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了禽獸之王! > 第147章越吵越甜蜜,愛情的小船更牢固
  閻埠貴沉思了半晌。

  還是不敢有所行動。

  雖然。

  自從他和賈張氏,口頭確認關系之后。

  就無時無刻,不在幻想那個美妙的時刻。

  可——

  等真正到了可以選擇的時候。

  閻埠貴還是,選擇退卻。

  不是不想。

  實在是。

  有賊心,沒賊膽啊!

  正當閻埠貴踟躕的當頭。

  賈張氏的催促聲,再次響起。

  不知怎么地。

  賈張氏那粗狂不堪、破鑼嗓子似的聲音,在此時的閻埠貴聽來,卻充滿了難以言說的極致魅惑力。

  下一刻。

  閻埠貴只感覺,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身體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齊齊涌去。

  緊接著。

  他便煽動起翅膀。

  嗡嗡嗡地叫嚷著。

  朝著賈張氏飛了過去。

  懸停到了賈張氏正上方。

  片刻。

  天崩地裂。

  “嗷嗷嗷!”

  原本已經,一只腳踏進閻王殿的賈張氏,身子猛烈抖動起來。

  口中也發出嚎叫聲。

  轟!

  正在沖刺的閻埠貴,也被賈張氏突如其來的怪叫聲,給嚇了一大跳。

  旋即一哆嗦。

  就被嚇得,從賈張氏身上,滾落到地上。

  受到強烈刺激的賈張氏,幾下掙扎之后。

  從泥淖中爬了出來。

  找了個平整的地方。

  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她。

  賈張氏。

  又復活了。

  就在這時。

  狂風驟雨,也突然地停了。

  雨過天晴。

  溫暖而又明亮的太陽,高高掛在天上。

  微風拂過,空氣中傳播開,一陣陣迷人的花香。

  藍天。

  白云。

  綠草。

  鮮花。

  青青大草原,美得就好像一幅畫。

  閻埠貴也在旁喘著粗氣。

  不知是累的,還是被摔的。

  他也像賈張氏那樣,躺在地上恢復了下體力,隨即便的煽動起翅膀,“嗡嗡嗡”地朝著賈張氏飛過去。

  “嗡嗡嗡!

  翠花嫂子!

  你醒啦?”

  閻埠貴一臉舔狗的模樣,沒話找話。

  賈張氏將頭,埋到污水中浸了浸,又抬起頭抖了抖,清理著身上的污泥。

  一見到這閻埠貴,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滿地抱怨道:

  “嗡嗡嗡!

  沒良心的小閻!

  虧你平時,還在老娘面前吹牛比呢,動不動就三小時起步。

  那么菜還那么快!”

  閻埠貴囧得不行。

  心說這也能怪本大爺?

  要不是你剛才,就好像是突然受驚的老/毛/驢一樣怪叫,本大爺能那么快?

  但閻埠貴也知道。

  如果自己,真對老嫂子說了這種無情的話。

  日后。

  想要像剛才那樣……

  怕是就難了。

  于是乎。

  他就很機智地,向賈張氏提出:

  “翠花小子!

  馬有失蹄,人也有發揮失常的時候!

  要不。

  再給個價機會?”

  賈張氏很堅定地拒絕,表示她賈張氏,以后再也不想體驗,這種還沒開始就快要結束的感覺了。

  閻埠貴很受傷。

  但很快,又說道:

  “翠花嫂子!

  話可不能這么說。

  這事兒。

  還真不在長短!

  你想。

  要不是小閻我,在短時間內,讓你體會到無與倫比的快樂。

  你又怎會,在瀕死狀態下,起死回生呢?”

  轟!

  閻埠貴這一問。

  倒是把賈張氏給問住了。

  還真別說。

  那閻埠貴說的還挺有道理。

  之前。

  她賈張氏,整個身子以“倒插秧”的姿勢,頭朝下被陷在了泥淖中。

  要不是在快要咽氣之際。

  她賈張氏聽到閻埠貴的聲音。

  冥冥之中。

  那聲音,告訴她,說是讓她用意念,“召喚”下閻埠貴,用“扎以下”的方式,來救她……

  指不定現在。

  早就去閻王爺那里,報道去了。

  她賈張氏能起死回生。

  還真得感謝閻埠貴。

  當然。

  有一說一。

  在她被閻埠貴……的時候。

  各方面的體驗,只能說非常、非常一般。

  不過。

  看在人閻埠貴救了她一命的份上。

  賈張氏還是決定,用實際行動,淺淺地報答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

  想到這。

  賈張氏就又,扭扭捏捏地暗示了下。

  閻埠貴立馬會意。

  下一刻。

  轟隆隆!

  青青大草原上,頓時又烏云密布,雷聲陣陣。

  正當閻埠貴,朝著賈張氏飛撲過去之后。

  噼里啪啦!

  一道裹挾著巨大能量的雷電,朝著兩人中間,直直劈了下來。

  駭人的爆破聲響起。

  夢境中的青青大草原,以極快的速度飛快退散。

  下一刻。

  賈張氏睜開眼。

  驚魂甫定地,在小黑屋中瑟瑟發抖。

  嘶!

  好險!

  還以為自己,差點就要嗝屁了。

  還好。

  只是南柯一夢。

  賈張氏捂住心口。

  暗自松了一口氣。

  經此一夢。

  賈張氏的心結,也被解開了。

  嗯哼!

  她這些天。

  之所以悶悶不樂。

  還不就是,嫌棄閻埠貴……

  但在夢中。

  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后。

  賈張氏想通了。

  都別管那么多。

  就沖著在夢里。

  人閻埠貴在大雨滂沱中,冒著生命危險救了自己一命……

  她賈張氏,就不應該講那么多條件。

  要知道。

  夢境中的閻埠貴,也只是一只小蜜蜂。

  要知道。

  蜜蜂們,在空氣濕度大的情況下,飛行難度都是很大的。

  要是在滂沱大雨中,那行動力更是以幾何倍的速度增加。

  但閻埠貴。

  在聽到自己的召喚后。

  不管不顧,任何危險。

  就算不要命,也要幫她賈張氏“扎”一下。

  光是這份心。

  都足以讓她賈張氏,對閻埠貴傾其所有。

  想通了這些之后。

  賈張氏愁云一掃。

  臉上被火車車輪子碾壓過的痕跡,似乎又少了那么一點點。

  此時的她一臉期待。

  想著要是,能早點與閻埠貴面對面團聚,那得有多好。

  雖說。

  夢中的體驗,雖然很一般。

  但她賈張氏,自從老賈走后,就一直沒有過……

  聊勝于無啊!

  ……

  心中有了期待之后。

  看守所里的日子。

  好像也過得有滋有味起來。

  賈張氏每天上下班,經過關押閻埠貴小黑屋的時候,都要找各種借口,在那里停留,趁機和閻埠貴互訴衷情。

  見翠花嫂子,對自己這么好。

  貌似。

  也不再對自己這個小寶貝,有所芥蒂……

  閻埠貴高興得不得了。

  時常隔空,對賈張氏送出“啵唧啵唧”的愛情攻勢。

  賈張氏這個時候,心中明明甜蜜得不行,卻要假裝說閻埠貴不正經云云,將女人在熱戀期的那份小傲嬌勁兒,展現得淋漓盡致。

  每到這個時候,閻埠貴就會絞盡腦汁地,說一些騷話,將賈張氏逗得肥膘亂顫。

  這天。

  兩人不知道,又在說著些什么縱橫中文網不能過審的騷話。

  兩人一邊說,一邊笑,氣氛看起來很是愉悅。

  不知怎么地,就談到了“年輕”時候的一些事情。

  閻埠貴,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兒。

  那就是。

  賈張氏,為啥會嫁給賈震驚!

  別看這賈張氏,現在一臉橫肉,丑得就好像被火車輪子碾壓過一般。

  但在年輕時候,也是他們老家一枝花,滿18歲之后,時不時就有人到她家去提親的。

  在這四合院中。

  賈震驚除了有份軋鋼廠普工車間的工作之后,其他條件無論是人品、樣貌、各方面都沒一個能打的,在四合院同齡人中,屬于是那種墊底的存在。

  賈張氏嫁給賈震驚之后。

  院里的領居們,還議論了挺久的,表示搞不懂賈張氏的腦回路。

  閻埠貴私底下,也沒少和易中海偷偷議論。

  不過。

  這種事情,他也不好去打聽。

  二十多年前,社會風氣比起現在還要保守上許多。

  公然去打聽別人家媳婦兒。

  知情的知道,你是好奇;

  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是想搞破鞋呢!

  于是乎。

  這事兒。

  就一直在閻埠貴心中,憋了下來。

  不過。

  他閻埠貴眼下,和賈張氏搞一塊去了……

  先前不好開口的問題,就可以打聽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想完。

  閻埠貴就對賈張氏,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轟!

  賈張氏聞言,臉色頓時一凝,一下子就從那種風/騷做作的做派,變成了就好像,要吃人的老妖婆一般。

  嘶!

  這小閻,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地好端端地。

  要提陳年舊事?

  我年輕時候,想嫁給誰,便嫁給誰……

  你管得著嗎?

  賈張氏剛要懟回去。

  猙獰的額頭,再次皺了起來。

  因為。

  她突然。

  對閻埠貴突然向她打聽這事兒的用意,有了新的思路?

  不對。

  這閻埠貴,可是個語文老師。

  玩兒起文字游戲來,簡直一套一套的。

  聽他講話,不能只聽表面。

  而是。

  要從更深入的層次,進行分析。

  我賈張氏的根底深淺,他是知道的。

  所以。

  表面上,小閻是問我,為啥年輕的時候,和賈震驚好……

  但實際上。

  他想表達的,遠不止這個。

  從小閻的這個問題中,不難引申出另一層含義……

  那就是:

  你為啥年輕的時候,寧愿和賈震驚好,也不和我好?

  并且。

  小閻在問的時候,還特意強調了“年輕”兩個字。

  有些話,你得反著聽。

  他這么問,其實就是很介意,老娘“不在年輕”這一點。

  啊!

  對對對!

  他肯定是,嫌棄老娘了。

  不然的話。

  他也不至于,在輕輕大草原上,幫我……的時候,

  連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

  敷衍得就好像,是在被迫完成任務一般。

  想到這。

  賈張氏就開始“痛哭”起來。

  但由于隔著墻壁,閻埠貴卡看不到自己。

  賈張氏表演的時候,倒是省事了,都不用拼命擠眼淚,扯著嗓子干嚎就行了。

  “小閻!

  你個沒良心的。

  你就是嫌棄老娘了,是不是?”

  賈張氏用那種很是悲傷的語氣,質疑閻埠貴。

  閻埠貴一臉懵逼:

  “老嫂子,此話何意?”

  賈張氏:

  “你要是不嫌棄我,人老珠黃,還需要特意強調什么年輕不年輕嗎?

  你要是喜歡年輕的,就找年輕的去!

  以后不要,和我糾纏不清!”

  閻埠貴:

  “所以。

  你要和我分手?”

  賈張氏:

  “誰讓你嫌我老?”

  閻埠貴:

  “翠花寶貝,你把話說清楚,我怎么就嫌棄你老了?

  我要是嫌棄你,還每天巴巴地等著,你的腳步聲響起?”

  賈張氏開始耍賴:

  “我不管!

  你就是嫌我老!”

  閻埠貴:

  “……”

  隨后。

  閻埠貴又很耐心地,解釋了一下,自己真不嫌賈張氏老。

  雖然。

  賈張氏確實。

  比自己,是要大上那么幾歲。

  可是。

  女大三。

  抱金磚!

  他閻埠貴,就是喜歡像賈張氏這樣的老姐姐。

  然而。

  不管閻埠貴如何解釋。

  賈張氏依舊保持一副:

  不聽不聽我不聽的姿態。

  繼續胡攪蠻纏,一口咬定閻埠貴就是嫌棄她人老珠黃。

  閻埠貴耗盡口舌之力,還是沒能說服賈張氏,也很受挫。

  情急之下。

  就對賈張氏說道:

  “翠花嫂子!

  你這樣,憑空污我清白,可就沒意思了。

  你說我嫌你人老珠黃!

  我還說你,嫌棄我閻埠貴,是老臘肉呢!”

  賈張氏這人,向來是霸道慣了的,她可以隨意曲解別人,卻不允許別人對她有一丁點兒的污蔑。

  就說閻埠貴:

  “你是什么意思?

  閻埠貴!

  你今天,要是不把這話說清楚,我就把你,對我口頭性/騷/擾的事情,告訴看守員。

  到時候。

  再判你個十年八年。”

  閻埠貴也不虛,說道:

  “那你去告!

  我也告你!

  和所里的那些年輕猛男,搞不正當男女關系。

  你總說我嫌棄你年紀大,你又何嘗不是?

  你可別忘了。

  你當初,申請來男浴室工作的初衷,到底是什么?”

  轟!

  賈張氏如遭雷擊,身子當場,直直地被定住。

  要不是小閻提醒。

  她賈張氏,都快忘記這茬了。

  這些天,忙著和小閻談戀愛,都無瑕顧及這些。

  嘶!

  我這心事兒,要是被所里的領導們發現,可了不得,到時候給我來個死刑起步的流氓罪啥的,可就傻眼了。

  賈張氏瑟瑟發抖。

  閻埠貴繼續道:

  “翠花嫂子,怎樣?

  你還要不要,去告我?”

  賈張氏如夢初醒,臉盆大的腦袋晃得就像個撥浪鼓,“不了不了。

  小閻!

  其實。

  這只是……

  一個誤會。

  老嫂子嘴笨,不會說話,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兒。

  那啥。

  有件事,我得和你解釋一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賈張氏也不知在緊張些什么,說著話竟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閻埠貴適才。

  雖然對心愛的翠花嫂子,放了狠話。

  但他對賈張氏的愛意,卻是真的。

  聽賈張氏咳嗽。

  并且,還咳得那么強烈。

  這一下子,就把他的心臟都給揪起來了。

  閻埠貴心疼得不行,急忙問賈張氏:

  “翠花嫂子!

  你,你怎么拉?

  不要緊吧!

  要不要通知看守員呀!

  讓他們帶你,去找醫生看看。”

  轟!

  賈張氏心里,也是暖暖的。

  她先前之所以,無端揣測那么多有的沒的。

  也只是因著,過于在乎閻埠貴的緣故。

  但現在。

  自己只是隨便咳嗽下,小閻就想了那么多有的沒的。

  嘶!

  看來。

  他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他根本,就不介意我的年紀!

  他對我,根本就是真愛。

  一時間。

  雨霧迷蒙了她的三角眼,哽咽著對閻埠貴表示:

  她賈張氏,并未對那些,猛男壯漢,做出任何過分之事。

  她清掃浴室的時候,都是特意選那種沒人的時候,才去的。

  就算有時候,不小心會偶爾撞到一些光著膀子的猛男壯漢。

  但這種時候。

  她都會選擇閉眼,或者別過頭去。

  ……

  閻埠貴可不信,賈張氏能這么正經。

  之前。

  他還記得。

  賈張氏找他,訴說心事的時候,情緒是多么激烈。

  那種感覺,就好像賈張氏,如果沒有立即在眾多猛男中,“大飽眼福”一番,就立馬要死掉似的。

  也是因了這個緣故。

  閻埠貴才,給賈張氏出了主意,并且還向領導瘋狂力薦,推薦賈張氏,到男浴室來上班。

  和賈張氏口頭確認關系之后。

  閻埠貴也有些后悔。

  擔心自家心愛的翠花嫂子,每日周轉于那些猛男壯漢之間,要是起了別的不該有的心思,那該咋整?

  但他又覺得,賈張氏應該不會。

  因為。

  在閻埠貴看來,他個人魅力,在這看守所里,是那種無敵的存在。

  沒辦法。

  誰讓他閻埠貴,是個文化人呢,受到過良好的教育呢?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這份自以為是的心氣,讓閻埠貴覺得自己所向披靡。

  他覺得沒有人能拒絕讀書人的魅力,就好像魚兒沒法拒絕大海,雄鷹無法拒絕天空一樣。

  那些空有一身腱子肉的大肌霸獄友。

  根本,無法對自己和老嫂子的關系,構成任何威脅。

  此外。

  自己現在,被單獨關在了小黑屋中。

  一時間也沒法出去,與翠花嫂子面對面零距離交流。

  而賈張氏,又孤寡孤寡了二十幾年,一顆心寂寞得,就像沙漠中獨行的路人,隨時都有可能被干涸死掉……

  讓賈張氏在工作之余,看看猛男也不是不行。

  就當是替他閻埠貴,撫慰賈張氏干涸的心了。

  ……

  所以。

  在賈張氏適才。

  表示她對那些猛男,看都不看的時候……

  閻埠貴第一時間,就表示不相信。

  然而。

  賈張氏卻用那種,十分真誠地語氣說道:

  “小閻!

  嫂子我真的,是清白的!

  沒有和猛男們眉來眼去!

  更沒有,對他們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因為。

  可愛如你,你個小寶貝,已經牢牢地,完全占據了翠花嫂子的心。

  嫂子的心,又怎能容得下他人?”

  轟!

  賈張氏一番騷話下來。

  閻埠貴又被撩得不要的不要的,恨不得立馬飛出厚厚的墻,與心愛的翠花嫂子,抱成一團……

  就這樣。

  誤解不了了之。

  一些小插曲,非但沒有,對兩人的感情,造成任何負面影響。

  反而越來越甜蜜。

  在某種程度上,這讓兩人愛情的小船,變得更加牢固。

  隨著兩人愛情的升溫。

  閻埠貴想出來,與賈張氏出來,會面的想法,也愈發地強烈。

  別看電視劇四合院里的閻老西,高低是有些窩囊在身上的。

  不然的話,以他的資歷水平,在學校里混了20來年了,也不至于到了四五十歲,還是個普通老師,連個年紀組長的位置,都沒撈到,日子過得苦哈哈,不算計著過日子,就要吃不上飯。

  但平行世界閻老西,除了愛算計這點,和原著中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之外……

  其他方面的性格,倒是有很大的改變。

  就好比。

  面對自己想要的東西,要是四合院電視劇中的那位,求而不得,指不定就要開擺了。

  還會用啊Q精神勝利法,安慰自己: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但平行世界中的閻埠貴,在面對自己喜歡的東西的時候,就有一種狠戾。

  只要是他喜歡的。

  就必須搞到手。

  就好比:

  先前。

  閻埠貴盯上了,李大寶家的自行車。

  就絞盡腦汁,想了一些陰謀計策,不計成本地,都要將其搞到手;

  又好比:

  眼下。

  閻埠貴特別出來,和心愛的翠花嫂子,搞在一處。

  于是乎。

  他說干就干。

  當天。

  就找了領導。

  反正。

  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

  竟然說服了領導。

  將他從小黑屋中放出來。

  并且。

  還能和賈張氏一起,負責男浴室的衛生。

  當然。

  雖然兩人,都在男浴室工作。

  但兩人的分工,多多少少,也還是有些區別的。

  賈張氏負責,浴室內部的清掃;

  而閻埠貴,就復雜清掃浴室走廊。

  興許有在看的彥祖、超越會很好奇。

  閻埠貴是個男的。

  都是同性,讓他去清掃男浴室內部,這不是更合理嗎?

  理論上,確實是這樣的。

  但大家可別忘了。

  這閻埠貴,是因著什么緣故,被單獨關到了小黑屋?

  讓他徹底斷絕了,與別的獄友接觸的機會?

  想不起來啦?

  好吧!

  那作者菌,就給大家強調一遍。

  閻埠貴是因著,騷擾同屋獄友的緣故,被單獨關押起來的啊!

  這年頭。

  男女之間亂搞,都是極為嚴重的作風問題。

  像閻埠貴這種,性質就更為惡劣了……

  雖然。

  閻埠貴有些冤枉。

  因為。

  他當時,對獄友做出那些不雅的舉動,根本不受自己思想控制,是屬于無意識之下的行動。

  可大家,根本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呢。

  他們只看結果。

  看到你這樣對室友。

  那你就是,有特殊癖好的不正經的……

  有了這些“前科”。

  領導們還將,閻埠貴弄著去打掃浴室內部,這不是扯么?

  引導閻埠貴繼續犯罪?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