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生崽當天,豪門繼承人拉著我領證 > 第二百零四章 比試
  享受老師的保護和卵翼。

  孟蕓瞇了瞇眼,她到有些小瞧這個女人了。

  “容舒,不可意氣用事。”吳經立適時提醒一句。

  容舒轉頭看向老師:“老師,我沒有意氣用事——相反,我和師姐之間,我覺得沒有一場比試,更能讓對方從內心心服口服的。”

  容舒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直直迎上孟蕓,明明沒有多加挑釁,可那透過來的視線,卻是激起了孟蕓的好勝心。

  “行啊,我倒要看看小師妹的能耐,是不是真如館內其他老師說的那樣,以后是大師呢!”

  嘲諷地落下一句,孟蕓轉身就走。

  她那根本沒把老師放在眼里的態度,讓容舒心口升起淡淡郁色,她看向老師:“老師,您在這里待得開心嗎?”

  “為什么這樣問?是因為孟蕓的態度?”吳經立根本沒有將她們小輩之間的比斗放在心上,反倒是容舒的關心讓他心里熨貼。

  “她很不尊重老師!”容舒性子不與人計較,可不代表別人就可以兩次三番的挑釁。

  “尊重不是靠別人給的。”吳經立反倒沒怎么生氣。

  在館內他一直和副館長意見不合,反正吳經立身上掛著弗利特伍德學院外教身份,博物館有不是天天待——再有,他也馬上要退休了。

  小輩們蹦達,別人擠兌,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

  反正他們在如何發酸,也動搖不了他大師的位置。

  容舒張了張嘴,就聽老師說道:“你能跟她比試比試也好,反正每一步都是鍛煉,腳踏實地無愧于心就好。輸了也沒關系,你有我這個老師在后面撐著。”

  話音一轉,吳經立問起了大門口容舒被糾纏的事情:“你的事情處理好了?”

  “對不起,給老師添麻煩了……”容舒乖乖認錯。

  在老師面前,只要認錯的及時,老師就不會多加嚴厲教訓。

  這是容舒跟在老師身邊幾年來,積攢的最為實用性的經驗。

  果然,吳經立神色和緩下來:“你沒有給我添麻煩,但這件事到底對你有些影響——要做事之前,先把家事處理好。不然不管你獲得怎樣的成就,有家室拖著后腿,也很難前進半步的。”

  作為過來人,吳經立委婉給這個學生提醒。

  容舒乖乖點頭,“是老師,我知道了。”

  從老師辦公室離開,容舒徑直回了自己工作地點。

  消息幾乎都沒有停頓,就傳揚了整個館內。

  凡是認識或不認識的,都知道了吳大師關門學生,要和副館長弟子進行比試。

  來爭取這次海外畫作修復機會。

  “當初容舒沒走的時候,她的實力就已經夠上了大師級別,而且她曾經臨摹了一幅古畫,直到現在都還被吳大師收藏著。”

  “這個我知道,上次吳老朋友不是來了嗎?我進去給倒茶,就看到了吳老拿出的那幅畫給他朋友看——那言語之間洋洋得意的,吳老的朋友還贊嘆,他什么時候私自收藏了那么幅古畫?”

  “后來呢?”有人追問。

  “大師聊天我個端茶倒水的,哪能在旁邊聽著?這不就出來了嗎——”

  “切,你這說了跟沒說有什么區別?”

  “就是啊,你怎么就能確定,那幅畫就是容舒畫的?”

  “那是你們當時沒來工作,一年多前容舒開始畫的時候,我們這些老牌員工,可都是知道的。”

  “你們在聊什么?”突然插入的聲音,打亂了幾人的聊天。

  那幾人回頭一看,見是王琪,紛紛訕笑著作鳥獸散轟然離開。

  王琪其實來了好一會兒了,想到剛剛那些人談論的事情,她的目光閃了閃,隨即轉身朝著容舒獨立辦公室走去。

  這邊的容舒,則是跟著老師聽他講解一些文物的見解,以及來歷特質。

  而她在旁邊則負責錄入工作,差不多記錄完之后,這些東西就會被珍藏起來,找合適時機再被展覽。

  但就目前,這些東西還是很有研究價值的。

  如果能從博物館這邊,窺探出文物背后的歷史痕跡,也將會是一個很不錯的縱觀古今的重大發現。

  “老師,小舒——”

  一道清潤的嗓音忽然自身后傳來,容舒和吳經立同時往后看去。

  見到朝他們走來的男子,一身淺白色家居服,氣質疏朗清闊,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等到了跟前,左奕清看看老師,目光移到容舒身上:“小舒,你沒事吧?”

  容舒反應了一瞬,才弄明白他這句話所問的含義:“你不會也聽說了吧?”

  左奕清但笑不語,容舒抬手輕拍額頭,她的事情到底傳了多遠啊?

  “看來是沒事兒的,是我多慮了。”左奕清輕聲道,淺笑依舊,那雙含著星芒的桃花眼里,似蘊裝載了所有溫情。

  “師兄,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容舒無奈的。

  “怎么會,我是擔心你才來看看的。”

  “咳咳,”吳經立咳嗽出聲,強勢打斷大小學生的談話:“你怎么過來了?”

  “老師,怎么連您也這樣問?”左奕清溫潤謙謙,“就不興我來看看老師和小師妹嗎?”

  你看我請別帶上你小師妹!

  小師妹是有家室的人——

  吳經立不滿地暗暗瞪了眼這個不省心的學生,背過了身,“你不是說要回家繼承家業嗎,現在還有時間往外跑?”

  “我聽到了這邊的事兒,就過來看看。”左奕清說道。

  “誰給你透露的消息?”吳經立問。

  左奕清無奈:“老師,你這樣會讓我朋友很為難的。”

  “嘿,臭小子,翅膀硬了?”吳經立沒好氣地吹胡子瞪眼。

  左奕清是真的來看望容舒的,他擔心今次的事情,又跟一年前一樣,給小師妹造成什么壓力陰影。

  她又像一年多前一樣,干脆果斷的辭職離開,在銷聲匿跡。

  這不是左奕清樂意看到的,也所幸,容舒的狀態,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跟老師插科打諢了一會兒,左奕清就要離開了。

  容舒出去送他,到了外面,容舒看著他欲言又止。

  左奕清察覺到了,眸光越加溫潤了些許:“師妹,你想對我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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