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氣瘋了,捆成麻花的兩條手臂用力的坤坤:“我要殺了你!”
“誰派你來的?”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
這人跟走火入魔一樣,一雙眼睛猩紅猩紅的,怒到了極點,頭頂都在冒白煙,整個人都失去理智了。
葉錦瀟曾從電視與小說里有過了解,對于劍客這一類的人而言,劍是他們的命,就猶如女子的貞潔,看得比命更重要。
她方才只想自保,卻不想楚聿辭的配劍竟有那么大威力。
一把好劍能成為主人的左臂右膀。
她什么時候才能有一把這么好的劍?
葉錦瀟手掌一翻,那軟劍便收了回去,化作一塊精美的掌心玄鐵,比玉佩稍大一點,若是掛在腰間,便是一樣裝飾的首飾,絕對沒人能發現它是一把軟劍。
她拉起繩子,拽著閻羅往回走。
這人瘋了。
等他冷靜下來,她還得盤問出幕后指使者。
先回去再說。
“我要殺了你!”
閻羅就像一條狗,被迫被她拽著走,傷口還在流血,他后槽牙幾乎咬碎,仿佛要將葉錦瀟生吃活剝。
“你這個不講武德的女人!”
士可殺,不可辱。
她怎么能斷他的劍!
“我要殺了你!”
葉錦瀟掏掏耳朵,有點吵。
算了。
忍他一時。
等跟楚聿辭匯合,把他交給楚聿辭拿辦。
閻羅憤怒而仇恨的宣泄著怒火,卻發現這女人根本不理他,自顧自的走在前頭,只扔了個后腦勺給他。
可他想沖上去偷襲時,又總會被她反手一巴掌。
她的背后好像長著眼睛。
那巴掌沒有打在臉上,而是打在肩膀的傷口上。
“啊!”
肩胛本就被刺穿,再被她用力一拍,一捏,傷口撕裂,血流如注,卻又沒有傷及要害,不會要去性命,又能讓他痛得生不如死。
這個女人!
好歹毒!
歹毒至極!
“我要殺了你!”
葉錦瀟:“......知道了。”
“我一定要殺了你!!”
“......”
葉錦瀟懶得理他,折回路上,約莫走了半刻鐘,忽見不遠處一陣爭執凌亂的聲音。
幾輛馬車形成的隊伍被士兵攔住,幾個男人對著士兵點頭哈腰,應該在說好話,可士兵似乎并不領情。
他們上了馬車,打開箱子,翻得所有東西一片凌亂。
一邊翻,還一邊扔在地上。
“什么垃圾!”
“哼,你們桑南小國,每年的上供就這點誠意?我南淵只需動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們!”
葉錦瀟識得那幾個男人。
他們是桑南國的使者。
今夜的小年宴上,他們代表桑南國,給南淵國上供時,曾漏了會兒臉。
他們衣袖上繡著的貝殼花紋,便是沿海桑南國的標志圖紋。
桑南國雖小,卻也是一個獨立的國家。
前來做客,卻被幾個士兵這般折辱欺凌。
葉錦瀟瞇了瞇眼,回頭掃了眼還在怒吼的閻羅:
“我要殺了你!”
“你先消停會兒,我去那邊看看。”
“不!我一定要殺了你,刻不容緩!”
“那晚點再殺。”說完,把他捆在樹上。
他不消停,還在怒吼。
她干脆撕了一塊他的衣服布料,堵住了他的嘴,隨之大步朝著那邊走去。
閻羅‘唔唔’的瞪著眼,說不出話來,還被羞辱,氣得他怒火攻心,氣血逆流,渾厚的內力反噬本體,漲得他肚子快要氣炸了。
葉!錦!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