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了禽獸之王! > 144關于賈張氏和閻埠貴,快活的一些證據
  先前。

  賈張氏老虔婆,就因著和所里的男犯人眉來眼去……

  男犯人被盯得頭皮發麻,就很害怕,舉報給了相關領導。

  領導一聽。

  頓時皺起了眉頭!

  性/騷/擾!

  妥妥的性/騷/擾啊!

  于是乎。

  領導們就將賈張氏,叫到了小黑屋內,對其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教育。

  并且還讓她簽下保證書,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犯。

  賈張氏出來之后。

  消停了幾天。

  隨后又起了“大飽眼福”的壞心思……

  適才。

  又被領導叫到小黑屋。

  賈張氏就有些凌亂了。

  短暫的眩暈之后。

  她就開始思考起來。

  難道。

  是自己想去掃男浴室的真實目的,被曝光了?

  所以。

  領導們,才來找她談話?

  嘶!

  這可不行啊!

  要是自己的齷齪心思曝光了。

  指不定又要被罰著,關好一陣子的小黑屋了。

  想到這。

  賈張氏那就好像,被火車輪轂壓過的大餅臉上,立即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好在。

  領導接下來的話。

  倒是讓賈張氏松了一口氣。

  “賈張氏!

  同住的獄友舉報你,說你搞不正經男女關系!

  你是否,對同住的獄友們,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賈張氏一臉懵逼。

  在領導的解釋下,賈張氏這才恍然大悟。

  好家伙。

  搞了半天。

  原來是昨晚,自己在夢到,和閻埠貴天雷勾地火的時候……

  被同住的獄友,給誤會了。

  以為賈張氏,因長時間得不到滿足,就對同住的獄友們,產生了別樣的心理。

  她剛想解釋。

  卻聽那領導說道:

  “你有這種癖好,倒也是好事。

  這樣一來!

  去男浴室工作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但因為你有騷擾男犯人的前科。

  我們這里有份協議,你還是得簽一下。

  你去浴室工作之后,千萬不要騷擾男犯人,否則罪加三等,直接關你個十年八年的。”

  說著。

  領導就從包里,掏出一份先前早就擬定好的協議,遞了過去。

  賈張氏不識字也不會寫字,就在簽字的地方,按下了手印。

  福之禍所依。

  禍兮福所伏!

  被人誤會,倒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但也是因著這個誤會,能讓領導們,解除對她的顧慮,倒也是好事。

  嘿嘿。

  從今以后。

  有了“賈張氏喜歡女的”這一層保護色之后。

  她就可以更加正大光明地出入男浴室,而不用擔心被人舉報說耍流氓云云。

  簽訂了協議之后。

  賈張氏就被放出了小黑屋。

  回到先前住的那屋。

  那屋的女囚犯,見賈張氏回來,被嚇得抱頭鼠竄,向領導們表示:

  快將賈張氏這個變態弄走!

  沒辦法!

  她們也是,擔心自己慘遭賈張氏毒手啊!

  無論如何。

  就是拒絕,與賈張氏同住。

  此時的賈張氏,倒是也識趣兒,就主動問領導:

  “領導!

  那我能不能,去和男犯人同住?”

  既然。

  大家一致都認為,她賈張氏喜歡女的……

  那她。

  也不介意,將錯就錯。

  男囚犯喜歡女的。

  她也“喜歡女的”。

  這就說明。

  她和男囚犯,是一路人。

  既然大家路數相同。

  住在一起啥的,這不是很合理嗎?

  賈張氏覺得,自己的邏輯,無懈可擊!

  轟!

  賈張氏此番言論一出。

  整個屋內,頓時寂靜得可以聽到縫衣針下落的聲音。

  女囚犯們集體呆住!

  就連勞改所里,見多識廣的領導。

  也有那么幾秒鐘,被賈張氏帶偏了!

  嘶!

  這老虔婆說的,離譜是離譜!

  但總感覺,有那么幾分道理。

  這是怎么回事?

  要不。

  就答應了她的請求?

  直到下屬提醒,“領導!

  這不符合規定”。

  領導才如夢初醒。

  將賈張氏,狗血淋頭地批評了一頓,說那賈張氏沒安好心,故意誤導工作人員犯錯。

  ……

  嘶!

  這事真是難辦啊!

  一下子。

  就將領導都難倒了。

  女囚犯們,拒絕與賈張氏同住;

  將她和男囚犯,安排在一起,又不符合規定;

  而賈張氏,又必須住在里面接受勞動改造……

  那到底。

  應該將這老虔婆,安排到什么死地方住,才算合適呢?

  領導們想了又想,最后開會表決,決定:

  將老虔婆,安排到男浴室附近的小黑屋。

  那小黑屋。

  與男浴室只是一墻之隔。

  每天到了上班時間。

  打開門出去便是。

  距離這么近。

  上下班途中,不用接觸別的人。

  接觸別人的機會少了。

  賈張氏出幺蛾子的概率,也就大大減少。

  簡直完美!

  只不過。

  小黑屋又黑又潮。

  里面時不時還會有老鼠出來啃腳趾頭,蟑螂到人頭發里做窩……

  那條件。

  真是狗見了都搖頭。

  工作人員也都知道,那賈張氏是個難打交道的,只怕這老虔婆不服管,并不想去這種地方。

  誰想。

  賈張氏卻很高興。

  哼著小曲兒,滿面紅光地問看守員,什么時候可以搬進去?

  哼哼!

  別人避之不及的小黑屋。

  對她賈張氏來說,可是好得不得了的好地方呢!

  等她真住進去。

  與“大飽眼福”的機會,就只在開門關門之間。

  要是能趁著看守員不注意……

  在墻上弄個隱蔽的洞啥的。

  到時候。

  整個勞改所的男犯人……

  不都被她承包了?

  再加上。

  她賈張氏有特殊癖好的聲名在外。

  就算這洞,哪天不小心被人發現……到時候她就說自己也不知道。

  自己對男人沒興趣……

  根本不會有人,懷疑到自己頭上。

  賈張氏越想越興奮。

  恨不得當下就長了對翅膀直接飛過去。

  看守員見賈張氏這猴急樣,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并掏出了警棍,警告賈張氏悠著點。

  就那種狗都不住的地方。

  你這么興奮干啥?

  心說這老虔婆,當真是變態。

  被人排擠,不是沒有理由。

  ……

  在賈張氏,夢到和閻埠貴不可描述的這一晚。

  閻埠貴也失眠了。

  不知怎么地。

  自從昨天,被賈張氏拉到角落中,談了一番話之后……

  賈張氏那張,被車轱轆碾壓過無數遍的后媽臉,時不時浮現在腦海。

  最為恐怖的是!

  賈張氏的臉一出現。

  他的心臟就狂跳!

  ……

  “奇怪?

  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閻埠貴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隨即便取消了這種疑惑,“也沒發燒啊!”

  接下來的時間。

  他在打掃廁所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

  甚至有好幾次,都不小心踩到了坑里面,直接濺一身,差點連累到在旁監工的看守員同志!

  看守員被惡心得不行,還以為這閻埠貴是不想干活,故意用這種方式惡心自己,便用力揮舞起鞭子,說道:

  “閻埠貴!

  你干什么吃的?

  是嫌工作太輕松了?

  還是嫌關你幾個月的處罰太輕巧?

  要不要我向領導申請,直接判你個十年八年?”

  轟!

  關10年8年?

  這哪行啊!

  他老閻家。

  可還指望他閻埠貴,早點被放出去,養家糊口呢!

  再被關個十年八年。

  到時候出去。

  只怕自家的娃兒,都要扯著別人喊爹了。

  他閻埠貴,可沒有那種,戴綠帽子的癖好。

  情急之下。

  他也不敢隱瞞,將自己之所以在工作的時候,出現失誤的前因后果,給看守員說了一通。

  并且。

  還請看守員幫忙分析,他閻埠貴是不是哪里出現問題了?

  當然。

  閻埠貴這人很是雞賊。

  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他在請看守員解惑的時候,并沒有說出女主角的名字,而是用了一個很模糊的代號“她”來表示。

  更沒有說,那個“她”也在所里。

  無他。

  怕“她”被連累啊!

  勞改所的工作人員,除了完成所里交代的各種日常工作之后,有時候還要客串,心里輔導員的角色。

  犯人們平日里,每天需要吭哧吭哧勞作,再加上里面的環境,又比較壓抑。

  犯人們出現一些心里困惑,也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乎。

  工作人員,就認真地給閻埠貴分析了起來。

  如此這般分析了一通。

  工作人員得出了一個結論:

  閻埠貴思春了!

  轟!

  閻埠貴整個人直接呆住!

  看守員又詳細解釋了一番,并讓他回憶了下,與自家媳婦兒談戀愛那會的感受……

  閻埠貴就按照看守員的話,認真回憶了。

  結果證明:

  工作人員的結論,是一樣的。

  因為。

  他閻埠貴,想起賈張氏的時候。

  與他和三大媽剛戀愛那會時候的感覺,只能說一模一樣!

  砰砰砰!

  閻埠貴小心臟。

  簡直小鹿亂撞!

  糟糕!

  是心動啊!

  糟糕!

  就連老嫂子那怨毒的三角眼,都顯得無比可愛,該腫么辦?

  ……

  一時間。

  閻埠貴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這天。

  他迷迷糊糊地干著工作。

  等回到鐵窗草席上休息的時候。

  整個人都是飄的。

  這一夜。

  對著鐵窗。

  閻埠貴失眠了。

  睡到半夜。

  實在睡不著。

  巡夜的看守員,也都走了。

  他就坐起身子,透過鐵窗,開始數天上的星星。

  一閃一閃亮晶晶,

  一顆一顆又一顆,

  ……

  數到眼睛發酸發脹。

  閻埠貴依舊,毫無睡意。

  倏地。

  西邊的夜空中。

  有一道閃亮的流星,轟然劃過。

  閻埠貴立即。

  雙手合十,閉上雙眼,虔誠地開始許愿。

  心中神神叨叨地說著:

  “天靈靈!

  地靈靈!

  天上的神仙快顯靈!

  信男今兒遇到難言之事,一時間興奮得睡不著。

  但因著明天還要返工!

  一夜無眠,信男擔心這身板頂不住!

  求神仙快保佑信男,讓信男早點入睡!”

  閻埠貴這人,雖然是個半瓶醋,但多少也算是個文化人。

  平日里。

  是根本就不信,這些鬼神之說的。

  但說來也奇怪。

  待他見到流星之時。

  立馬就十分不自覺地,像賈張氏那樣,開始搞起那些有的沒的,就連說的話,差不多都一毛一樣。

  許愿完畢。

  閻埠貴睜開眼。

  鐵窗外的星空。

  依舊一閃一閃亮晶晶……

  他本人,也沒感到任何的困意。

  嘶!

  這向神仙許愿!

  也是不準的嘛!

  可如果不準的話。

  翠花嫂子咋有事沒事,就對著神靈許愿?

  疑惑間。

  閻埠貴突然,就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感覺眼前一晃。

  鐵窗外的星星,驟然消失。

  緊接著。

  幽深無比的夜空中,虛空被撕開一個口子。

  緊接著。

  大量的霧氣,就從漩渦中涌動出來。

  在涌動的霧氣中,還有一個身形臃腫、但看起來十分迷人、令人挪不開眼的女人……走了出來。

  閻埠貴推了推小眼鏡。

  一動不動地盯著,霧氣中的那女人。

  待女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等看清其面容之后。

  轟!

  閻埠貴當場石化。

  老嫂子!

  竟然是,翠花嫂子!

  “翠花嫂子?

  你……怎么穿成這樣?”

  閻埠貴記得,翠花嫂子是個保守的,就算是炎熱的夏天,也時常用一身暗色系的厚重衣服,緊緊包裹住自己身體。

  和她當鄰居這么多年。

  他閻埠貴,就沒見過翠花嫂子,做過這樣的打扮。

  她身上那幾片,若有若無的薄紗,穿著和沒穿,有啥區別嗎?

  閻埠貴張大著嘴,心緒久久沒法平靜。

  賈張氏卻一副少見多怪的模樣,朝閻埠貴拋了個吐死人不償命的媚眼,用那種十分惡心的夾子音說道:

  “來啊!

  小閻!

  快活啊……”

  閻埠貴這人,平日里也是有些審美的。

  他就是再不堪、再饑/渴,也是沒法忍受賈張氏這樣的。

  當然。

  這可不是作者菌瞎雞兒編的。

  作者菌這樣說,當然是有真憑實據。

  很簡單。

  因為。

  之前。

  易中海對賈張氏十分上頭、賈張氏又用計謀將易中海哄得團團轉那會子……

  閻埠貴可沒少,在私底下嘲笑易中海。

  說是老易這人真是好伺候,真是不挑!

  就連賈張氏這樣的,也下得去云云。

  可這世間的事兒。

  就是這么荒唐。

  就在剛才。

  賈張氏對他,拋媚眼的瞬間……

  閻埠貴一下子,就不行了。

  糟糕!

  眼神躲不過!

  是心動的感覺。

  這下實錘了。

  ……

  轟!

  確信了這一點之后。

  閻埠貴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大腦一片空白。

  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賈張氏捂著嘴偷笑。

  眉眼間滿是做作。

  但在閻埠貴看來,卻是充滿了風情。

  嘶!

  不行了!

  老嫂子,好美啊!

  美到讓人窒息啊!

  要是。

  能和心愛的老嫂子,好一會兒……

  那真是!

  死也愿意啊!

  只是剎那間。

  閻埠貴就被撩撥得不要的不要的,完全就是癡漢的做派。

  賈張氏見這家伙,被撩撥得差不多。

  就揮了揮那薄若蟬翼般的衣袖。

  一陣令人作嘔、但在閻埠貴聞起來卻十分上頭的惡臭味飄來之后,閻埠貴立馬就被卷了過去。

  下一刻。

  他直接,站到了賈張氏跟前。

  透過那薄薄的紗衣,賈張氏一圈圈、一層層豬大腸般的肥肉,堆積成山。

  要是旁人見這場景,只怕早都,被惡心死十回八回的。

  可閻埠貴不一樣。

  如此這般肥碩的賈張氏,在他眼中,是那么的迷人,是那么的令人挪不開眼……

  “死樣!

  你就不想,對人家做點什么?”

  賈張氏伸出油乎乎的手指,戳了一下閻埠貴的心口。

  閻埠貴心臟,再次劇烈起跳。

  “做,做做做……做什么,老嫂子?”

  一時間。

  閻埠貴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激動的。

  “明知故問!

  自然。

  就是,做一些大家都,愛/做的事情咯……”

  “我,我我我……”

  閻埠貴很想。

  可不敢啊!

  過去的這二十來年。

  他一直在努力,維持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

  就連在和三大媽一起的時候,都極為克制。

  一來是舍不得自己的“陽氣”;

  二來他就是覺得,那種事情做多了,和他“正人君子”的形象不符啊!

  都說是君子了!

  既然是君子!

  怎地能做出,那種奇奇怪怪的事情呢?

  君子!

  就應該和天上的神仙一樣!

  不著人間煙火!

  沒有七情六欲的!

  ……

  賈張氏這人,別看長得一般,但極懂男人的心思。

  不然的話,還能將易中海大冤種,玩弄于股掌之間?

  她就知道。

  閻埠貴這老色胚,明明是喜歡自己的。

  喵了個咪的!

  老娘都這么主動了。

  你還退退縮縮?

  是不是男人?

  下一刻。

  賈張氏也顧不得矜持。

  一個飛撲向前,就將閻埠貴撲倒在地。

  剛開始。

  閻埠貴還假裝,掙扎了幾下。

  隨后。

  兩人就開始打斗起來。

  虛空中。

  只剩下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還有就是,賈張氏身上那時不時,被高高揚起的薄紗。

  戰斗很是激烈!

  很難說誰勝誰敗!

  如果一定要比出個勝負!

  只能說,貌似還是賈張氏更勝一籌!

  因為。

  當兩人起身離開的時候。

  賈張氏紅光滿面,就好像干涸已久的大地,突然得到了雨水的滋潤一般,整個人看上去,比起之前要有活力許多。

  但閻埠貴,可就慘了。

  閆老西個子本就不高,身形也極為瘦弱,再加上某些零部件常年失修、缺乏保養的緣故,一下子重啟,根本受不了這種高強度的使用……

  幾個小時下來。

  整個人面如菜色,臉頰深陷,看起來就好像老了十幾歲一般,腳步虛浮,要不是有賈張氏的攙扶,只怕整個人,隨時都有散架的風險。

  ……

  兩人就這么,稀里嘩啦戰斗了一晚上。

  待到東方微亮。

  虛空中的白色霧氣,慢慢褪去。

  隨著霧氣的消退。

  賈張氏那肥胖、臃腫的身軀,也隨之黯淡下去。

  閻埠貴心一抽。

  就想去拉賈張氏。

  雖然自己快被榨干了。

  但老嫂子,讓他體會到了此生都曾有過的體驗……

  想到自己,和賈張氏快活的一些證據……

  閻埠貴哪里,就舍得賈張氏離開了?

  “老嫂子!

  不要走啊!”

  見賈張氏隨著霧氣,快速往后退。

  閻埠貴著急得不行,急忙追了上去。

  霧氣退卻。

  只剩下虛無。

  閻埠貴只是常人,又不是神仙會騰云駕霧……

  一腳踏破虛空!

  緊接著。

  噗通!

  閻埠貴就從萬丈高的虛空中,跌落下來。

  咻咻咻!

  無形的氣勁兒,在耳畔呼嘯而過。

  窒息!

  恐懼!

  剎那間包裹了,正在自由落體的閻埠貴!

  嘶!

  糟糕!

  死亡的氣息,正在飛快逼近!

  瑪德!

  此時的閻埠貴,害怕極了。

  比起死!

  他更害怕的是,死了之后,就再也沒法,和翠花嫂子,完成一些令人快樂無比的事情了……

  蒼天啊!

  你怎地如此不公?

  本大爺,才剛剛體會到了人生的新境界?

  你怎地,就要讓我們天人兩隔?

  不公平!

  當真是不公平!

  ……

  正當閻埠貴,無比憤懣地,朝蒼天控訴之時。

  轟隆隆!

  平地一聲雷炸響!

  緊接著。

  天道那宛若、大呂洪鐘般的聲音,響徹天際:

  “閻埠貴!

  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老子冒著,被天雷劈成渣渣的風險,也要給你和賈張氏,創造機會!

  你特么倒好!

  提起褲子,就不認賬!

  你特么要是,再無端揣測本道,別怪本道不客氣,將賈張氏,許配與旁人!”

  閻埠貴聽得目瞪口呆。

  “是誰在說話?”

  剛想完。

  便覺得身下,一陣劇痛傳來。

  砰!

  整個人從虛空中,掉到了地上。

  堅實、冰涼的觸感,讓閻埠貴一秒驚醒!

  他睜開眼。

  發現自己。

  正躺在鐵窗子里的地皮上。

  距離自己的破草席,不能說有十萬八千里遠,至少都有十萬八千零一米遠。

  下一刻。

  他站起來,用手揉了揉肉被摔得疼痛無比的腰桿,打算回破草席上,重溫舊夢……

  適才。

  和賈張氏斗法的時候。

  他還有幾個招式沒有用上。

  這才。

  在斗爭過程中,占了下風,敗得一塌涂地。

  嘿嘿。

  等他再次進入夢境。

  這次一定,要找準機會,將翠花嫂子,虐得嗷嗷叫。

  就在閻埠貴想入非非之時。

  他卻發現。

  有些不對勁兒。

  閻埠貴抬起頭。

  發現鐵窗里的同行,全體都在,用那種憤怒無比的眼神看著自己。

  轟!

  閻埠貴有些慌了。

  這是咋了?

  怎地這些大哥,看起來好兇的說!

  就好像!

  要吃人似的!

  聽說……

  不!

  都不用聽說了!

  他差點都親身經歷過。

  這里面的有些大哥,對男人有一些特殊癖好。

  難道。

  大哥們對他……

  嘶!

  這可不行啊!

  下一刻。

  閻埠貴一個激靈,下意識地護住了某個像花又不是花的部位,說道:

  “大哥們求放過啊!

  小弟真的,不是那種人?”

  一個秒懂的刀疤臉,瞬間怒從兩邊生,一把揪起閻埠貴的衣領,將他往地上,重重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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