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庶女醫術無敵,陛下自薦枕席 > 第67章 贏得花勝,快給小娘子戴上呀
  等參與的人數齊了之后,攤主敲打了一下銅鑼,高聲道:“各位郎君娘子,可都準備好了沒有?”

  眾人給力地應和幾句,瞧著誰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第一回合是搶答,誰先答對便先從誰那頭開始。

  “那我先出第一道,請后面的客官有序接龍。請聽謎目。”攤主選了一個系在燈籠下的紙條,清了清嗓子,“生在西山草里青,各州各縣有我名,客在堂前先請我,客去堂前謝我聲。”

  還沒等大伙陷入思考,趙崇光幾乎是下意識脫口而出:“茶葉。”

  循聲望去,攤主有些意外,連忙笑道:“哦呦,這位青面獠牙郎君答對了!”

  眾人被搶了先,一時有些氣餒。

  元槐站在原地未動,并不覺得稀奇。

  趙崇光對茶葉的癡迷程度,不亞于上京城女子對藥妝的狂熱,據不可靠消息說,他還用茶葉泡澡熏衣呢。

  猜到最后,元槐趙崇光和元行秋三人。

  你來我往斗了幾回合,元槐看完謎面便輕松答上來,趙崇光始終穩定發揮,整個人給以高深莫測之感。

  反觀元行秋那頭,相較而言,顯得很是吃力。

  和元徽凡搭檔的元徽凡,因連打錯幾道謎題,早早地下場了,她還在苦苦支撐。

  輪到元行秋時,彩燈掛著一副燈謎對聯,各猜一字。

  其上寫著:不是黑,不是白,更不是紅黃;和狐狼貓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獸。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對東西南北模糊,雖為短品,也是妙文。

  什么都不是,到底是什么?

  眾人看著這副燈謎惑然不解。

  “這……”元行秋猶豫片刻,本能想要尋找外援,奈何她帶來的兩個人都不通文墨,只能暗暗著急。

  不料這個動作被眼尖的攤主看見了,當即阻止道:“娘子不可場外求助,需要獨立作答。”

  元行秋窘迫極了,同時絞盡腦汁,也沒能想出謎底是什么。

  周邊陸續已經有人迫不及待了。

  “這樣拖延時間沒啥意思啊。”

  “元二娘子,答不出來就放棄吧,別耽誤大伙看熱鬧。”

  “元二娘子堅持到最后,能答對多道謎面屬實厲害,也沒必要為了一支花勝堅持下去了。”

  “沒想到另一組搭檔絕佳,竟比上京第一美人技高一籌。”

  路人的話一字不差進了元行秋耳中,頓時覺得臉都丟盡了,偏偏這時候還想不出謎底。

  “此燈謎那么多字,如何猜得出來?話說,這字條怎么和其他的不一樣?竟是一張紅紙,攤主,這有什么說法嗎?”

  攤主解答:“客官有所不知,我家的燈謎難度,是按照顏色劃分。紅色最難,其次是黃色,最簡單的就是開頭的白色。而初初那位青面獠牙郎君猜的謎目,正是紅色難度。”

  早早被刷下去的眾人唏噓一片。猜燈謎的應答引得過路人不斷注意,不知不覺間,圍上前不少看熱鬧的百姓。

  元槐走上前,盯著謎面研究,倏地腦中靈光一閃,當即打了個清脆的響指,便將那一副燈謎對聯取下。

  她有板有眼地分析道:“看來我猜的不錯,這幅謎面的上聯是個猜字,下聯為個謎字,連起來便是‘猜謎’二字。”

  攤主尤為意外,連連道:“恭喜小娘子答對了!這可是我家祖傳的燈謎,多年來,還從未有人猜透過呢。”

  而后攤主敲了一鑼,當中宣布:“你們二位真是登對,這一支花勝是你們的了。”

  掌聲像山洪暴發似地響起,唯獨元行秋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難以消化這殘酷的事實。

  元徽凡安慰幾句:“阿妹,沒什么了不起的,你想要多少花勝,兄長都給你買來。”

  事情不該是這樣的,聞言元行秋更煩躁了。

  以謎猜謎,好不新鮮。趙崇光微微一笑,接過了那支山茶花勝,面向著元槐。

  “青面獠牙郎君,快給小娘子戴上呀!”

  引起在場圍觀百姓陣陣起哄。

  就算元槐想要那支花勝,也不希望被人圍著瞎起哄。

  元槐暗暗扯了扯趙崇光的衣袖,壓低了聲音:“我們趕緊走吧,我餓了,還有元宵沒有吃過。”

  “好。”他微微頷首,越過起哄聲,將那支花勝遞到了她面前,“你應得的。”

  元槐有點臉熱,強行繃著表情,“若沒有貴人,我也拿不下。多謝了。”

  這一聲多謝,無形之中拉遠了兩人的距離。

  聽到元槐客氣的道謝,趙崇光雙手垂立于身側,掌心微縮,終究沒有在說什么。

  再一會兒,紫蘇和青夜趕了過來。

  從元槐搶先猜出那副燈謎對聯后,元行秋便恨得牙癢癢,臨走前還不忘放狠話:“元槐,你比不上我的。今年的花朝節,你終究要矮我一頭。”

  說完便轉身離去。

  “花朝節?”元槐輕聲重復了一句。算了算日子,今年的花神節就快要到了。

  不得不說,元行秋的話給她提供了一條新思路。

  紫蘇怕自家姑娘受到打擊,立刻寬慰道:“姑娘,你別聽二姑娘胡說。你可比二姑娘厲害多了,咱把她的話當耳旁風就行。”

  元槐捏著下巴,作思索狀。

  賣元宵的小攤前人頭攢動,顧客絡繹不絕。

  終于排到他們了,元槐輕車熟路地道:“阿婆,我要兩碗芝麻餡元宵,有一份要水煮不要油炸。”

  趙崇光先是一愣,瞳仁劇烈一震,神色一下子變得極為凝重。

  倘若沒記錯的話,他們認識也不過短短幾月,她又如何得知他的喜好?

  賣元宵的是個上了歲數的阿婆,耳朵不太好,因此元槐稍稍拔高了聲音。這攤子前世就在這個位置,沒想到還能再碰到,算是一份意外之喜。

  阿婆笑道:“一碗五錢,一共十錢,你是老客了,吃完了再給也不晚。”

  元槐手往腰間一摸,不料摸了個空,難不成那醉漢是扒手?

  正想著,下一瞬,手腕猛地被身后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攥住,她稍一掙扎,那力道便更緊了幾分。

  “你對我了解多少?”

  “我的錢袋不見了。”

  兩人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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