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了禽獸之王! > 145章賈張氏:我的真命天子,難道是他?
  砰!

  閻埠貴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地上驟然,出現一個澡盆大小的坑坑。

  渾身的骨頭,就好像被粉碎一般,疼得喘不過氣。

  閻埠貴心如死灰,就連“哎呦唉喲”喊疼的力氣,幾乎都快沒了。

  就在這時。

  刀疤臉猙獰著臉,又走了過去,用鉗子般有力的大手,再次鉗住了閻埠貴的衣領。

  轟!

  閻埠貴一個激靈,周身的毫毛,都快豎起來了,“大,大哥!

  咱,咱有話好好說!

  行不行?

  我,我又沒做,什么對不起您的事情!

  您,您您,為何,要對我這樣殘忍?”

  刀疤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復雜,怒聲道:

  “你個死變態?

  還想對老子干嘛?”

  接著。

  刀疤臉便提起小鋼/炮般的拳頭,噼里啪啦朝著閻埠貴身上招呼了過去。

  不多時。

  閻老西就被揍了個鼻青臉腫。

  他捂著火辣辣的臉,都快哭了。

  美好過后,便是狂風暴雨嗎?

  怎地生活,要如此地具有戲劇性?

  明明上一刻,還在虛空中,與翠花嫂子,體驗著別樣的人生樂趣。

  眨眼的功夫,就被刀疤臉揍得滿地找牙,毫無還手之力。

  嗚嗚嗚!

  老天爺!

  你對我閻埠貴,也太殘忍了吧?

  都不知,被刀疤臉揍成這樣。

  等今晚做夢的時候,還能不能繼續,夢到翠花嫂子?

  待翠花嫂子,見到自己這衰樣,還會不會,理會自己?

  ……

  閻埠貴越想,便越發覺得,脊背發涼。

  瑪德!

  都怪那刀疤臉!

  看著刀疤臉的背影。

  閻埠貴那叫一個怒意勃發。

  恨不得幾步向前,就將那可惡的刀疤臉,給錘個稀巴爛。

  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他閻埠貴。

  根本就不是,刀疤臉的對手啊!

  打也打不過。

  甚至。

  別說打了。

  就連罵,那也是不敢的。

  凸(艸皿艸)!

  真是憋屈!

  ……

  正當閻埠貴,憤憤不平之時。

  “吱嘎!”

  上了重鎖的大鐵門被推開。

  有看守員,進來巡邏。

  一進入這屋子。

  看守員就覺得,這里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仿佛現場,才發生過激烈的斗爭一般。

  轟!

  下一刻。

  看守員立馬,就皺起了眉頭。

  關押在這里的勞改犯,大多是一些窮兇極惡之徒,平日里可沒少惹事。

  也是因此。

  領導們對這個牢房的情況,極為關注。

  讓下屬們時常,密切關注這里的情況,稍有異常,就要及時報備。

  看守員也是,擔心這里出現個三長兩短,就抬頭在牢房內,用目光巡視一波。

  倏地。

  他的目光,就落到了閻埠貴身上。

  轟!

  閻埠貴只覺得,頭皮發麻,心虛得一批!

  嘶!

  這看守員。

  他怎地,用這么可怕的眼神看著我?

  我可,什么都沒做啊!

  之所以成這樣。

  也是刀疤臉的鍋啊!

  啊!

  對對對!

  都是刀疤臉!

  都是他,害我成了這樣。

  ……

  思緒紛飛間。

  閻埠貴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看守員自然,也看出了閻埠貴的異樣,剛想要開口問怎么回事,就聽到那閻埠貴說:

  “看守員同志!

  我要舉報!”

  看守員愣了一下,說:

  “閻埠貴!

  你要舉報什么?”

  閻埠貴:

  “刀疤臉!

  這廝不講武德,以強欺弱!

  今兒一大早,他就像瘋了似的,對我拳打腳踢!

  我身上的這些傷,可都是他弄的。”

  閻埠貴說著,就將手袖、褲腿都挽了起來。

  不得不說。

  刀疤臉這人,下手確實狠辣。

  閻埠貴身上,就好像打翻了調色板一般,都找不到幾個好的地方。

  嘶!

  好疼!

  在場的所有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看守員臉色一沉,看向了刀疤臉,“刀疤臉?

  你干的?”

  刀疤臉倒也實誠,點點頭,“對!”

  嘩——

  看守員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特娘的,到底干啥吃的?

  聽不懂人話是吧?

  平日里德育課上,很你們說過多少次,要團結獄友,關愛他人,大家一起努力,建設團結、友愛的文明牢房!

  這些東西,你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吧?”

  興許有在看的彥祖、超越可能會好奇。

  這看守員脾氣這么火爆,是不是因為,他是個暴力分子啊?

  當然不是!

  其實。

  這看守員,倒是個有素質的,要不是憤怒到極點,也不會動輒,就對犯人黑臉。

  可沒辦法。

  刀疤臉不團結獄友,無端暴打閻埠貴這事,影響實在,過于惡劣了。

  這要是傳到領導那里。

  他這個負責人,少不得又要被領導責罰。

  眼下就是年底。

  再過幾天。

  可就是單位先進個人評選。

  據這個看守員所知,他已經被提名了。

  如果不出意外。

  今年的“先進個人”,大概率有他自己。

  然而。

  就在節骨眼下,刀疤臉卻搞了這么一出……

  這特么,不是誠心,扯他后腿么?

  換誰是那看守員!

  也都得生氣!

  ……

  看守員罵完刀疤臉。

  就抽出警棍,打算給刀疤臉長點記性。

  那刀疤臉,當即條件反射般地,跪了下去,哭喪著臉,用那種與那張惡臉極為不相符的語氣說道:

  “看守員同志!

  我冤枉啊!

  你是不知道,閻埠貴那死老頭……

  他,他他……他心術不正啊!

  我教訓他,并不是為了泄憤。

  而是。

  為民除害啊!”

  轟!

  牢房內沉默了一秒。

  下一刻。

  其他那些獄友,也都紛紛表示:

  刀疤臉說得對!

  看守員一臉懵逼。

  就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

  刀疤臉才說出了實情。

  說是那閻埠貴。

  從昨晚后半夜開始。

  就好像瘋了似的。

  從草席上起來。

  然后走到最近的一名獄友旁,對獄友動手動腳的……

  那名獄友不依,他就要用強。

  索性獄友心性堅決,沒有與他同流合污。

  閻埠貴就將獄友一把推倒,隨后將目光,投向了下一名獄友。

  一個晚上下來。

  幾乎這里的獄友,都被他輕薄了個遍。

  好在。

  咱們這里的獄友,住的都是些正經人。

  但凡有一個像閻埠貴那樣,不正經的。

  只怕這場面,要失控!

  ……

  轟!

  刀疤臉此言一出。

  現場陷入無邊的寂靜。

  閻埠貴:

  握草?

  什么情況啊?

  本大爺昨晚,不是在天上,與翠花嫂子……激/情/交/流了一夜嗎?

  怎地,又和這些臭男人搞一起了?

  污蔑!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污蔑!

  閻埠貴根本,就不相信刀疤臉的說辭。

  很簡單。

  因為他閻埠貴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喜歡的,都是女的啊!

  不然的話。

  怎地昨晚,又會在夢中,與翠花嫂子相愛相殺?

  本大爺騷擾男的?

  不!

  這不可能!

  這更不科學!

  想著。

  閻埠貴就開始辯解起來。

  用他的那些歪理邪說,瘋狂論證自己的取向。

  然而。

  閻埠貴的解釋,在眾人的一致指認下,是多么的蒼白無力。

  眾人一致表示:

  看守員同志,你別聽閻埠貴信口雌黃。

  事情,真就像刀疤臉說的那樣……

  在大家都入睡后。

  閻埠貴就開始,對我們一個個進行試探……

  但我們定力好。

  沒有一個淪陷。

  刀疤臉他,只是做了,大家都想做,而不敢做得事情。

  請您不要,為難刀疤臉!

  閻埠貴冷笑:

  “呵呵!

  你們這些無良小人。

  不覺得這樣誣陷一個人民教師的行為,很無恥嗎?”

  眾人:

  “是很無恥!

  可你閻埠貴,也不是啥人民教師啊!

  你特么要是個正經人,還能被學校開除?

  指不定。

  你丫的,就是因為搞不正經關系,才被送進來改造的。

  再說了。

  大家和你無冤無仇的,無端污蔑你作甚?

  為了賠上我們自己的名聲?”

  那看守員。

  一開始從刀疤臉口中,聽聞此事的時候,也覺得這事兒實在是太離譜。

  畢竟。

  那閻埠貴,戴著一副小眼鏡,雖然有些猥瑣的,但也不至于,做出那等沒天理之事。

  一晚上的時間。

  將牢房內所有的犯人,都騷擾一遍?

  嘶!

  這需要,何等變態的人,才能做出如此無恥之事?

  可他又細細想想。

  覺得這些犯人適才所言,也并非就沒有道理。

  是啊!

  有誰會那么無聊啊?

  無緣無故,搭進去自己的名聲,就只為陷害閻埠貴?

  屁嘞!

  看來。

  這閻埠貴,是果真做了那些事兒……

  不過。

  看守員辦事,可不能只是憑感覺的。

  這種事情,自然是得講究“真憑實據”。

  很快。

  他就讓手下,將閻埠貴帶到了小黑屋。

  在小黑屋里。

  有專業的催眠師,對閻埠貴進行了催眠。

  待閻埠貴進入催眠狀態之后,催眠師就指引著閻埠貴,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到底做了什么。

  催眠結果,讓人驚掉下巴!

  那閻埠貴。

  竟然。

  真的。

  像刀疤臉他們說的那樣……

  在眾人熟睡之后。

  到人家草席邊,對其動手動腳的。

  ……

  值得慶幸的是。

  因著那些獄友定力比較好的緣故。

  所以。

  昨晚。

  牢房內。

  并未發生那種,不能過審的事情。

  嘶!

  聽著閻埠貴的講述。

  看守員頓感,脊背發涼。

  實錘了。

  這閻埠貴。

  確實是個,不正經的!

  既然這樣的話。

  特殊事情,特殊處理。

  閻埠貴他。

  自然。

  是不能,回到大牢房里去了。

  以免。

  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對其他獄友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來。

  到時候。

  可就不好弄了。

  與此同時。

  他的勞動改造計劃,也被暫停了下來。

  無他!

  看守員也擔心,這閻埠貴趁著勞改的時候,騷擾別的獄友啊!

  就這樣。

  那閻埠貴,就被單獨,關在了小黑屋里面。

  剛開始那會子。

  閻埠貴還挺郁悶的。

  特奶/奶的!

  真是嗶了狗了!

  他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

  怎地明明,夢里是和翠花嫂子不可描述……

  到了現實世界中,就變成了他閻埠貴,要對同一個牢房的獄友不軌?

  嘶!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真是沒想到。

  我閻老西,竟然也有這么沒人性的一面。

  想完。

  他便提起手腕,對準自己的臉頰瘋狂扇了幾個巴掌。

  啪啪啪!

  幾個響亮的耳光過后。

  閻埠貴的負罪感,這才減輕了不少。

  他當然不會知道。

  昨天晚上。

  他在美夢中,抱著穿著薄紗的賈張氏,吭哧吭哧賣力耕耘的時候……

  其實。

  是正在,對獄友動手動腳。

  獄友們不依。

  有些脾氣火爆的,甚至直接對他拳腳相加。

  這才會出現,他閻埠貴感到,腳步虛浮、渾身疼痛無比的一幕!

  ……

  好不容易。

  心理才平衡了億點點。

  糟心的事情,又來了。

  驀地!

  不知怎么回事。

  閻埠貴腦海中,又驟然浮現出賈張氏那張被火車輪子瘋狂碾壓過的臉。

  賈張氏對他眨了眨眼。

  叮——

  閻埠貴渾身就像過電似的。

  當場被電得直抽抽。

  嘶!

  “翠花嫂子?”

  當下。

  閻埠貴就十分動情地,喊了出來。

  無人應答!

  寂靜無人的小黑屋。

  靜默如同剛下過大雪的密林!

  轟!

  不知怎地。

  閻埠貴下一刻。

  又油然而生出,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接二連三,被送進來就夠慘了。

  好不容易。

  在這寂寥無邊的勞改生活中,有了一點盼頭……

  結果。

  又被關進了這小黑屋。

  瑪德!

  被關進來之后。

  他閻埠貴可就。

  徹底與老嫂子失聯了啊!

  要是老嫂子那張被壓扁的臉不出現還好。

  一出現。

  閻埠貴心中,就好像被萬千螞蟻撓似的,想吃又吃不到……

  這種感覺。

  就十分難頂!

  想到此處。

  閻埠貴又忍不住,動情地喊了聲“翠花嫂子”!

  此時。

  扛著清掃用具的賈張氏,正興沖沖打關押閻老西的這間小黑屋前面路過。

  她枯樹皮的臉上,洋溢著快樂滿滿的笑容。

  整個人雀躍得,就好像要飛起來一般。

  哼哼哼!

  咱們老百姓呀!

  真呀么真高興啊!

  ……

  沒辦法。

  不高興不行啊!

  誰讓她賈張氏。

  今天。

  就要去男浴室那邊任職了呢?

  嘿嘿!

  有了“浴室阿姨”這層身份。

  她今后。

  就能為所欲為地,出入男浴室大飽眼福。

  到時候。

  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嘻嘻!

  這場景。

  光是想想。

  賈張氏都美得不行。

  ……

  正走著。

  突然。

  聽到墻壁后,傳來一陣悶響。

  賈張氏頓住腳步。

  細細一聽。

  果然有人,在叫她。

  賈張氏原名,叫做張翠花。

  嫁給賈震驚之后,冠了夫姓,叫賈張翠花,簡稱賈張氏。

  嗯哼?

  故而。

  當賈張氏,再次聽到墻壁后傳來那聲沉悶的“翠花嫂子”之時。

  當場就斷定。

  這人。

  就是在叫自己。

  “什么事兒?”

  賈張氏自從,得知自己可以到男浴室工作之后。

  就下定決心,要當一個老淑女。

  因為她發自內心地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吸引到浴室中那些猛男好漢的注意力。

  別看這老虔婆,平日在四合院中,屬于那種“干啥啥不行,撒潑打滾第一名”的存在,一把年紀沒個正形……

  但在這種時候,她卻像變了個人似的,執行力直接爆表。

  說變淑女,就變淑女。

  所以。

  她適才在回話的時候,就故意捏起鼻子,用那種萬分做作、令人惡心的夾子音回答:

  “是誰在叫人家哦?”

  聽著小黑屋外面,賈張氏那嬌滴滴聲音,閻埠貴整個人都要被融化了。

  嘶!

  翠花嫂子!

  是翠花嫂子!

  怎么這么巧?

  我上一秒才剛想著她。

  她下一秒,就出現在這里啦?

  嗚嗚嗚!

  這幸福,也來得太突然了吧?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嗚嗚嗚!

  ……

  閻埠貴感動得都快哭了。

  伸出手指在胳膊上接連擰了好幾把。

  確定不是在做夢之后,才開口道:

  “翠花嫂子?

  是你嗎?

  我,我好想你啊!”

  閻埠貴也不知道怎么地。

  鬼使神差地,就說出了真心話。

  待他反應過來,自己貌似說錯話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不管閻埠貴,如何努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都沒法講那些說出來的字,一個個給吞咽回去。

  嘶!

  妖獸了啊!

  怎么這么沖動?

  嘴上沒個把門的。

  就將自己心里的真心話,給說出來了?

  雖然。

  眼下自己,對這翠花嫂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十分上頭。

  可閻埠貴心中很清楚。

  因著賈張氏昔日,與一大爺易中海的種種經歷……

  再加上。

  他老閻現在,和三大媽還是合法夫妻呢……

  在這個節骨眼下,公然對賈張氏表白,這也太那啥了吧?

  當然。

  對于閻埠貴來說。

  這些。

  都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他并不確定。

  賈張氏對自己的,看法啊!

  那么迷人的老嫂子!

  眼光可高著哩!

  先前。

  老嫂子就掏心掏肺地,與他閻埠貴說過。

  她對易中海,并不是真心的。

  就連玩玩,都算不上。

  雖然很不愿意承認。

  但閻埠貴內心深處,還是覺得,易中海的條件,比起自己要好上許多的。

  且不說那易中海,人高馬大的。

  就說老易,還沒社死那會子,人家可是廠里的八級鉗工待遇退休,一個月退休工資都90多。

  他閻埠貴,工作二十來年也就三四十塊錢,還不及人家的一半。

  光是沖著這賺錢能力。

  他閻埠貴,就被易中海遠遠地甩在身后。

  可心高氣傲的翠花嫂子。

  連老易這樣的,都看不上。

  又如何,看得上他閻埠貴這樣的?

  人易中海,還風光那會,吃肉都不用看星期幾的,想吃就吃。

  而他閻埠貴,就算是領工資那會,一年到頭都吃不上幾次肉。

  這兩人之間的生活水平,可以說是差了一個海利亞納大海溝也不為過。

  完全比不了啊!

  想到這。

  閻埠貴又更加黯然神傷了。

  瑪德!

  要是一會兒,被老嫂子笑話了,可咋辦呢?

  這小黑屋,四面都是鋼筋水泥,就是想挖個地縫鉆進去,那都沒辦法啊!

  想著。

  大冷的天。

  閻埠貴身上,確驟然呈現出滾滾而下的汗珠。

  一時間。

  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他懊惱萬分之際。

  耳邊卻傳來。

  賈張氏嬌滴滴的聲音……

  并且。

  她的聲音聽起來,還顯得極為興奮:

  “小閻!

  是,是是是……是真的嗎?

  其實……

  老,老嫂子也也……也喜歡你來著!”

  是的。

  面對閻埠貴的表白。

  賈張氏也選擇,做一個誠實的人,勇敢承認自己心事。

  沒辦法!

  她適才。

  一聽到閻埠貴,在叫她的時候。

  腦海中。

  就驟然浮現出,昨天晚上睡夢中,與閻埠貴天雷勾地火的名場面。

  那種感覺,那種快樂……

  實在是無與倫比。

  就算她想否認。

  可她知道。

  事實就是事實。

  騙得了別人。

  騙不了自己。

  再說了。

  她賈張氏。

  這輩子,就沒享受過,真正的愛情。

  她當時。

  選擇嫁給賈震驚。

  也不是因為,有多喜歡他。

  賈張氏是村里人,家里窮得叮當響,兄弟姐妹一籮筐,從小過怕了苦日子。

  她從懂事起,就有一個愿望,那就是嫁到城里,過上有飯吃、有衣穿的幸福生活。

  在遇到賈震驚之后。

  賈張氏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當天就與賈震驚生米做成熟飯。

  管他三七二十一。

  先上車。

  后補票!

  無論如何。

  賈震驚是個城里人,還有份工作,假給他怎么都不虧。

  在吃飯穿衣面前。

  喜歡不喜歡,又有什么所謂?

  于是乎。

  在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情況下,賈張氏和賈震驚結婚了。

  并且很快,就有了上車的產物——

  賈東旭。

  她原本以為,嫁給賈震驚,成為城里人之后,就會萬事足。

  誰想。

  那賈震驚,真是個不正經的。

  是個酒鬼、賭徒!

  每個月的工資,才發下來,很快就會被他敗光。

  ……

  賈張氏的這婚姻生活。

  過得是一地雞毛。

  無奈之下。

  只好盯上了院里的易中海。

  ……

  回顧起前半生這苦比的生活。

  賈張氏一把辛酸淚。

  苦!

  太苦了啊!

  我賈張氏,辛勞半生,卻連人世間,愛情的滋味,都沒嘗過?

  嘶!

  這可不行啊!

  人生在世。

  酸甜苦辣總得,都嘗一遍啊!

  被送進來之后。

  賈張氏有了大把的空閑時間,復盤人生。

  她的思想境界,也有了很大的改變。

  自從昨晚。

  她夢到。

  和閻埠貴……之后。

  賈張氏就產生了一種,對愛情更加熱烈的渴望……

  適才。

  在聽到閻埠貴,對自己表白之后。

  賈張氏就知道:

  “我的真命天子!

  難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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