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被驚醒。
她用素手,輕輕撩了下被弄得亂糟糟的頭發,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別樣的風情,開口道:
“李大哥!
外面怎么啦?”
李大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道:
“噓!
媳婦兒,小點聲!
三大媽過來了!”
“這么晚了,她來后院干啥?”秦淮茹有些不解。
她嫁過來之后,和院里的不少婆子媳婦兒們,都混得比較熟,但因著閻老西之前對李大寶做的那些壞事的緣故,她對三大媽,也不大待見,自然也和三大媽,少有來往。
三大媽這么晚了,出現在后院,這就很不尋常?
秦淮茹好看的秀眉皺了皺,旋即好像想起了什么,“李大哥!
那三大媽,該不會是來找咱們,算賬的吧?”
李大寶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
此時的他。
覺得有些恍恍惚惚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記憶出現偏差,還是實情根本就是那樣。
四合院電視劇里面的那個三大媽,好像沒啥存在感來著?
他掰著手指頭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三大媽的人設。
一時間。
李大寶只覺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想了一會兒。
他也就釋然了。
管那三大媽是個啥人設!
反正。
跟閻老西走得近的,肯定沒一個好東西!
三大媽作為閻老西的枕邊人,還能不受同化?
才怪!
依照他之前,與禽獸斗智斗勇的經驗。
他李大寶就是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三大媽這次過來,絕對沒憋好屁!
只不過。
令李大寶更想不通的是。
三大媽身后,竟然還跟著另一個人。
這個人。
就是院里的白大爺!
那白大爺,也不是個好東西。
李大寶一想起,上午回家那會子,他給大家分糖吃的場景。
別的住戶們,拿了李大寶的糖果之后,一個個笑瞇瞇的,對李大寶各種感謝!
只有那白大爺,活脫脫就一白眼狼。
拿了他李大寶的好,卻各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相反設法挑李大寶的毛病。
眼下。
這賊兮兮的老頭,竟然鬼鬼祟祟地跟在三大媽后面?
難道這兩人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嘶!
想到這。
李大寶立馬,就興奮了起來。
沒辦法!
吃瓜是人類的天性!
尤其是這種,和褲襠多多少少沾點邊的瓜,總是那么激動人心。
他立即折返回炕前,穿戴好衣服,又讓秦淮茹也穿好衣服,隨即將門打開。
“吱嘎!”
雜物間的門被打開。
凜冽的寒風,立即猛地灌進屋子。
饒是李大寶穿得十分暖和,但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寒意,給整了一哆嗦。
也不知那三大媽,穿著單薄的衣裳,是如何抵擋得住,這刺骨的嚴寒?
不過。
這些都不是,他李大寶該考慮的。
下一刻。
李大寶做出一副一本真經的神情,開口道:
“三大媽,這么晚了,來我家有何貴干?”
三大媽雙目迷離,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看起來有些詭異!
“三大媽?”見三大媽沒回應,李大寶又問了句。
經李大寶再次提醒,三大媽這才晃動著腦袋,說道:
“李大寶!
我家老閻的事兒,你今天,必須得給我個說法!”
李大寶心想若然如此!
自家媳婦兒沒猜錯,三大媽果然,是來找他算賬來了。
就笑嘻嘻地反問三大媽,你家老閻怎么啦?
三大媽冷哼一聲,“還能咋?
又被送進去了唄!”
李大寶:
“被送進去,就送進去唄!
指不定人閻老西,多高興呢!
三大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老閻天生愛算計,平日里咸菜都要數著根數吃。
被送進去吃公家飯,里面包吃包住,不用花一分錢,好好勞改還有工分可以掙,多好的事啊!
咱們院里,不知道多少住戶,都羨慕他呢!
這是你們家的榮幸,懂嗎?”
三大媽撇撇嘴,心想神特么包吃包住!
這榮幸給你,你要不要?
但面上卻說道:
“李大寶!
你少在這偷換概念!
閻老師的為人,我是清楚的!
他決計,不可能做出,吃拿卡要那等傷天害理之事。
你之所以陷害他,不就是想讓,我家老閻給那冉秋葉騰位置么?
老閻走了,冉秋葉才好取而代之?
你別以為我不知!
你和冉秋葉兩人,有不正當關系!
小心我去安保局,告你去!”
李大寶倒也不怕。
他和冉秋葉,本來就沒啥,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怕三大媽的威脅,“三大媽,
那你快報警吧!
恰巧!
我也想像閻老西那樣,吃包吃包住的公家飯呢!”
在尋常人看來,這只是簡簡單單、閑聊中的一句調侃。
但三大媽聽來,卻十分刺耳。
沒辦法!
因為他家老閻,是真的被送進吃公家飯了啊!
當下。
三大媽就更生氣了。
直接學起了賈張氏,撒潑打滾那一套,說她命好苦啊!
自家男人,被李大寶陷害不說!
都被送進去了,還要被李大寶在這羞辱。
她實在是不想活了!
有那么一些時刻。
李大寶都愣神了。
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
眼前這人,真的不是老虔婆賈張氏,而是三大媽?
李大寶當然不會知道!
三大媽這招!
還果真就是,從賈張氏身上學來的。
當然。
眼下賈張氏被送了進去。
她和三大媽,一個在里面,一個在外面,自然是無法構成直接的師徒關系的!
但這也沒啥。
因為三大爺閻埠貴,又被送了進去。
閻埠貴被送進去之后,安保員很快就啟動相應程序,對他進行調查。
因著閻埠貴在【真話符】的作用下,自爆了很多細節。
安保員按圖索驥,很快就找到了詳實的證據。
很快。
對閻埠貴的判決,當天就弄了出來。
按照相關規定,閻埠貴至少,得繼續勞改半年以上。
當天。
他就被送到了勞改所。
勞改所們一看,這家伙,怎么看著,那么眼熟啊?
就讓下屬,翻開花名冊,看了看。
“閻埠貴?”
領導雙眼微瞇,“這家伙的名字,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啊?”
而后。
領導又讓下屬,翻看了相關檔案,頓時恍然大悟。
“喲!
閻埠貴?
這特么不就是,先前發現敵特炸/彈,被提前釋放出去,南鑼鼓巷四合院那邊來的嗎?
你這老頭,可真刑啊!
這還沒出去幾天,又被送進來了?
怎么著?
沒有鐵窗淚作陪,晚上都睡不著,是吧?
這么迫不及待,就回爐重造?”
領導說完,又對下屬說道:
“這老頭廁所掃得還不錯!
他和另一個老頭,被放出去之后,咱們所里這廁所,基本就沒干凈過!
這樣!
讓閻埠貴發揮所長,就讓他繼續,掃廁所去吧!”
很快。
鐵鍬、掃帚、糞桶三件套,又被分配到閻埠貴手中。
閻埠貴只能很不情愿地,拿起工具去掃廁所。
面對著臭氣沖天、滿是污穢的廁所,閻埠貴欲哭無淚。
這亂七八糟的一幕,實在不忍卒看啊!
都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下手!
就那么沉默了半天。
閻埠貴還是保持,呆若木雞的姿態。
在旁監工的工作人員,見閻埠貴偷懶,作勢舉起手中的鞭子,就要往閻埠貴身上招呼。
閻埠貴這時倒是反應快,也顧不得臟了,擼起手袖就吭哧吭哧,開始掏糞。
上頭而又辣眼睛的氣味,瘋狂直沖天靈蓋,閻埠貴被熏得眼淚狂飆,甚至睜不開眼……
但他也怕。
工作人員手中的鞭子,真就招呼到自己身上。
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掏掏掏!
真是越怕什么,就來什么!
即使閻埠貴十分小心,即使他的掏糞技能,十分熟練……
但還是有好幾次,被那啥不可避免地沾染到身上。
不多時。
閻埠貴就變成了,一個披黃帶綠的“屎人”。
待到身上的那啥,多到一定程度……
閻埠貴也就破罐子破摔,更加賣力地干活。
畢竟。
瞌睡免不了死!
這些活兒,都是自己的。
與其磨磨蹭蹭磨洋工,倒不如一鼓作氣,將該做的事情都做完,然后去休息。
想著。
閻埠貴干活,更加起勁兒了。
恰巧。
這一幕,被路過的易中海看到。
易中海再次,被送進來之后,領導們經過討論,也是讓他這個【掏糞小能手】,繼續在掃廁所的崗位上發光發熱,將C區的廁所,全分配給易中海。
易中海自然,很是不爽這種安排。
特么的!
本大爺一個,堂堂正正的八級鉗工退休高級技術員,怎地就和掏糞這工作,杠上了?
第一次進來,你們讓我掏糞,我掏!
被放出去之后,老嫂子讓我去公廁掏糞,我也掏!
又被送進來,你們還是讓我掏糞?
掏糞?
糞?
掏你大爺啊!
……
易中海剛想反駁。
但見到工作人員那十分嚴厲的眼神之后,立即就將說出去一半的話,給咽了回來。
工作人員:
“掏不掏?”
易中海:(乖巧.JPG)
“我掏!
我掏!
我掏掏!”
于是乎。
苦逼的易中海。
也在領取了屬于自己的掏糞三件套之后,吭哧吭哧到了廁所,從事老本行。
至于賈張氏。
也同樣,被分配到了掃廁所這活兒。
當然。
賈張氏的情況,與兩位大爺有所不同。
她倒不是被強迫,去掃廁所的。
而是。
主動請纓!
沒辦法!
誰讓她這人笨手笨腳的。
除了掃廁所這工作,還能做得像模像樣點之外,其余的所有活兒,皆一竅不通呢?
開始那會子。
賈張氏只負責,女廁所那邊的活兒。
但勞改所里,女囚犯其實不大多,清掃廁所這活兒,算不上多嚴重。
本著能者多勞的原則,領導們就給賈張氏,分配了一些D區男廁所的活兒。
當然。
雖說被送進來的勞改犯,不配有人權。
但所里的領導們,還是非常人性化的。
領導們在和賈張氏說這事兒的時候,也只是用那種商量的語氣,并不是強迫她,必須去掃男廁所。
畢竟。
男女有別不是?
讓一個老婆子去掃男廁所,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方便。
但誰想。
賈張氏一聽,可以去掃男廁所,就來勁兒了。
“領導!
讓我去掃男廁所!
可以!
只不過。
我有一個問題!
廁所里面有人的時候,我能不能進去打掃工作?”
那領導根本不知道賈張氏的心思,還以為賈張氏這樣問,是很介意,在廁所中有人的情況下,到掃衛生。
就解釋道:
“那肯定不能啊!
賈張氏!
你放心好啦!
我們這個所,是個正經的勞改所!
怎么可能讓你,在男勞改犯在里面方便的時候,讓你去打掃呢?
男廁所那邊,和女廁這邊的安排是一樣的。
每天某個時間段,集中時間進行清掃。
在清掃時間段,所有人一律不得入內!”
轟!
賈張氏聞言。
立馬耷拉起個苦瓜臉。
特么的。
好失望啊!
她原本還以為。
能借著當廁所清掃員的時候,一飽眼福呢!
據說。
這勞改犯里面,大哥可多了。
那么大哥,一個比一個威猛……
結果誰想。
空歡喜一場!
不過。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很快就有了主意。
樹挪死,人挪活!
規定是死的。
可她賈張氏,是活的啊!
盡管她在男廁所工作的時候,相當于被清場。
可等清掃完畢,總是要有人去廁所里不是?
嘿嘿。
這就好辦了。
到時候。
她就在廁所面,特意遺留下個鐵鍬、糞桶、掃帚啥的。
等有人進去之后。
她再沖進去。
假借“找東西”的名義。
行“大飽眼福”之實?
賈張氏越想越興奮。
當天就向上級請示,說是她今天能不能就上崗?
領導微微發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辦法!
這年頭。
像賈張氏這樣嗎,搶著干活的,可不多見啊!
等領導回過神來,欣然批準了賈張氏的請求。
得到領導的批準之后。
賈張氏當即帶上清掃工具。
吭哧吭哧去了女廁所。
在她的努力下。
勞改所里的女廁所,很快就被打掃得一塵不染。
檢查的工作人員,很快就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檢驗合格之后,她又在看守員的陪同下,前往男廁所清掃。
只不過。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賈張氏沾沾自喜的雕蟲小技,并沒有讓她,實現在男廁所“大飽眼福”的愿望。
那些男勞改犯們,不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還是有著迷一樣的謹慎。
在接受改造的日子里,他們已經形成了嚴重的強迫癥。
無論何時何地,視線所及范圍內,必定不能存在任何物品,否則的話會讓他們很難受。
就比如:
在如廁的時候。
如果廁所里面,還有除了他本人和那啥之外的東西存在,就會影響到犯人們的發揮。
當犯人們,見到廁所里被賈張氏故意落下的清掃用具之時。
犯人們的雷達,就會立馬覺醒。
然后。
就東西呼啦啦全都丟出去。
并且還向工作人員反應,掃廁所的那家伙不認真云云。
按照慣例。
像賈張氏這樣,每次清掃完畢總是丟三落四的行為,是要受到懲罰的。
但因著賈張氏掃廁所的功力,確實很強大……
本著功過相抵,工作人員除了對其口頭批評教育之外,倒也沒有過多處罰。
賈張氏還是那個賈張氏!
每天,照例可以光明正大進出男廁所的賈張氏!
這份殊榮,整個勞改所獨此一份!
說起來在看的各位,可能都不相信。
別看這老虔婆人品稀爛,平日里做事也沒個正形。
但在常人難以注意到的地方。
老虔婆!
也有自己的堅持!
自己的驕傲!
鍥而不舍!
越挫越勇!
這種正能量滿滿的詞匯。
有時候用在她身上,也是毫無違和感。
屢次想“大飽眼福”而不得,并沒有讓賈張氏一蹶不起。
這反而,在某種程度上,強烈激發了她的戰勝欲。
呵呵!
你不是不給我看嗎?
那我偏要看?
D區這里的看不到?
那老娘,就去其他區看?
接下來。
賈張氏更加賣力地工作。
用自己出色的工作經驗,換取到了多掃一間男廁所的機會。
當然。
確切點來說。
是半間!
因為C區的廁所。
那易中海,也得負責另一半!
賈張氏喜滋滋!
倒不是想和大冤種同掃一間廁。
而是。
有了多掃一間的機會。
那么相應的。
出現“意外”的概率,也就增加了。
她堅信。
只要能堅持堅持再堅持!
達成心愿的那一刻,并不會太遙遠。
這天。
賈張氏掃完女廁所,又掃完了她負責的D區……
待兩間廁所驗收合格之后,她就去了C區。
她過去那會子。
恰巧正逢C區男廁所,處于清掃前清場的當頭。
看著從里面,接二連三走出來的男犯人……
賈張氏那貪婪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沒辦法!
這里的男勞改犯,人高馬大一個個,看起來十分威猛,年紀看起來也不大……
相比之下,D區的那些老菜幫子,簡直就是些樂色!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賈張氏都搞不懂:
為啥之前的自己,偏偏還要絞盡腦汁,對隔壁的那些老菜幫子上頭?
這里的這些。
才是人間精品男啊!
……
賈張氏一邊看著猛男,口水一邊嘩啦啦往下流。
嘶!
真的好頂啊!
能見此盛況!
這牢,也算沒白坐!
賈張氏這邊,正做著美夢呢!
突然。
身后響起,一陣極不和諧的聲音。
“老嫂子!
你,怎么在這?”
說話這人,正是易中海。
進來之后。
就和自家心愛的老嫂子,失去了聯系。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幾天不見,恍如隔世!
與老嫂子在男廁所重逢!
這讓易中海欣喜不已。
廁所!
竟然又是廁所!
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和老嫂子久別重逢后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在廁所里面!
說起來。
這廁所,可真算得上他老易的“福地”啊!
自家親愛的棒梗,是在廁所里面出生;
他和心愛的老嫂子,也在手挽手去打掃公廁的時候,留下了難忘的時光;
眼下。
又在這里,遇到心愛的老嫂子。
易中海心中,那叫一個百感交集。
感動得,簡直都要淚流滿面了。
他原本以為,賈張氏的心情,與自己大抵是一樣的。
可沒想到。
易中海的深情,只感動了自己,卻無法感動賈張氏。
賈張氏聽見易中海在叫自己,當即冷著臉,用那種極為冰冷惡毒的眼神,狠狠刮了易中海幾眼。
賈張氏對易中海,本就討厭得不行。
要不是想著,從大冤種身上獲取好處,賈張氏正眼,都不愿瞧他一眼。
再加上那家伙。
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有這狗東西來攪局。
她賈張氏想在C區實現愿望的幾率,可以說是十分渺茫。
賈張氏惡毒的三角眼,越發地陰森。
下一刻。
她呸了一句。
就假裝沒看到,大喇喇進了男廁所。
易中海見狀,也跟了上去。
老虔婆在很多時候。
腦子都不夠用。
但在她真正,關切一個東西的時候,那腦容量可謂嗖嗖嗖往上漲。
就好比。
她先前的猜測,就很正確。
果然。
在易中海的攪局下,老虔婆在C區“大飽眼福”的美夢,再次泡湯。
一想到這。
賈張氏氣得牙癢癢!
明明有好幾次機會,近在咫尺……
要不是那易中海突然出現。
她賈張氏,不但能見識到別樣的風景,指不定運氣好,還能登上山巔,得到不一樣的人生體驗……
可每每到了緊要關頭。
都要被易中海攪黃!
賈張氏氣到腎疼。
對著鐵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但好在。
事情很快,就迎來了轉機。
一個偶然的機會。
賈張氏和閻埠貴,在掏糞的時候,相遇了。
說起來。
這倆人在外面的時候,其實是沒啥交集的,屬于相互看不上的那種類型。
閻埠貴天生愛算計,算盤打得噠噠滴,賈張氏就算用盡力氣,也決計無法,從這家伙身上撈到丁點油水;
而閻埠貴又假清高,看不起賈張氏一個寡婦,時常跟著院里的那么多老頭子眉來眼去的……覺得這女的不守婦道,多和她說句話,就好像會被傳染似的,警惕得不得了。
故而倆人在一個院生活二十來年,只能算是點頭之交,算不上熟識。
可這天。
在經過倆人一番掏心窩子的對話之后。
兩顆落寞的心,卻越走越近……
屬于閻埠貴和賈張氏的故事,已經悄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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