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了禽獸之王! > 141讓三大媽改嫁?也不是不可以!
  白大爺見三大媽面色古怪,就問三大媽到底怎么啦?

  三大媽就將,自己的推斷,與白大爺說了一遍。

  白大爺很是贊同地點點頭,也贊同三大媽的推斷,說道:

  “三大媽!

  其實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人李大寶!

  要不是你家老閻過于精明,伙同二大爺算計了人李大寶家的自行車,他又何曾會被送進去?

  李大寶年輕氣盛,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沖動的事情,也在所難免!

  他一時間想不開,對老閻起了報復之心,也不是沒可能。”

  其實,白大爺的分析,算得上客觀。

  可在旁的那些鄰居,平日里隔三差五沒少從李大寶那里得個三瓜兩棗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再加上李大寶平日里,各方面極為出眾的表現,大家對李大寶的印象很是不錯。

  聽白大爺背地里,說人李大寶壞話。

  在旁的鄰居們,一下就不依了,說白大爺沒良心,剛剛才吃了人李大寶的糖呢,怎地這會子,倒是編排起人來啦?

  那白大爺也是個暴脾氣。

  白大爺退休前,在紅星軋鋼廠生產車間,混到了小組長級別。

  可受不得別人的質疑。

  就說道:

  “我說大家伙!

  咱能不能有點志氣!

  當個實事求是的人,就很難嗎?

  你們沒瞧見,李大寶適才,鬼鬼祟祟進門時候那副心虛樣?一下說下班回來了,一下又說生病了沒去上班……嘴里沒句實話!

  而那閻埠貴,今兒才第一天返工,就被抓了進去。

  這世界上的事兒,怎么就這么巧了?

  分明是那,臭小子有問題!”

  轟!

  白大爺說完。

  現場稍稍沉默了一下。

  雖然在場的這些鄰居們很不想承認。

  但不得不說。

  白大爺適才的分析,確實有幾分道理。

  不過。

  鄰居們也是護犢子的。

  就說閻埠貴被抓,那也是他活該!

  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要不是他做那些亂七八糟之事,別人就是想整他,也找不到突破口不是?

  白大爺這張嘴就是再厲害,也敵不過同時與這么多人對線。

  打不過,就跑!

  白大爺罵罵咧咧嘟囔幾句,打算離開。

  三大媽的情緒,也有憤怒,轉為尷尬。

  鄰居們的分析。

  確實蠻有道理的。

  蒼蠅不叮無縫蛋!

  不管閻埠貴又被送進去這事,和李大寶有關沒關,但歸根到底,還是閻埠貴的鍋。

  假若那死鬼,堂堂正正做事,清清白白做人,又怎會被人抓住小辮子?

  驀地!

  三大媽對閻埠貴,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反感。

  當年。

  她三大媽,就是信了媒婆那張能把死人說得爬起來的嘴,才嫁了閻埠貴當老婆。

  本想嫁人之后,能過上幸福的男主外、女主內的幸福、安生日子。

  誰想。

  她的婚姻生活,卻是一地雞毛。

  閻埠貴并非,像媒婆說的那樣,是個有文化、明事理的謙謙君子。

  反而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奇葩。

  這家伙在外唯唯諾諾,在家趾高氣揚,家里的大事小情,一應都得聽他的安排。

  三大媽稍有不從,雖不至于被拳打腳踢……可閻埠貴的那張破嘴,簡直比古戰場上,將軍戰士們用來殺敵的大刀,都還要鋒利上千百倍。

  被閻埠貴口頭教育上那么一回,沒個十天半個月的療愈,都緩不過勁兒來。

  當然。

  和閻埠貴的算計比起來,口頭教育都是輕的。

  那死鬼天生會算計,算計外人、算計同事就算了,就連家人也要算計。

  三大媽嫁給他的當天,那死鬼當天晚上,就跟她約法三章,說是讓三大媽,在今日的衣食住行上,都必須遵循他閻老西的安排:

  就拿吃飯來說,每頓飯不能超過一個窩頭或者半碗米粥;

  咸菜要按根算,花生米按粒算;

  刷牙洗臉的水,每天不能超過小半盆;

  衣服鞋子,不穿到實在穿不了的地步,也不能換新;

  ……

  當時的三大媽,還是天真爛漫的無知少女。

  還以為閻埠貴是故意這樣說,給新婚之夜增加點浪漫氛圍……一時間也沒多想,直接在閻埠貴提前擬定好的【約法三章】上面,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誰想。

  這【約法三章】,確實三大媽噩夢的開始。

  第二天早上。

  三大媽只是,在用煤球爐子燒開水的時候,稍微走開了一會兒,導致燒水稍微過了一點點,就被閻埠貴指著鼻子痛罵。

  說是三大媽是個敗家的婆娘。

  他們老閻家,娶了這樣的媳婦兒,真是三生不幸,他們這個家,遲早要被敗光。

  三大媽只覺得閻埠貴莫名其妙。

  還以為這死鬼,是在為昨晚表現太差的緣故,這才在今兒一大早,就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找存在感呢。

  也就沒理閻埠貴,繼續該刷牙刷牙,該洗臉洗臉!

  閻埠貴見三大媽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里的氣兒不打一處來,罵得更加厲害。

  三大媽也不虛。

  端起洗臉水,就劈頭蓋臉地朝著閻埠貴身上潑了上去。

  罵閻埠貴:

  “你個死鬼!

  大清八早的,你在這發什么巔呢?

  不就燒水的時候,多用了點火,那點火,能值幾個錢?

  你倒好!

  我都還沒怪你個廢物,昨晚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慫樣……你倒好意思,埋怨上老娘了?”

  恰巧。

  三大媽說話這會兒,被剛從前院過來的易中海聽到。

  易中海噗嗤一笑,就打趣起閻埠貴,大概意思是:

  小閻啊!

  原來你也是個快的啊!

  快就對了!

  無論什么時候,效率為先!

  其實。

  易中海這話里,還包含了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

  快不快啥的,都是浮云。

  因為,快的不只是你一個,也包括我!

  不過。

  看到你也快,我也就放心了。

  但閻埠貴向來,被易中海打壓慣了。

  他壓根就沒聽明白,易中海的第二層含義,還以為易中海是在笑話他。

  但易中海是誰啊?

  人年紀輕輕,可就是紅星軋鋼廠里的高級技術工人了。

  聲望、能力等各方面,均在他閻老西之上。

  閻老西不敢與易中海對線。

  只好將三大媽拉回家中,對三大媽適才的行為,進行了全方位的批評教育。

  三大媽沒上過學,思維缺乏過邏輯鍛煉,容易被洗腦。

  不多時。

  她就在閻老西的那些歪理邪說面前,敗下陣來。

  從那以后。

  就像個提線木偶般,無條件服從閻老西。

  就連她懷孕那會,吃飯的時候想多吃半個窩頭或者是半個咸菜……

  明明手都已經伸出去了。

  但在收到閻老西那賊溜溜的眼神之后,立即將手給縮了回去。

  ……

  日子。

  就這么苦哈哈地過著。

  但當局者迷。

  被洗腦的三大媽,不但不覺得苦,甚至還很贊同起自家男人“算計不到就受窮”那一套。

  時常在不自覺地情況下,以嚴苛地標準要求自家的兒子……

  要不是閻埠貴,在兩個多月前,因著伙同劉海中,坑騙李大寶家的自行車,再加上聚眾鬧事,被送了進去……

  三大媽還覺得,自己男人是會過日子的典范呢!

  之前不是說過。

  那閻埠貴被送進去之后,閻家沒了經濟來源,很快陷入困頓。

  面黃肌瘦的三大媽,抱著餓得嗷嗷直哭都閻解礦,開始了反思。

  她自認為,嫁給閻埠貴這么多年,她一直保持著勤勞節儉的傳統美德,一分錢巴不得分成八份兒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可這種艱苦的婚姻生活……

  到底。

  給她帶來了什么呢?

  一地雞毛!

  對!

  就是一地雞毛!

  假若。

  她三大媽當初,沒有聽信媒婆的片名之言,在未經實證考察、不知道閻埠貴是人是鬼的情況下,就與之結婚……

  興許。

  她的生活。

  不會如此不堪!

  說起來。

  她三大媽年輕那會子。

  也算得上四九城胡同里的一枝花。

  想與她處對象的青年才俊,不說有8個,少說也有20來個。

  回想起年輕時候的種種。

  三大媽掏出都快成抹布的手帕擦了擦眼睛。

  她萬念俱灰。

  覺得今天此時流的淚,就是當年抽風時候,腦子里面進的水。

  但時間老人是公平的。

  好過是一天,不好過也是一天。

  好熬歹熬!

  閻埠貴被放出來了。

  并且。

  還能重返學校,繼續上班!

  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后。

  三大媽又哭了。

  這次,倒不是因為難過而哭。

  而是。

  喜極而泣!

  很簡單。

  閻埠貴回來!

  還能回學校領工資!

  這樣也的話,她覺得人生又有了希望。

  可誰知。

  這個希望,就像是陽光下的肥皂泡。

  雖然絢爛無比,但卻很是短暫。

  空氣中隨隨便便一點波動。

  都能將這希望的肥皂泡,震得四分五裂。

  當三大媽,從鄰居口中得知,閻埠貴的遭遇之后。

  她的肥皂泡!

  已經開始破裂!

  聽完白大爺,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各種數落閻埠貴的不是之后……

  三大媽對閻埠貴,儼然失望到了極點。

  此時的她,心里簡直,比吃了蒼蠅都還要惡心。

  一想到閻埠貴那張賤兮兮、賊溜溜的臉,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陣酸水。

  “瑪德!

  老娘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竟然嫁了個這樣的王八蛋!”

  三大媽小聲嘀咕著,抱著孩子也要離開。

  不過。

  她這嘀咕聲雖然很小。

  但卻被耳朵很靈敏地白大爺聽到。

  白大爺一聽:

  喲呵?

  三大媽這是幾個意思?

  嫌棄自家男人啦?

  那他白大爺……

  是不是有機會?

  白大爺激動地大步向前。

  到了一個僻靜無人的角落中,特意停下。

  等三大媽!

  待三大媽抱著閻解礦,出現在拐角處之時。

  轟!

  白大爺立即,從角落中跳了出來。

  三大媽見白大爺面色古怪,就十分警惕地問白大爺,你想要干什么?

  白大爺笑笑,說能干什么呀?

  你不是說要借錢嗎?

  你跟我走,去我家!

  我借給你5塊!

  三大媽頓覺不好,心想白大爺今兒,這是唱的哪出?

  他嘴里說的“借錢”,正經嗎?

  又聯想到白大爺素日里的為人,三大媽直搖頭。

  白大爺40多歲那會,就中年喪偶,而后就沒有再娶。

  倒不是他有多堅貞不渝,對亡妻念念不忘云云……

  而是。

  白大爺覺得。

  這種無拘無束、每天都可以從不同相好的床上起來的日子,實在是太美了。

  他腦抽了。

  才要去娶個管天管地的回家!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么?

  白大爺在軋鋼廠混了好多年,是個資歷很深的小組長,每個月工資都能有40來塊。

  他先前,也沒和亡妻,有個一兒半女的。

  所以。

  自從前妻走后。

  他就過上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幸福生活。

  這筆錢,也夠他吃喝玩樂。

  說起會玩,這白大爺也是可以排得上號的。

  有次。

  他去某個胡同里面,找相好的,連續三天三夜不出來,最后體力不支被送進醫院的光輝事跡,還在四合院眾鄰居之間,口口相傳。

  當然。

  白大爺的“豐功偉績”,遠不僅于此。

  那閻埠貴,不是院里的三大爺么?

  作為三大爺。

  知曉的大小事情,自然要比院里的普通人,多上許多。

  因著這層緣故,三大媽也從閻埠貴口中,得知了白大爺的更多亮瞎人眼的事情。

  ……

  嘶!

  如此不堪的白大爺,主動要借我錢?

  還用說么?

  肯定不能接收阿!

  很簡單。

  這“借錢”,肯定不正經。

  指不定那白大爺,就借著“借錢”的由頭,想著將她三大媽騙到家里。

  然后對她,行不軌之事。

  三大媽雖然,是個沒文化的。

  眼下。

  對閻埠貴也很是不滿。

  但她也深知。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至理名言!

  閻埠貴再不堪!

  那也是自家男人!

  給自家男人戴綠帽這事兒,三大媽萬萬,是做不出來的。

  當然。

  退一萬步講。

  要是那閻埠貴,這次被送進去,再也出不來了。

  讓她三大媽要改嫁?

  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

  那也是,要很長一段時間之后。

  總不能人閻埠貴前腳才進去,她三大媽后腳,就跟別人好了吧?

  不行!

  絕對不行!

  良心上過意不去啊!

  于是乎。

  三大媽就拒絕。

  白大爺好像看穿了三大媽的心事,有些失落地說道:

  “三大媽!

  你是不是,把本白大爺想成那種不正經的人啦?

  如果你要真這么想,那可就太傷我的心啦!

  我這不是看你孤兒寡母的,帶著孩子也不容易,才想著幫你一把嘛!

  走!

  去我家!

  我借錢給你!

  5塊不夠的話!

  借給你10塊也行!

  我不缺錢!”

  轟!

  三大媽的臉,頓時拉跨了下來。

  白大爺這話,可就過分了。

  這特么都不是暗示,已經是明示了,就差直接對她三大媽說:

  你跟老子上床,老子給你錢了!

  當然。

  這白大爺,比閻埠貴高、也比閻埠貴壯,看著他一大把年紀,還能頻頻流連于花叢中,只怕腎功能也很強大,比起閻埠貴那個繡花枕頭肯定要強上不少……

  想到這。

  三大媽又有些難過。

  喵了個咪的!

  那閻埠貴可真是個大奇葩!

  奇葩中的奇葩!

  奇葩中的戰/斗/機!

  這丫在衣食住用行,所有和錢有關的事情上面,都一一算計也就算了。

  這狗東西。

  特么地竟然,在兩口子做那事的時候,也要算計。

  說是時間太長的話,他體內的陽氣會流失許多……

  不能白白便宜三大媽!

  一開始結婚那會!

  三大媽還以為,那閻老西是沒經驗、比較緊張,等熟悉了之后,就好了。

  誰想。

  到后面,每次都是【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三大媽擔心,自家男人身體有毛病,就旁敲側擊問了一下。

  這一問。

  直接將三大媽整不會了。

  原來。

  閻埠貴身體,沒啥問題!

  他之所以那么快。

  除卻一小部分因素,是真不行……

  但更多的原因,卻是那家伙真的舍不得,自己體內的陽氣流失過重。

  為此。

  三大媽可沒少,跟著閻埠貴鬧。

  每當這個時候,閻埠貴就會拿出一些諸如“澀澀傷身”、“戒澀才能活得長久”之類的歪理邪說,來搪塞三大媽。

  三大媽怨念萬分。

  可終究還是說不過這丫的,只能憋了一肚子氣。

  說起來。

  結婚二十來年,三大媽還從未,享受過做女人的真正樂趣。

  而那白大爺,一把年紀還玩兒得那么好。

  要是沒一顆強大的腰子,只怕也沒法支持他這么玩兒。

  想到這。

  三大媽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腦海中。

  開始浮現出很多有的沒的畫面。

  不管她如何努力,終究沒法將其壓制下去。

  此時的三大媽,真是矛盾極了。

  面對白大爺的邀請:

  她有些心動。

  當然。

  除卻金錢方面的原因,還有別的因素,這里不過多贅述。

  但心動的同時,卻有一種很強的道德束縛感。

  如果真那樣做了。

  對不起閻老西不說,到時候少不得還要被人戳脊梁骨。

  就好比賈張氏和一大爺易中海那樣。

  表面上,大家見到兩人的時候,都嘻嘻哈哈地,夸兩人勇敢,說些什么真愛不分年齡、為他們兩人敢于突破世俗的桎梏,而勇敢雙向奔赴而點贊;

  但背地里,卻把兩人罵得體無完膚,說是這兩人,真是不要臉,一大把年紀你特么要亂搞,低調點也行吧,不要被大家看見,偏生兩人還那么高調,愛得死去活來,弄得天下皆知,真是敗壞院里的風氣。

  搞得老子出門去,別人問我家住哪?

  老子每次一報出地名,就會收獲別人莫名其妙的眼神。

  賈張氏和易中海造的孽,卻讓我們這些人來還?還有沒有天理了?

  除了以上這些常規的叫罵聲之外,還有一些更難聽的。

  這里,作者菌就不過多復述,以免不能過審。

  ……

  三大媽心緒復雜,

  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就在這時。

  白大爺又急促催促起來。

  三大媽情急這下,就說道:

  “不去!

  白大爺!

  你這是把我,當傻子耍呢?

  我就不信,去了你家,你就會把錢借給我!”

  白大爺愣了下。

  但他畢竟是那種萬花叢中過的老司機了。

  在哄女人的時候,自然很有一套,說起謊來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說道:

  “不能夠啊!

  三大媽!

  我當真是,想做好人好事來著。”

  三大媽:

  “既然你如此好心。

  那么適才。

  我當著那么多鄰居的面,向大家借錢時,你為啥不表態?”

  白大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這三大媽,是因為這事有疙瘩呢?

  就說道:

  “

  三大媽!

  你家小閻現在被抓進去了,家里沒個男的……

  這種時候,最怕什么?

  窮嗎?

  不是!

  沒錢?

  去掙就行了!

  最怕,沒個好名聲啊!

  你也知道。

  咱們這院里,大家伙別的本事沒事,瞎比造謠,一個比一個歡。

  要是當著大家的面,我直接借錢給你……

  這特么,不是害了你嗎?

  到時候。

  人家將那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安插到咱們頭上,咱真就哭都沒地方哭去。”

  三大媽想了想。

  覺得白大爺說的,貌似還挺有道理。

  這方面。

  她和白大爺,倒是想一塊去了。

  此時。

  三大媽對白大爺的好感,立馬:

  +1!

  白大爺見三大媽面色,稍有緩和,又繼續忽悠。

  大體意思就是,我幫助你,可以!

  但……

  為了避免一些沒必要的閑話。

  咱們得,私底下偷偷進行?

  懂嗎?

  三大媽點點頭。

  白大爺大喜。

  再次對三大媽發出終極邀請,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搓著手激動地說道:

  “那我們現在走吧?”

  說實話。

  此時的三大媽,已經非常心動了。

  但考慮再三,還是選擇了拒絕。

  白大爺有些氣餒,但也沒太氣餒。

  因為他是個老司機。

  知道以三大媽這個情況。

  無需多久。

  他便能得償所愿。

  想完。

  白大爺吹起口哨,回了家。

  當天晚上,高興的他,就喝起了小酒。

  三大媽回到家之后。

  餓著肚子,抱著哭得嗷嗷嗷的閻解礦,鉆進了被窩。

  睡夢中。

  她聽到閻老西,在向她哭訴,鐵窗里面的生活,有多么多么的慘。

  并且還再三表示。

  自己這波,是被李大寶陷害的,讓三大媽無論如何,不要聽信李大寶的說辭。

  并且。

  他還告訴三大媽,說是李大寶家中,有不少好吃的,要是家里的日子,實在過不下去,就去找李大寶要……

  睡夢中的三大媽,按照閻埠貴說的,去了李大寶家……

  果然。

  要到了滿滿一桌子的雞腿、肘子、紅燒肉、烤全羊……滿漢全席都沒這么豐盛!

  正當三大媽,拿起一個香噴噴的手/槍/腿,將要往嘴里塞進去的時候。

  卻被猛然驚醒!

  環顧空蕩蕩的四周。

  原來是黃粱一夢!

  三大媽失神片刻。

  下一刻。

  竟然站起身,朝后院走去。

  白大爺喝完小酒,興致正高呢。

  忽然間。

  就好像受到了什么感召一般。

  覺得應該,去閻埠貴家那邊瞅瞅。

  走到閻埠貴家。

  就見到三大媽出了門。

  嘶!

  這么晚了。

  三大媽還想去哪?

  莫不成?

  這婆子,之所以拒絕我,是有了別的相好的?

  白大爺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

  不然的話,三大媽不可能,拒絕他提出的條件啊!

  想完。

  白大爺也悄悄,跟了上去。

  天黑才不久。

  但雜物間,卻早就進入了午夜時分。

  李大寶和秦淮茹,飯都還沒吃完……

  就從飯桌邊開始。

  此時的他倆。

  剛大戰完三百回合。

  正當倆人歇息完畢,準備第三百零一回合之時。

  喵在灶臺前的黑黢黢,立馬又警惕了起來,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李大寶身子一頓,“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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