生產的效益還要高。

  周自衡這次過來,也正好順便考察下這里的實際情況。

  看看這里有沒有前景。

  如果前景比較好的話,可以進一步擴大對這里的投資,比如把電線架到山里,給連隊通上電,用更先進的電鋸砍樹。

  順便改善伐木連隊的生活條件,建造宿舍,允許職工帶家屬過來。

  可以慢慢的把這里發展成一個有規模的林場。

  不過這都是一些不成熟的念頭。

  如果沒有這次吵架的事件,他應該不會過來,也不會認真考慮這些問題。

  真是因為吵架,他才到這來的。

  現在真正站在了遠離機關大院的山上,感受到比山下更冷的寒氣,人是清醒了一些,但對某些人的思念更重了。

  趁著干活休息的間隙,周自衡一個人走開,拿出藏在懷里的照片。

  望著照片上的人,心里絲絲的疼。

  也絲絲的甜。

  那種又甜又疼的感覺,互相交織,讓他眼窩發熱。

  很想下山見她一面。

  盡一切可能挽留她。

  不管她怎么鬧,也絕不再跟她吵了。

  從此以后再不跟她吵一句。

  只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挽回她。

  一想到那丫頭可能頭也不回地離開自己,周自衡格外心痛,痛到呼吸艱難。

  周自衡在一邊看著照片,另一邊,伐木連隊臨時收工休息。

  有人扯著嗓門兒喊周自衡:

  “周場長,過來吃點東西!”

  周自衡連忙把照片小心放在大衣里面的口袋里,確保放好以后,又在胸口處輕撫了一下,然后收起臉上的情緒,轉身朝營地里走。

  營地里的午餐很簡單,就是今天上午送來的饅頭。

  點起一堆火,用木棍穿著饅頭放在火上烤熱了吃。

  灰燼里還埋了一些凍土豆。

  周自衡一手拿著烤饅頭,一手拿著燒的半生不熟的凍土豆,一點胃口都沒有。

  不是嫌棄伙食差,是純粹沒有吃東西的心情。

  放下這兩樣東西,準備喝點水。

  打開隨身帶的行軍水壺,水已經在里面結了冰,倒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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