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閻埠貴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地上驟然,出現一個澡盆大小的坑坑。
渾身的骨頭,就好像被粉碎一般,疼得喘不過氣。
閻埠貴心如死灰,就連“哎呦唉喲”喊疼的力氣,幾乎都快沒了。
就在這時。
刀疤臉猙獰著臉,又走了過去,用鉗子般有力的大手,再次鉗住了閻埠貴的衣領。
轟!
閻埠貴一個激靈,周身的毫毛,都快豎起來了,“大,大哥!
咱,咱有話好好說!
行不行?
我,我又沒做,什么對不起您的事情!
您,您您,為何,要對我這樣殘忍?”
刀疤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復雜,怒聲道:
“你個死變態?
還想對老子干嘛?”
接著。
刀疤臉便提起小鋼/炮般的拳頭,噼里啪啦朝著閻埠貴身上招呼了過去。
不多時。
閻老西就被揍了個鼻青臉腫。
他捂著火辣辣的臉,都快哭了。
美好過后,便是狂風暴雨嗎?
怎地生活,要如此地具有戲劇性?
明明上一刻,還在虛空中,與翠花嫂子,體驗著別樣的人生樂趣。
眨眼的功夫,就被刀疤臉揍得滿地找牙,毫無還手之力。
嗚嗚嗚!
老天爺!
你對我閻埠貴,也太殘忍了吧?
都不知,被刀疤臉揍成這樣。
等今晚做夢的時候,還能不能繼續,夢到翠花嫂子?
待翠花嫂子,見到自己這衰樣,還會不會,理會自己?
……
閻埠貴越想,便越發覺得,脊背發涼。
瑪德!
都怪那刀疤臉!
看著刀疤臉的背影。
閻埠貴那叫一個怒意勃發。
恨不得幾步向前,就將那可惡的刀疤臉,給錘個稀巴爛。
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他閻埠貴。
根本就不是,刀疤臉的對手啊!
打也打不過。
甚至。
別說打了。
就連罵,那也是不敢的。
凸(艸皿艸)!
真是憋屈!
……
正當閻埠貴,憤憤不平之時。
“吱嘎!”
上了重鎖的大鐵門被推開。
有看守員,進來巡邏。
一進入這屋子。
看守員就覺得,這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仿佛現場,才發生過激烈的斗爭一般。
轟!
下一刻。
看守員立馬,就皺起了眉頭。
關押在這里的勞改犯,大多是一些窮兇極惡之徒,平日里可沒少惹事。
也是因此。
領導們對這個牢房的情況,極為關注。
讓下屬們時常,密切關注這里的情況,稍有異常,就要及時報備。
看守員也是,擔心這里出現個三長兩短,就抬頭在牢房內,用目光巡視一波。
倏地。
他的目光,就落到了閻埠貴身上。
轟!
閻埠貴只覺得,頭皮發麻,心虛得一批!
嘶!
這看守員。
他怎地,用這么可怕的眼神看著我?
我可,什么都沒做啊!
之所以成這樣。
也是刀疤臉的鍋啊!
啊!
對對對!
都是刀疤臉!
都是他,害我成了這樣。
……
思緒紛飛間。
閻埠貴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看守員自然,也看出了閻埠貴的異樣,剛想要開口問怎么回事,就聽到那閻埠貴說:
“看守員同志!
我要舉報!”
看守員愣了一下,說:
“閻埠貴!
你要舉報什么?”
閻埠貴:
“刀疤臉!
這廝不講武德,以強欺弱!
今兒一大早,他就像瘋了似的,對我拳打腳踢!
我身上的這些傷,可都是他弄的。”
閻埠貴說著,就將手袖、褲腿都挽了起來。
不得不說。
刀疤臉這人,下手確實狠辣。
閻埠貴身上,就好像打翻了調色板一般,都找不到幾個好的地方。
嘶!
好疼!
在場的所有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看守員臉色一沉,看向了刀疤臉,“刀疤臉?
你干的?”
刀疤臉倒也實誠,點點頭,“對!”
嘩——
看守員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特娘的,到底干啥吃的?
聽不懂人話是吧?
平日里德育課上,很你們說過多少次,要團結獄友,關愛他人,大家一起努力,建設團結、友愛的文明牢房!
這些東西,你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吧?”
興許有在看的彥祖、超越可能會好奇。
這看守員脾氣這么火爆,是不是因為,他是個暴力分子啊?
當然不是!
其實。
這看守員,倒是個有素質的,要不是憤怒到極點,也不會動輒,就對犯人黑臉。
可沒辦法。
刀疤臉不團結獄友,無端暴打閻埠貴這事,影響實在,過于惡劣了。
這要是傳到領導那里。
他這個負責人,少不得又要被領導責罰。
眼下就是年底。
再過幾天。
可就是單位先進個人評選。
據這個看守員所知,他已經被提名了。
如果不出意外。
今年的“先進個人”,大概率有他自己。
然而。
就在節骨眼下,刀疤臉卻搞了這么一出……
這特么,不是誠心,扯他后腿么?
換誰是那看守員!
也都得生氣!
……
看守員罵完刀疤臉。
就抽出警棍,打算給刀疤臉長點記性。
那刀疤臉,當即條件反射般地,跪了下去,哭喪著臉,用那種與那張惡臉極為不相符的語氣說道:
“看守員同志!
我冤枉啊!
你是不知道,閻埠貴那死老頭……
他,他他……他心術不正啊!
我教訓他,并不是為了泄憤。
而是。
為民除害啊!”
轟!
牢房內沉默了一秒。
下一刻。
其他那些獄友,也都紛紛表示:
刀疤臉說得對!
看守員一臉懵逼。
就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
刀疤臉才說出了實情。
說是那閻埠貴。
從昨晚后半夜開始。
就好像瘋了似的。
從草席上起來。
然后走到最近的一名獄友旁,對獄友動手動腳的……
那名獄友不依,他就要用強。
索性獄友心性堅決,沒有與他同流合污。
閻埠貴就將獄友一把推倒,隨后將目光,投向了下一名獄友。
一個晚上下來。
幾乎這里的獄友,都被他輕薄了個遍。
好在。
咱們這里的獄友,住的都是些正經人。
但凡有一個像閻埠貴那樣,不正經的。
只怕這場面,要失控!
……
轟!
刀疤臉此言一出。
現場陷入無邊的寂靜。
閻埠貴:
握草?
什么情況啊?
本大爺昨晚,不是在天上,與翠花嫂子……激/情/交/流了一夜嗎?
怎地,又和這些臭男人搞一起了?
污蔑!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污蔑!
閻埠貴根本,就不相信刀疤臉的說辭。
很簡單。
因為他閻埠貴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喜歡的,都是女的啊!
不然的話。
怎地昨晚,又會在夢中,與翠花嫂子相愛相殺?
本大爺騷擾男的?
不!
這不可能!
這更不科學!
想著。
閻埠貴就開始辯解起來。
用他的那些歪理邪說,瘋狂論證自己的取向。
然而。
閻埠貴的解釋,在眾人的一致指認下,是多么的蒼白無力。
眾人一致表示:
看守員同志,你別聽閻埠貴信口雌黃。
事情,真就像刀疤臉說的那樣……
在大家都入睡后。
閻埠貴就開始,對我們一個個進行試探……
但我們定力好。
沒有一個淪陷。
刀疤臉他,只是做了,大家都想做,而不敢做得事情。
請您不要,為難刀疤臉!
閻埠貴冷笑:
“呵呵!
你們這些無良小人。
不覺得這樣誣陷一個人民教師的行為,很無恥嗎?”
眾人:
“是很無恥!
可你閻埠貴,也不是啥人民教師啊!
你特么要是個正經人,還能被學校開除?
指不定。
你丫的,就是因為搞不正經關系,才被送進來改造的。
再說了。
大家和你無冤無仇的,無端污蔑你作甚?
為了賠上我們自己的名聲?”
那看守員。
一開始從刀疤臉口中,聽聞此事的時候,也覺得這事兒實在是太離譜。
畢竟。
那閻埠貴,戴著一副小眼鏡,雖然有些猥瑣的,但也不至于,做出那等沒天理之事。
一晚上的時間。
將牢房內所有的犯人,都騷擾一遍?
嘶!
這需要,何等變態的人,才能做出如此無恥之事?
可他又細細想想。
覺得這些犯人適才所言,也并非就沒有道理。
是啊!
有誰會那么無聊啊?
無緣無故,搭進去自己的名聲,就只為陷害閻埠貴?
屁嘞!
看來。
這閻埠貴,是果真做了那些事兒……
不過。
看守員辦事,可不能只是憑感覺的。
這種事情,自然是得講究“真憑實據”。
很快。
他就讓手下,將閻埠貴帶到了小黑屋。
在小黑屋里。
有專業的催眠師,對閻埠貴進行了催眠。
待閻埠貴進入催眠狀態之后,催眠師就指引著閻埠貴,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到底做了什么。
催眠結果,讓人驚掉下巴!
那閻埠貴。
竟然。
真的。
像刀疤臉他們說的那樣……
在眾人熟睡之后。
到人家草席邊,對其動手動腳的。
……
值得慶幸的是。
因著那些獄友定力比較好的緣故。
所以。
昨晚。
牢房內。
并未發生那種,不能過審的事情。
嘶!
聽著閻埠貴的講述。
看守員頓感,脊背發涼。
實錘了。
這閻埠貴。
確實是個,不正經的!
既然這樣的話。
特殊事情,特殊處理。
閻埠貴他。
自然。
是不能,回到大牢房里去了。
以免。
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對其他獄友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來。
到時候。
可就不好弄了。
與此同時。
他的勞動改造計劃,也被暫停了下來。
無他!
看守員也擔心,這閻埠貴趁著勞改的時候,騷擾別的獄友啊!
就這樣。
那閻埠貴,就被單獨,關在了小黑屋里面。
剛開始那會子。
閻埠貴還挺郁悶的。
特奶/奶的!
真是嗶了狗了!
他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
怎地明明,夢里是和翠花嫂子不可描述……
到了現實世界中,就變成了他閻埠貴,要對同一個牢房的獄友不軌?
嘶!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真是沒想到。
我閻老西,竟然也有這么沒人性的一面。
想完。
他便提起手腕,對準自己的臉頰瘋狂扇了幾個巴掌。
啪啪啪!
幾個響亮的耳光過后。
閻埠貴的負罪感,這才減輕了不少。
他當然不會知道。
昨天晚上。
他在美夢中,抱著穿著薄紗的賈張氏,吭哧吭哧賣力耕耘的時候……
其實。
是正在,對獄友動手動腳。
獄友們不依。
有些脾氣火爆的,甚至直接對他拳腳相加。
這才會出現,他閻埠貴感到,腳步虛浮、渾身疼痛無比的一幕!
……
好不容易。
心理才平衡了億點點。
糟心的事情,又來了。
驀地!
不知怎么回事。
閻埠貴腦海中,又驟然浮現出賈張氏那張被火車輪子瘋狂碾壓過的臉。
賈張氏對他眨了眨眼。
叮——
閻埠貴渾身就像過電似的。
當場被電得直抽抽。
嘶!
“翠花嫂子?”
當下。
閻埠貴就十分動情地,喊了出來。
無人應答!
寂靜無人的小黑屋。
靜默如同剛下過大雪的密林!
轟!
不知怎地。
閻埠貴下一刻。
又油然而生出,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接二連三,被送進來就夠慘了。
好不容易。
在這寂寥無邊的勞改生活中,有了一點盼頭……
結果。
又被關進了這小黑屋。
瑪德!
被關進來之后。
他閻埠貴可就。
徹底與老嫂子失聯了啊!
要是老嫂子那張被壓扁的臉不出現還好。
一出現。
閻埠貴心中,就好像被萬千螞蟻撓似的,想吃又吃不到……
這種感覺。
就十分難頂!
想到此處。
閻埠貴又忍不住,動情地喊了聲“翠花嫂子”!
此時。
扛著清掃用具的賈張氏,正興沖沖打關押閻老西的這間小黑屋前面路過。
她枯樹皮的臉上,洋溢著快樂滿滿的笑容。
整個人雀躍得,就好像要飛起來一般。
哼哼哼!
咱們老百姓呀!
真呀么真高興啊!
……
沒辦法。
不高興不行啊!
誰讓她賈張氏。
今天。
就要去男浴室那邊任職了呢?
嘿嘿!
有了“浴室阿姨”這層身份。
她今后。
就能為所欲為地,出入男浴室大飽眼福。
到時候。
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嘻嘻!
這場景。
光是想想。
賈張氏都美得不行。
……
正走著。
突然。
聽到墻壁后,傳來一陣悶響。
賈張氏頓住腳步。
細細一聽。
果然有人,在叫她。
賈張氏原名,叫做張翠花。
嫁給賈震驚之后,冠了夫姓,叫賈張翠花,簡稱賈張氏。
嗯哼?
故而。
當賈張氏,再次聽到墻壁后傳來那聲沉悶的“翠花嫂子”之時。
當場就斷定。
這人。
就是在叫自己。
“什么事兒?”
賈張氏自從,得知自己可以到男浴室工作之后。
就下定決心,要當一個老淑女。
因為她發自內心地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吸引到浴室中那些猛男好漢的注意力。
別看這老虔婆,平日在四合院中,屬于那種“干啥啥不行,撒潑打滾第一名”的存在,一把年紀沒個正形……
但在這種時候,她卻像變了個人似的,執行力直接爆表。
說變淑女,就變淑女。
所以。
她適才在回話的時候,就故意捏起鼻子,用那種萬分做作、令人惡心的夾子音回答:
“是誰在叫人家哦?”
聽著小黑屋外面,賈張氏那嬌滴滴聲音,閻埠貴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
嘶!
翠花嫂子!
是翠花嫂子!
怎么這么巧?
我上一秒才剛想著她。
她下一秒,就出現在這里啦?
嗚嗚嗚!
這幸福,也來得太突然了吧?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嗚嗚嗚!
……
閻埠貴感動得都快哭了。
伸出手指在胳膊上接連擰了好幾把。
確定不是在做夢之后,才開口道:
“翠花嫂子?
是你嗎?
我,我好想你啊!”
閻埠貴也不知道怎么地。
鬼使神差地,就說出了真心話。
待他反應過來,自己貌似說錯話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不管閻埠貴,如何努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都沒法講那些說出來的字,一個個給吞咽回去。
嘶!
妖獸了啊!
怎么這么沖動?
嘴上沒個把門的。
就將自己心里的真心話,給說出來了?
雖然。
眼下自己,對這翠花嫂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十分上頭。
可閻埠貴心中很清楚。
因著賈張氏昔日,與一大爺易中海的種種經歷……
再加上。
他老閻現在,和三大媽還是合法夫妻呢……
在這個節骨眼下,公然對賈張氏表白,這也太那啥了吧?
當然。
對于閻埠貴來說。
這些。
都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他并不確定。
賈張氏對自己的,看法啊!
那么迷人的老嫂子!
眼光可高著哩!
先前。
老嫂子就掏心掏肺地,與他閻埠貴說過。
她對易中海,并不是真心的。
就連玩玩,都算不上。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
但閻埠貴內心深處,還是覺得,易中海的條件,比起自己要好上許多的。
且不說那易中海,人高馬大的。
就說老易,還沒社死那會子,人家可是廠里的八級鉗工待遇退休,一個月退休工資都90多。
他閻埠貴,工作二十來年也就三四十塊錢,還不及人家的一半。
光是沖著這賺錢能力。
他閻埠貴,就被易中海遠遠地甩在身后。
可心高氣傲的翠花嫂子。
連老易這樣的,都看不上。
又如何,看得上他閻埠貴這樣的?
人易中海,還風光那會,吃肉都不用看星期幾的,想吃就吃。
而他閻埠貴,就算是領工資那會,一年到頭都吃不上幾次肉。
這兩人之間的生活水平,可以說是差了一個海利亞納大海溝也不為過。
完全比不了啊!
想到這。
閻埠貴又更加黯然神傷了。
瑪德!
要是一會兒,被老嫂子笑話了,可咋辦呢?
這小黑屋,四面都是鋼筋水泥,就是想挖個地縫鉆進去,那都沒辦法啊!
想著。
大冷的天。
閻埠貴身上,確驟然呈現出滾滾而下的汗珠。
一時間。
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他懊惱萬分之際。
耳邊卻傳來。
賈張氏嬌滴滴的聲音……
并且。
她的聲音聽起來,還顯得極為興奮:
“小閻!
是,是是是……是真的嗎?
其實……
老,老嫂子也也……也喜歡你來著!”
是的。
面對閻埠貴的表白。
賈張氏也選擇,做一個誠實的人,勇敢承認自己心事。
沒辦法!
她適才。
一聽到閻埠貴,在叫她的時候。
腦海中。
就驟然浮現出,昨天晚上睡夢中,與閻埠貴天雷勾地火的名場面。
那種感覺,那種快樂……
實在是無與倫比。
就算她想否認。
可她知道。
事實就是事實。
騙得了別人。
騙不了自己。
再說了。
她賈張氏。
這輩子,就沒享受過,真正的愛情。
她當時。
選擇嫁給賈震驚。
也不是因為,有多喜歡他。
賈張氏是村里人,家里窮得叮當響,兄弟姐妹一籮筐,從小過怕了苦日子。
她從懂事起,就有一個愿望,那就是嫁到城里,過上有飯吃、有衣穿的幸福生活。
在遇到賈震驚之后。
賈張氏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當天就與賈震驚生米做成熟飯。
管他三七二十一。
先上車。
后補票!
無論如何。
賈震驚是個城里人,還有份工作,假給他怎么都不虧。
在吃飯穿衣面前。
喜歡不喜歡,又有什么所謂?
于是乎。
在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情況下,賈張氏和賈震驚結婚了。
并且很快,就有了上車的產物——
賈東旭。
她原本以為,嫁給賈震驚,成為城里人之后,就會萬事足。
誰想。
那賈震驚,真是個不正經的。
是個酒鬼、賭徒!
每個月的工資,才發下來,很快就會被他敗光。
……
賈張氏的這婚姻生活。
過得是一地雞毛。
無奈之下。
只好盯上了院里的易中海。
……
回顧起前半生這苦比的生活。
賈張氏一把辛酸淚。
苦!
太苦了啊!
我賈張氏,辛勞半生,卻連人世間,愛情的滋味,都沒嘗過?
嘶!
這可不行啊!
人生在世。
酸甜苦辣總得,都嘗一遍啊!
被送進來之后。
賈張氏有了大把的空閑時間,復盤人生。
她的思想境界,也有了很大的改變。
自從昨晚。
她夢到。
和閻埠貴……之后。
賈張氏就產生了一種,對愛情更加熱烈的渴望……
適才。
在聽到閻埠貴,對自己表白之后。
賈張氏就知道:
“我的真命天子!
難道是他?”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