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局？”
方凡一驚。
只見門口站的不是別人，而是藥監部門的老大趙婷，“你怎么來了？”
“怎么著，我就不能來嗎？”
趙婷看了一眼道。
“不，不是這個意思。”方凡笑了笑。
他急忙把對方請進來，示意蘇雪去倒茶，他這才看著依然面容冰冷，長相精致，有氣場的趙婷，“趙局，你來這兒，是不是有啥事兒？”
“沒事就不能來了？”趙婷又來一句。
“不是。”
方凡無語。
媽的。
女人是不是都這個德性，動不動就來一句反問。
“主要是你平時日理萬機的。”方凡道，“我尋思著你來這兒，肯定是有啥事兒。”
“沒啥事兒。”
趙婷接過蘇雪手里的茶杯，道謝了一句，然后看向方凡，“就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被扶桑那幫人給找麻煩。”
“這個……”
方凡瞬間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了，他搖頭一笑，“趙局，那你放心好了，就憑扶桑人，想弄我，還真沒本事。”
“你小子口氣倒是挺大的。”
趙婷沒好氣地看了一眼，笑了笑，“好了，看到你沒事就好，另外我過來還有一件事兒。”
“嗯，你說。”
方凡拿過凳子坐到對方旁邊。
與對方保持一定距離。
“怎么著，我就那么可怕？”趙婷看了一眼，“你離我這么遠？”
“趙局，你說，我能聽到。”
方凡道。
他有自知之明，饒是之前跟對方有過接觸，他也知道這女人挺好的。
但有時候，得保持一點距離。
“距離我近一點。”趙婷搖頭。
“趙局，我這樣真可以的，你……”方凡還想婉拒，但接觸到對方的眼神，他只能點頭，把椅子往跟前拉了一點，“現在可以了不？”
“再近一點。”趙婷不樂意。
“這……”
方凡無語，媽的，再往前就差點懟到了對方身上去了，他還是往前拉了一點。
伴隨著距離拉近，自趙婷身上傳來的香味瞬間涌入方凡鼻腔。
那是對方身上的體香夾雜著洗發水，沐浴液的味道。
很好聞。
他一直納悶，同樣男人和女人都用同一種沐浴用品，但女孩子身上總是香香的。
而男的總是臭臭的。
“趙局，現在可以了不？”方凡道。
趙婷又看了一眼蘇雪。
“去忙吧。”方凡示意對方。
“嗯，好。”
蘇雪也很識趣，轉身離開。
“是這樣的，你跟扶桑的事兒，上邊已經知道了，上邊領導讓我給你帶句話。”
趙婷抿了一口水，“上邊說你方凡是為了華夏，從而得罪了扶桑，你的正義和勇敢、能力，上邊很欣賞，領導說讓你不用擔心，不管扶桑鬧什么幺蛾子，華夏都會保護你的！”
聞言，方凡心里一暖。
精神一震。
饒是他其實內心也沒想著讓華夏保護，若扶桑真來鬧事，他干就是了。
怕個錘子！
但現在有華夏一句話，方凡還是感受到了華夏的好。
“我現在才體會到了那句話。”方凡笑了笑。
“什么話？”趙婷納悶。
“此生無悔入華夏，來世還生種花家！”
“嗯，確實。”
趙婷點頭附和，拍拍他肩膀，“方凡，你放心，不管什么事兒，有我們，有這個國家在保護著你，不用怕。”
“好。”
方凡點頭。
他看著趙婷，“趙局，麻煩你了，還讓你專門跑一趟，其實你給我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哎，沒事。”
趙婷往椅子上一靠，“我這兩天反正也沒啥事兒，正好過來看看，另外……”
她眨巴眸子，盯著方凡，“也想看看你。”
“看我？”
方凡一愣。
“對啊。”趙婷白了一眼，“我說方凡，我們有段日子沒見了，你都不想我？”
“這個……”方凡語塞，還別說，趙婷這女孩雖然挺好的，但可能關系還沒到那種地步，所以要真想念，還真沒有。
“沒良心。”
趙婷瞪了一眼，“虧我心里還一直記掛你，你一點兒都不想我。”
“趙局，主要是最近太忙了。”方凡笑道，“說實話，除了工作，其他的一些雜亂的事兒，我還真沒時間。”
“行了，知道你忙。”
趙婷也能理解，畢竟方凡憑著一己之力，讓扶桑的人舔了痰。
這可是大事兒。
這幾天忙，她能理解。
“小凡，那我問你，你怕嗎？”趙婷眨巴眸子。
聞言，方凡知道對方問的應該是扶桑那幫人，他搖頭一笑，“不是我吹牛，我還真不怕。”
“為啥？”
趙婷驚訝，“你要知道，你的舉動可是讓扶桑人震怒，他們現在給華夏施壓，你就不怕他們找你麻煩？”
“他們若想找，就早都找了。”方凡搖頭，“你知道為啥不？”
他笑了笑，“因為他們害怕我。”
“噗嗤！”
趙婷忍不住一笑，“你小子可真是自信，說得難聽點，就有點自負了，不過你這一點，我很欣賞。”
方凡笑了笑，也不知道說啥了。
“那你怕我嗎？”趙婷忽然湊到他跟前。
“怕你？”
方凡一懵，下意識地打量著這女人，一身黑色職業裝，臉蛋冷俏。
身材好，兇也挺大的。
臀因為長期鍛煉，顯得很緊致。
“對啊，你怕我不？”見方凡不吭聲，趙婷眨巴眸子。
“不怕。”
方凡搖頭，“除了身份之外，你是我領導之外，我還真不怕。”
“哦？”趙婷一驚，笑了笑，“可是很多男人都說怕我，跟我在一起都感覺有壓力。”
“有壓力？”
方凡一怔，“是因為你的兇大嗎？”
“你……”
趙婷一怔，噗嗤一笑，這小子的話，讓她差點笑得肚子疼，眼淚都快下來了。
她擦了擦眼眸，“我說方凡，你怎么會覺得因為我這兒……”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兇，“而讓男人壓力大？”
“因為……跟你坐一起，你那兒確實大啊，要是在街道，很多男人都盯著你，你說讓你身邊的男人，不壓力大？”
“你這解釋……”
趙婷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被逗得有點合不攏嘴，她盯著方凡，“我說方凡，你這格局也太小了，你只是覺得我的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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