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方凡無語，看了一眼對方。
好家伙。
這話問得，你們女人不就是兇和臀都大之外，還能啥大？
不會你那妹妹也大吧？
但方凡知道肯定不可能。
“怎么不說話了？”趙婷盯著他，“你再好好看看，我身上除了兇之外，還有哪兒大？”
“臀。”
方凡看了一眼。
“還有呢？”趙婷依然盯著他。
“那我真看不出來了。”方凡有點摸不清楚對方。
“那有沒有可能……”趙婷盯著他，“我胃口也大？”
“不可能。”
方凡搖頭，“上次跟你吃飯，你飯量很小。”
“我說的胃口……”趙婷眨巴眸子，“指的不是那個胃口，而是……”
她盯著方凡，突然纖纖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那股魅勁兒一下子就出來了。
方凡一怔，好家伙，這女人認真的嗎？
不過，還別說。
這趙婷平時看起來冰冷，突然來這么一下，還真是驚到他了。
同時，他還真有點來感覺了。
“趙局，你就別開玩笑了。”方凡很快回過神來，搖頭一笑。
“方凡，你什么意思，我這是開玩笑？”
趙婷俏臉一沉，“你覺得我對男人的胃口不大？”
“不大。”
方凡搖頭。
“你！”
趙婷盯著他，哼的一聲，“你這人可真是沒意思，你難道就不能附和我一點嗎？”
方凡笑了笑。
媽的。
這事兒怎么附和你呢。
我若真附和你，你肯定會拿我開玩笑。
辦公室里突然有點沉默。
方凡也沒說話。
只是盯著俏臉突然變冷的趙婷。
“方凡，你怎么看出來，我對男人沒胃口？”趙婷突然問道。
方凡看了一眼沒說話。
“你是不是也聽說了我的事兒？”趙婷看著他，神色有點難過，“他們說，我是石頭女。”
“嗯，聽說過。”
方凡很坦誠，搖頭道，“但我知道你不是。”
“你怎么知道？”趙婷俏臉一驚。
“我能看出來。”
方凡盯著對方，“一般癮兒大的女人能從臉上看出來，比如面容，嘴唇，眼神那些，可你沒有。”
他繼續道，“另外石頭女也是能通過面相看出來的，你也沒有。”
“你小子……”
趙婷苦笑一聲，“看來真的什么事兒都瞞不住你。”
她點頭，“你說的沒錯，其實我并不是石頭女，我的那兒……”
她俏臉一紅，下意識的瞟了一眼自己的下邊，“我那兒很正常，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那既然這樣，他們為啥這么說？”方凡問道，之前他企事業挺好奇的。
但不好意思問。
現在這話題扯到了這份上，他索性追問。
“因為……”趙婷微微沉吟，“他們覺得我不近男人，也很少跟男人有過接觸。”
她看向方凡，“你知道不，其實在我工作這十年來，有很多男人追求過我，有才能的，長得好的，還有的是官職很高。”
“那你就一個都看不上？”方凡皺眉。
這不對勁兒啊。
男人喜歡漂亮的女孩，同樣的，女人也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
甚至有的女人還是戀愛腦，為了一個男人，從而拋棄自己的一切。
“因為……”趙婷咬著唇，俏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若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方凡也很識趣。
每個人都有秘密，人家不愿意說，他自然不能追問。
這是一個成年人該有的情商！
“小凡，因為我……”
趙婷很明顯有傾訴欲，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她盯著方凡，“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問你會不會治一種病？”
方凡一怔，上次在趙婷家里，對方的確問過他這個問題。
只是說到半截，就沒說下去了。
當時，那事兒還搞得他有點無語。
“嗯，我記得。”方凡點頭。
“其實那次，我就是想問我這個病。”趙婷咬著唇。
“哦。”
方凡有點恍然大悟，他剛才就覺得這事兒肯定有問題。
正常一個女人，哪有不喜歡好看的男人。
除非是拉兒。
“趙局，你到底得啥病？”方凡有點無語，“若是可以，我說不定能治。”
聞言，趙婷看了看他，咬著唇，似乎在做最后的決定。
“方凡，你聽好的。”她拿起水杯灌了一口，然后把辦公室的門反鎖，走到方凡跟前，“我……有點那方面的冷淡。”
“啥？”
方凡一怔，性……冷淡？
他搖頭笑了笑，“我說趙局，我還以為啥病呢，這病不是很常見，而且現在很多人都得這病。”
“方凡，我知道我這病很常見，可我這個……”她搖頭，“很嚴重。”
“有多嚴重？”方凡納悶。
“就……”趙婷紅著臉，漂亮的嘴唇張了張，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索性道，“我就這么說吧，就是你們跟我在辦事，我都沒一點感覺。”
“這……”
方凡懵逼了，他娘的，男人就是上手，趙婷也沒感覺？
“我說趙局，那有沒有可能……”
方凡試探道，“你說的那個男人可能是個細、、狗。”
“啥意思？”趙婷有點不明白。
“就是……”
方凡解釋，“那東西有點不中用，小而且短，跟牙簽一樣，所以進了之后跟撓癢一樣。”
“這……”趙婷紅著臉，瞪了一眼方凡，“我又沒有跟男人試過，我咋知道他是不是細、、、狗。”
“呃……”
方凡無語。
這女人說的話，咋有點邏輯不通。
你沒跟男人試過，你在這兒跟我說個der？
“趙局，你跟我說這事兒之前，得要試過。”方凡苦笑一聲，“你才能確定，你自己是不是冷淡。”
“我……”
趙婷俏臉一紅，“方凡，我沒騙你，我雖然沒交男朋友，也沒跟男人那樣過，但我知道我真的得了病，而且很嚴重。”
她有點著急，“我之前還找我醫生，醫生也確定我這病很嚴重，也用了很多辦法，比如給我調節身體的激素那些，都沒效果。”
“這么嚴重？”
方凡還是覺得有點離譜，他盯著眼前這個好看起來很正常的女人，“介意我給你把脈不？”
“可以。”
趙婷點頭，她巴不得方凡給她治呢。
通過把脈，方凡果然發現不對勁兒，接著他又摁了一下對方脖子那兒。
他這才皺眉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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