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老太太被迫跪了八個時辰,一把老骨頭終于繃不住的透支暈厥,寒氣入體,骨頭散架,渾身關節劇痛,哆嗦的險些中風,沒有一個月怕是下不了床。
梁姨娘身體稍微好些。
景易便盯著她,足足跪了十八個時辰,徹底暈死過去,澆水都澆不醒,這場誦經儀式才算結束。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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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邊。
夫妻二人離開太傅府,楚聿辭萬分疼惜的看著她,“瀟兒,給我點時間,裴詩懿不會得意太久。”
所受的委屈,定雙倍、十倍的還回去。
葉錦瀟摸了下臉,“沒事。”
“小打小鬧,不必上綱上線,我沒放在心上。”
“你忙著,我先去店里了。”
平靜的說完,走了。
楚聿辭看著她淡然離去的背影,豈會不知她睚眥必報的性格?
越是平靜的她,便越是藏著風浪。
她記仇。
“風行!”
“主子。”那邊,風行牽著將夜走來,“鎮國將軍府近半年內,手底下的錢財動向,兵權分布,都已經查清了。”
楚聿辭身形一翻便上了馬背:
“去軍營。”
向月軒。
葉錦瀟來時,店里有五六個患者,并不算忙,一個伙計快步上前:
“小姐,您可算來了!”
“怎么了?”
伙計忙道:“早上來了一個很嚴重的患者,他脖子上腫了好大的肉球,足有面碗那么大,十分可怖,不知是什么癥狀,他幾乎呼吸不了。”
“王老大夫、張老大夫都束手無策,我便讓他在屋里等著,等您來親自問診。”
葉錦瀟聞言,朝著后院走去:
“他在哪?”
“小姐,這個屋里。”
葉錦瀟沉思,長在脖子上的大肉球,莫非是腫瘤?
古代沒有外科手術一說,若真長了那么大的瘤子,只有死路一條。
“小姐,請。”
伙計領路,將門推開半扇。
葉錦瀟提步,抬頭便瞥視到屋內一道黑色的身影,后背突然一重,猛地被推了一掌。
嘭!
門關上。
咔嚓!
快速落鎖。
伙計面容一狠,詭異的陰笑一聲,捏著手里的鑰匙,大步朝外走去,沖著向月軒外的一個婦人打了個手勢。
那婦人見狀,心中有數,當即扯著嗓門,大聲吆喝起來:
“想不到聿王妃竟然是這樣的人......她怎么能這樣......簡直對不起聿王啊!”
周圍,不少路過的百姓聽到幾個關鍵詞,皆好奇的圍了過來:
“什么對不起聿王?”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從古至今,八卦是人的天性。
那婦人拍著大腿,疾惡如仇的說道:
“我剛才腹痛,本想去向月軒瞧病,卻不想正好撞見聿王妃牽著一個男人進了屋,青天大白日的,二人手拉手,也不知在屋里干什么?”
“那男人還不是......不是聿王。”
“什么?!”
眾人一聽這話,登時吃瓜的吃瓜,憎惡的憎惡,斥責的斥責:
“她竟然背著聿王,跟別的男人......”
“她怎么能做出這種水性楊花的事?”
“好吶!我就說她有權有勢,不缺吃喝,開個醫館掙什么銀子?原來是打著醫館的幌子,行茍且之事!”
這等丑事,違背道德,絕不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